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梢上幾只喜鵲不停的叫著,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在訴說著一場甜蜜的愛情故事。
時間真的一點點在磨滅掉我大腦所剩無幾的藝術細胞,大多數人都有兩個面孔,一個是真實的面孔,另一個是隱藏的面孔,連姑娘也不例外,本來我很不理解,但一想到連姑娘也這樣,反而變得坦然起來。畢竟臉翻過來就是屁股,有些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有些人其實內心復雜的很,暗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只是裝做不知道罷了,免得為自己徒增煩惱。就像咖啡越喝越清醒,越清醒就越容易看清一個人的面目,越猙獰越痛苦。
人其實跟動物沒什么區別,有些人甚至比動物更可怕。我看著鏡子里赤裸裸的自己,仿佛看到姑娘赤裸裸的祥子。可是我始終看不穿姑娘的眼睛,仿佛藏著多少悲與喜。她的眼睛逃避躲閃驚慌失措,讓我感覺有很多秘密,又不知如何開口,也不想拆穿你我。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一個無言的結局。帶著面具生活,這就是我為什么說人比動物更可怕之處。我多想像一只鳥一樣自由自在的生活,雖然姑娘給了我無盡的痛苦與折磨,我還是愛姑娘更多一點,所以我比你內心更累更掙扎,因為不管怎樣,總是付出愛的那個人先受傷,因為付出往往得不到回報。比如一個人愛上了姑娘,姑娘卻不愛他,那種愛而不得欲語還休的感覺,想必你自己也能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