第76章 0119崩潰的一江春水
- 網游之乾坤至賤
- 抉筆
- 1997字
- 2009-08-21 14:18:52
我不在江湖,江湖卻流傳著我的傳說。
芮久很滿意,相當滿意,在越江,在揚州城內,都流傳著芮久在游戲里的名字,黃酒一壺,很多人提到這個名字,一臉仰慕,恨不得跪下來唱征服,又有很多人提到這個名字,一臉憤慨。
更要命的是,一江春水在大部分玩家進入到融合期的時候,還在開光期和融合期之間徘徊著。
總是被一些莫名其妙的玩家弄死,就算是身邊跟十幾號人,也不管用。
一江春水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整個人都快被玩殘了,好歹是天耀盟的領導之一,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太凄慘了。
他作為天耀盟的幾大頭頭,必須得顧著公會的臉面,不能像芮久那般,看到靠近的人就殺,保證百丈之內沒有活人。
可是,不殺的話,明明走的好好的,突然幾道劍光射來,亂七八糟的,瞬間就秒了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接連幾次之后,一江春水都要瘋了,怎么辦,難道要每時每刻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這樣可不行,警惕個一兩個小時,還可以接受,長時間神經過度集中,會把人變成神經病的。
一江春水現在出門練級,都得包場子了,上百號人一齊出去。
這個幕后黑手,是干破天和藍月這對賊男女。
“老娘的計劃不錯吧,那小子成天忙著練級,根本沒有時間去糾纏軒雨了!”
長門酒樓里,藍月和干破天對面而坐,悠閑的品著咖啡,小資的愜意。
藍月眼中閃過的狡黠和邪惡,令干破天脊背生寒,這可是個頂級的妖女,和芮久那廝絕對是天生的一對,如果他們結婚,那就應了一個詞,狗男女。
“佩服!”干破天伸出大拇指,“就算是老子泡不到軒雨,你這一番舉動,也足以讓我哥們講之前的賭注揭過,真是大快人心啊!看這揚州城大街小巷里,全是嘲笑一江春水,嘲笑天耀盟的!”
藍月在干破天眼里甚是神秘,他一直在琢磨著,這個妖女是從哪找來高手伏擊一江春水的,要知道,打跑一江春水難度很小,弄死一江春水的難度可就大了。
“下面的步驟,我已經幫你策劃好了,到底能不能抱到美人歸,就看你自己的實力了,我能幫的就這些!”藍月發了封超長的傳書給干破天,上面詳細的記載了每一步該怎么做,可謂一部經典的泡妞大全。
“對了,黃酒一壺那廝現在在哪呢,把揚州城攪成一團粥,人卻沒了!”
“我也不知道,那廝上次在越江底下跟我說,他要點亮地圖,到處溜達溜達,就沒影了!怎么了,你想他了?”干破天一臉戲謔的看著藍月,這妖女和芮久絕對是絕配。
“想他,他還不配,告訴他,我和他之間的賭約已經兩清了!”
芮久這些日子,是哪偏僻,往哪鉆,反正帶夠了足夠兩個月揮霍的丹藥,只要小心點,一切OK。
……
深山老林!
芮久敢肯定,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剛刷新出來的,昨天下線的時候,明明是一片廣袤的平原,一覺醒來,竟然變成了一座長滿了高大森嚴樹木的大山。
一塊殘破古舊的石碑立在山腳下,一條青灰山路躲藏著石碑茂密的林間,蜿蜒至上,饒了幾下,就看不到了。
這是個什么玩意,蹲在石碑面前仔細研究了好一會,琢磨不出來那彎彎曲曲的筆畫到底是幾個字,天知道這些彎彎曲曲,像是鬼畫符一樣的東西,是甲骨文呢,還是篆字。
御劍騰空,整座山被淡淡的霧氣所籠罩,根本看不清其中究竟,而且,這山的規模甚大,粗略估計,怕是不下上千公頃。
一個未知的地圖,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地圖,勾引起了芮久心底的好奇心。
一步踏出,眼前猛的一暗,像是天黑了,又像是林間的霧氣遮掩了視線,芮久的視野不超過十米,就像是在沒有光的黑夜里行走一般。
風在林間呼嘯著掠過,嗚嗚的聲音,聽起來甚是可怕。
芮久回頭一看,背后茫茫的一片樹木,之前看到的小路,無聲息的消失了,這里和外面,好像是兩個世界,兩個不相同的世界。
“奶奶的,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這年頭,游戲里也興玩恐怖流了!”芮久郁悶的放出飛劍肆虐了一番,欺負些花花草草樹樹木木的,倒是將心頭的郁悶發泄了出去。
誰不向往光明,誰都不愿意在陰暗的地方生活。
芮久琢磨了一下,現在的時間好像是夜里,沒錯,這風吹到肌膚上,陰涼陰涼的,甚是舒服。
抬腳跨出一步,踩在落葉上,沙沙作響,配合著呼嘯嗚咽的風聲,倒是挺嚇人的,當真稱得上是泡妞圣地。
芮久沒有選擇御劍騰空,在如此古怪的環境中,還是腳踏實地來的安逸一些,人嘛,總歸是認大地做母親的,踩在地上,有大地母親作為后盾,膽子自然也大了幾分。
抬頭看去,林間鬼影憧憧,似是有紅點閃動,不知道是樹枝晃動,還是眼睛花了,芮久眼睛突然一花,頭上頓時冒出個血花,-600!
好犀利的攻擊,是什么玩意!
這還不止,芮久一愣神間,又被砍中好幾下,瞬間掉了2000多血。
一副盔甲,沒錯,一副提著破刀,殘破不堪的灰撲撲的盔甲,支撐著這副盔甲的,是一團黑色的霧氣,頭盔中,兩個閃耀的紅點格外的顯眼,貌似那就是這古怪玩意的眼睛吧。
魔傀儡!
這廝披著一身看似沉重的破爛盔甲,移動速度卻相當的快,飄忽若鬼魅一般,提著手里的破刀,瘋魔一般的對著芮久亂砍著。
好久沒有在地上打怪了,一時之間,芮久沒有適應過來,腳步有些慌亂,憑白多挨了幾下,生命值也驀然降到了最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