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三天,沈定又回了王府,這次是坐著馬車回來的。
“沈總管,又帶了什么好東西?”看門的軍士和沈定打招呼。
沈定笑了:“王爺說了,過幾天,他要請大家吃肉。”
“真的嗎?”軍士驚喜了。
沈定笑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著,駕著馬車,進了軍營。
軍士們正在操練八卦陣。一看到沈定回來,都高興。
趙星河說道:“休息一下。”
大家趕緊圍到沈定身邊。“沈總管,我的藥呢?”大家急不可待。
“等等,別急,一個一個來。”沈定從馬車上搬下一個大筐,“藥上面都有名字,按名字來。”
他拿出一包藥,叫了名字,“這是你的,膏藥要貼在腰上,小瓶里的是吃的,一天一粒。”
他挨個給了藥,說了用法。
大家都感激。
趙星河說:“休息三天,三天后,我們開始實戰。”
大家都回去休息,貼藥膏的貼藥膏,吃丸藥的吃丸藥,都高興。
三天之后,趙星河邀請了林副將和張副將,“帶你們的人馬來。”
林副將笑道:“嗬,這是要挑戰我們。行,試試看。”
兩個人帶著人馬來到趙星河的練兵場。
趙星河一揮手,大家都按照方位站好。
“咦,”林副將說,“有點意思。”
張副將說:“我先來。”說著帶著人馬沖了進去。
趙星河一揮手,陣法開始啟動。八個陣眼開始在八卦陣里縱橫交錯。
張副將一入八卦陣,就發現,這個八卦陣很奇妙。明明看到這個人在眼前,剛要伸手去打,他忽然就轉到別處去了,他一愣的功夫,忽然有人從后背拍了他一下:“張副將,您請出去。”
張副將一回頭,一個人影一閃,又轉到別處去了,他氣的暴跳如雷:“這是個什么東西。”話沒說完,又有人從右邊拍了他一下:“張副將。”他向右一轉,伸手就打,卻落了空,右邊那個人又轉到別處去了。
他氣得罵了一句。左右一看,只有幾個人還在陣里。“那些人哪!”他簡直要抓狂。“這是個什么東西。。。”
趙星河大喝一聲:“收”
大家又重新站到原來的位置上。
張副將只得出來:“不是,你這個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奇怪?”
趙星河說:“下一步,我們要練兵刃。在陣里不但要走位置,還要御敵。”
張副將明白了:“他們拍一下,就是告訴我,要是有兵刃,我就已經陣亡了。”
林副將說:“很奇妙。很高深。我沒看懂,我也想試一試。”
趙星河說:“可以。”
他一揮手,八卦陣又啟動。
林副將帶著人嗎,就進去了。“大家集結在一起。”林副將大喊。
趙星河兩手一揮,八卦陣忽然大開大合,大家左沖右突,一下子把林副將的隊伍沖散,趙星河又大喝了一聲:“轉。”
八卦陣忽然轉了個方向,林副將一下子就懵了,“咦。”他往四處看。正在這時,一個軍士忽然一拳打來,林副將往旁邊一閃,哐的一聲正好撞在另一個人的拳頭上。兩個人一轉,又換了個位置。
林副將長嘆一聲,舉起雙手:“得了,得了,我輸了。這要是帶著刀,我已經變兩截了。”
趙星河手勢一變:“收。”
大家又回到原來的位置。
“不是,你小子跟哪學來的,這樣的東西?”林副將問道。
趙星河笑了:“這是秘密。”
林副將和張副將都笑了:“嘴還挺嚴。”
劉志和在旁邊看了,也嘆息:“我這個位置,早晚是他的。”
趙星河一連練了幾個月,終于滿意了。“從今天開始休息十天。我請大家吃肉。”
“好”大家都高興起來。
沈定帶著人,搬來幾十頭豬,后廚也忙了半日,大家都吃了肉。
趙星河帶著沈定,先回了寧王府。
寧王爺見了他,很高興,問了練兵的事情。
趙星河從懷里拿出一張紙:“爹,這是一張助孕的方子,您看誰合您的意,就給她吃幾天,這是湯藥,你就說是補身的湯藥。包管能懷上兒子。”
王爺很驚訝:“這是。。。”
趙星河說:“這可是薇薇的秘密。您可不要對別人說,不然來求藥的人,只怕把我家大門都擠掉了。”
王爺笑道:“我說呢,她這么快就生了長子,原來是這樣。行了,我知道了。”他把方子收起來。
趙星河說了一會話,就告辭回去了。
李良問:“那方子要不要找人看看?”
王爺說:“星河是我親生的,他信得過。”
李良就不說話了。
王爺想了想:“這藥給誰吃好呢?”一時間很糾結。
趙星河返回定北王府。見到夏雨薇,一把就抱住:“薇薇,薇薇。”他熱情的親吻她。
冬青他們一看,趕緊退了出去。
趙星河問:“薇薇,你有沒有想我,有沒有?”
夏雨薇親了親他的下巴,“傻瓜,我怎么會不想你。”
趙星河不管不顧的把她抱起來,幾步走到床邊,把她壓在床上。
冬青和冬雪在外面,聽到里面的聲音,互相看了看。冬青指了指,冬雪就去休息了。留冬青一個人守在門口。
冬青在門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腿都累酸了,屋里才有人叫道:“來人。”
冬青趕緊示意了一下春燕。春燕立刻去打熱水。冬青進了屋。
床上垂著床帳。隱約看見夏雨薇和趙星河兩個人。夏雨薇說:“去廚房要些點心來。”
冬青立刻出去了,告訴春喜去要點心和茶水。
這時熱水打來了。冬青親自端進屋,然后又退了出去。
趙星河說:“冬青很能干,難怪沈定看上了她。”
夏雨薇說:“冬青也覺得沈定不錯。還有,冬雪看中了于風。”
趙星河笑了:“好吧,你做主就行了。”
他們兩個人抱在一起說了半天話。
夏雨薇又問起練兵的事情,趙星河得意洋洋的跟夏雨薇說起自己練兵的趣事,兩個人一直聊到掌燈時分。
沈定跟冬青說:“王爺一見王妃,就有說不完的話。”
冬青沒吭聲。冬雪卻說:“今天我便宜了。我去休息了。”轉身又走了。
沈定對冬青說:“我跟王爺提過了。”
冬青沒說話,卻是認真的聽著。
沈定說:“我是孤兒,從小在叔叔家長大,家里雖然窮,但是沒讓我挨過餓。嬸嬸為人很好,從沒說過嫌棄我的話。所以我從小就想,我長大了,一定好好孝敬他們。我十歲就開始打零工,后來聽說城東那個宅子招小廝,不但管飯給月錢,還教認字。我一聽,就來了。我現在也認得很多字,我的月錢一半是給了我叔,剩下一半也夠花。你要是不嫌棄。。。”
冬青哼了一聲,沈定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好歹也給個話。”
冬青說:“我是侯府的家生子,你得去求我們小姐。”說完,轉身就走了。
沈定笑了,高興的轉了兩圈。于風在旁邊說:“這兩個姑奶奶都走了,難道要我們進屋伺候。”
冬雪在后面說:“說什么哪?你還想屋里伺候?你也太大膽了。”
于風一看是她,立刻慫了。低著頭,不說話。
沈定看看他,再看看冬雪,“得,我也去休息了。”轉身也走了
于風見他走了,說道:“哎,你別走啊。”
冬雪說:“哎什么,有本事,你也走啊。”
于風說:“姑奶奶,你對我有什么意見,您直說不行嘛。”
冬雪啐道:“你這個笨蛋。”說著轉過身,不理他。
于風也不傻,想想也明白了:“冬雪,”
冬雪轉過頭:“怎么?”
于風說:“我家里困難,八個弟妹,全靠我一個人。我爹沒得早,我娘一個人靠洗衣服養活我們兄弟姐妹。那苦吃的,真是沒法說了。我。。。配不上你。”說著,低了頭。
冬雪什么都沒說,轉過身,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