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西貢白沙灣海灘。
“我們已經到達現場,正在搜集現場信息。”
“白車已經到達現場。”
“你跟著他們去醫院,小心看著他們。”
“小姐,小姐啊。救你的那個差人,你認不認得他啊。”
“我認得。”
“麻煩你跟我回去差館,錄下口供。”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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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西貢分區警署大房。
“都給我進去。”兩個包扎著繃帶的男子被押送進了警署大房。
“阿炳,你又把人打重傷了?”大房里的眾人看到打趣問道:“這兩條友什么來頭啊?”
“這一個,被人打爆了頭。這個被人打的腳踝脫臼。”阿炳指著兩個繃帶男子說道:“他們還有個同黨,現在還在醫院,被打斷了手不說,還被打的輕微腦震蕩。”
“哇,這么勁。阿炳你是想穿制服了?”旁邊一個軍裝師兄調笑阿炳。
“別亂講,這可不是我動的手。不過好彩他們三個沒有碰到阿叔我呀,不然一個都跑不掉,我要他們三個都不省人事。”阿炳囂張的說著,帶著兩人來到辦公桌前開始錄口供。
“阿炳還覺得好過癮呢,在醫院的那個還沒度過危險期。萬一打人的那個伙計被抓到了,牢都能坐了。”
最里面一張桌上坐著幾人,其中一個正對桌上幾人訴苦道:“現在樣樣事都要講法律,這些古惑仔都不能打的。萬一在醫院的那個死掉了,分分鐘都被人告謀殺啦。”
“這種人渣死就死了,照我說有什么大不了的。”旁邊一個男子不以為意:“這種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找麻煩又找不到我,我們不過一條柴而已。”
“那我說的難道還是假的嗎?”
“你還要針對我咯?”
“好了,一人少說一句了。”旁邊一個軍裝沙展勸阻道。
大房外走廊。
“周Sir,早晨。”
“早晨。昨天晚上懷疑被伙計毆打的那三條友呢?”
“阿炳已經去帶回來了,不過有一個傷勢有點重,現在留醫觀察在。”
“女事主呢?”
“在大房錄口供。”
“走吧。過去看看。”
“Yes,sir!”
大房里,阿炳拿著錄口供的文件夾,對著腳脫臼的男子頭就砸了過去:“攔路搶劫!你們怎么······”
“阿炳!”周Sir一進門就看到阿炳在打嫌犯。
“周Sir。”阿炳訕笑著收起正準備打出去的拳頭,摸了摸后腦勺。
“你上次被人投訴的那單case還沒結束,你還動手動腳!”周Sir一臉嚴肅的對阿炳說著。
“這幫人學人打劫啊。”阿炳還有些不服氣的咕噥道。
“Sir!”
“嗯。”周Sir來到最里面辦公桌的面前,看著安娜問道:“你就是葉小姐嗎?”
“是呀。”
“你說昨晚救你的是個警察?那當時那個人有沒有說他是警察?”
“那倒沒有。”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是一個警察的呢?”
“我只是看到他衣服胸口有一個警徽的標志。”
“這樣未必可以代表他就是警務人員的啊。”跟著周Sir一起過來的警官插嘴說道。
“那你認不認得他的樣子呢?”周Sir繼續追問道。
“不認得了。”安娜稍稍猶豫了下。
一旁的軍裝沙展立刻打斷了安娜的回答:“小姐,你剛剛還說你認得的。”
“我不認得,當時天那么黑,沒有看清楚呀。”安娜狡辯道。
周Sir回頭對著兩個正在錄口供的嫌犯問道:“喂,你們兩個呢?有沒有看到那個人長什么樣子呀。”
“不認得呀。”兩個嫌犯左看看右看看,互相對視了兩眼連連搖頭。
“大頭文,找你的。”接線的軍裝喊道。
“你們全部都說不認得,我們柴人怎么拉人啊?”周Sir雙手叉腰,一副我們也很難辦的樣子。
“沙展,你現在繼續按照手續錄口供吧,直接定案抓他們吧。”周Sir回過頭來對著桌邊的軍裝吩咐道。
“阿Sir,那醫院的那個怎么辦?”軍裝沙展趕忙問道。
“多控告他一條非禮罪。”
“Yes,sir!”
“周Sir,有家珠寶公司的警鐘響了。”大頭文聽著電話說道,
“馬上帶兩隊人過去看看。”周Sir安排道:“至于葉小姐,如果她沒什么其他事的話,讓她先走吧。”
“Yes,sir!”
“小姐,沒什么事啦,你可以走了。浪費你這么長時間,實在是不好意思。”軍裝合上手上的文件夾對著安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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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貢翠塘路上警笛大作。
一輛沖鋒車停靠在路邊,隊員已經來到了報警的珠寶公司大樓正門處。
“阿Sir,里面有人打劫呀。”保安樣子的一個男子正站在門口,指著寫字樓說道。
“在哪里啊?”領頭的是一個三條柴的沙展。
“那些賊在六樓啊。”保安在前面帶路,走過寫字樓大廳。
“帶我們上去看下。”軍裝沙展吩咐道。
“這邊走,這里坐升降機。”保安一馬當先跑向了電梯。
“叮。”電梯剛好到了一樓,門一開,兩個蒙面劫匪沖了出來。
兩邊正好撞了個照面。
“就是他們。”保安看到兩人立刻叫了起來。
“砰。”白色面罩的劫匪毫不猶豫,沖著這個保安就開了一槍。
槍聲一響,軍裝沙展趕緊沖著周圍的市民大喊:“趴下,趴下。”
“快走。”兩個劫匪也不戀戰,沖著一旁的安全通道就跑了過去。
“追。”軍裝沙展把手一揮,帶頭沖了出去。
“砰。”劫匪見到警察追來,隨手又是一槍。
眾人腳步一停,劫匪卻是跑得更快了。
兩個劫匪爬到三樓,感覺繼續向上爬也不是個事,推開了樓層大門沖進了辦公樓層里。
“別走!”軍裝沙展追的倒是挺快。
“砰。”劫匪回頭又是一槍,也不追求精準,只求暫時逼退警察。
三樓推門出來就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兩個劫匪飛快的向前跑著,警察緊跟著也追了上來,站在走廊入口就大聲喊道:“站住,不然開槍了。”
“砰。”
“啊。”跑在后面帶著黑色面罩的劫匪躲閃不及,直接被一槍打中。
跑在前面的劫匪見狀趕緊抬手對著警察這頭就是兩槍,另一只手拽住黑色面罩劫匪的胳膊就往前跑。
走廊盡頭有一扇窗戶,老式的大開窗。
白色面罩劫匪跑到了這里,探頭看了下去,正下方的巷子里剛好停著一輛面包車。
“跳下去。”白色面罩劫匪對黑色面罩劫匪說道。
“不好呀,這么高我不敢跳呀!”黑色面罩看著窗外戰戰兢兢不敢嘗試。
“條子追過來,我們會被打死的。”白色面罩劫匪直接拖著他就往窗外爬。
“砰,砰。”軍裝沙展看到兩人想要跳窗逃生,探頭出來就是兩槍。
“我不敢跳呀!”
“跳呀,跳下去!”
“我不敢呀。”
白色面罩劫匪也不再等他,拽著他就直接對著樓下的面包車頂跳了下去。
“哎呀,我的腿呀!我的腿扭傷了呀!”黑色面罩劫匪畢竟是被拖著跳下來的,落地姿勢不對,直接摔傷了腿。
白色面罩劫匪還想拖著他往巷子深處跑去,這時候巷口傳來了急促的警笛聲。
“快點起身啊!”
“我的腿好痛呀,我走不動了!”
“有條子!”白色面罩劫匪突然對著巷口喊道。
黑色面罩劫匪側頭看去。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