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聽了林清清的說之后,用手敲了敲腦袋,隨后攤著雙手說:“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對此也是一無所知。說起來我的腦子,還不如你的那份資料,只記著十二歲以后的事情,對于之前是一片空白,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林清清搖著頭說:“這不應該啊,雖然說小孩子記不住童年的事,但是也應該有記憶碎片,不存在一片空白這個說法。如果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認識一個非常優秀的心理醫生,也許可以讓他給你做個催眠,這樣能夠想起一些東西。”
蘇昊眉頭微微一皺,自己對于這具身體的秘密,同樣也很感興趣,再說憑借這雙眼睛,也不怕對方會對他不利。
于是就點著頭說:“如果真有這樣的人,我當然是不介意,那就麻煩你安排一下,另外剛才你們說他們背后的人,有沒有一點信息。”
江潮肺苦笑著說:“說起來真是丟人,枉費我們自認為是優秀的偵探,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進展極其緩慢。
從目前的資料來看,也就只能確定,對方應該也姓張,和張銘有一些家族關系,不過地位要比他高得多。”
蘇昊搖著頭說:“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就不再問了,你們自己也小心一點,不要到時候折進去。”
林清清笑嘻嘻的說:“多謝你的關心,盡管放心好了,對于這種事情,我們能夠處理的很好。”
蘇昊看到他們有這份自信,也就沒有多糾纏,很快離開這里,還要接老婆喝咖啡。
宮慕華坐在房間里,敲著桌面說:“張家行動倒也是很迅速,只不過手法不怎么樣,真是讓人看不起。”
石青宣淡淡的說:“這次來的是張理坤,這小子也就會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不過他一向囂張,會不會搞出其他的事情來。”
宮慕華想了一下說:“那你就去警告他一下,不要隨便亂搞事情,尤其不要弄普通人,真要是犯的錯,別說我不客氣。”
石青宣點頭答應,隨后就來到一處客房,用房卡打開門,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客房里是個面色陰郁的年輕人,此人就是張理坤,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條陰毒的毒蛇。
張理坤看著石青宣說:“你就這么進入我的房間,似乎是不合規矩吧。”
石青宣淡淡的說:“沒想到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會和我講規矩,真是令我受寵若驚。宮慕華讓我告訴你,搞事情一定要有分寸,不要過于姿意妄為,就像這一次的事,就做的過分了。不要隨意去騷擾普通人,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就不是警告你這么簡單,如果真想要處置你,張家連個屁都不會放。”
張理坤陰笑著說:“這么生氣干什么,我不是沒搞出什么事情來,再說那個笨蛋已經被抓進去了,有什么罪責也都過了。回去告訴我們的執事大人,我知道應該怎么做,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現在你可以走了,難道想留下來給我做服務。”
石青宣冷冷的說:“如果你要是敢的話,我當然不介意,我最擅長的就是治療投錯胎,用不用我幫你一把。”
張理坤撇著嘴說:“完全沒有這個必要,還是去伺候你的執事大人吧,記得在外面給我把門關上。”在石青宣離開之后,這小子臉色變得更加陰冷,從袖子里鉆出兩條毒蛇,不停的蜿蜒,最終又爬了回去。
蘇昊并不知道這一切,正陪著老婆在喝咖啡,秦思瑤對他最近的表現非常滿意,尤其是在荊地找了好幾個合作伙伴,秦氏集團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秦思瑤笑瞇瞇的說:“昨天我媽和三姑六婆打麻將,可是把你給好頓夸,說是能找到你這樣的女婿,秦家真是燒高香了。”
蘇昊笑呵呵的說:“能夠得到丈母娘的夸獎,真是讓我受寵若驚,說起來我最佩服的就是她老人家,當初隨便一打眼,就能找出我幾百個毛病。而且這么大的年紀,一罵好幾個小時,中途都不帶喘氣的,就這份中氣,讓我這個年輕力壯的極為汗顏。”
秦思瑤目光低垂說:“我就知道你還記恨,當初確實是我們不對,但是現在不也補償你了嗎?吃的肉還少啊。”
蘇昊連忙拉著她的手說:“老婆大人也知道,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如果要是真的計較這些,咱們也就不會在一起了,不過這話又說回來,吃肉的感覺真好,不如今天晚上繼續吃好不好。”
秦思瑤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說:“我現在有些理解,古代為什么允許三妻四妾,你老這么吃肉,誰能受得了。
看來我這個做正房的,也要想想辦法才行,但是你給我聽好了,我給你找的你能要,自己找的肯定不行。”
蘇昊晃著秦思瑤的手說:“老婆在說什么呢,有你一個我就知足了,我可不是那種渣男,絕對經得起考驗。”
他看著秦思瑤臉上的笑容,心中松了一口氣,想和他玩這一套,還嫩的很,差一點就上當了,老婆真是越來越不乖。兩人正在這里說笑,忽然聽到傳來吵鬧聲,向著那個方向望去,看到一個小女孩坐在地上,旁邊扔著一個花籃。而在小女孩的面前,是一個胖的像豬一樣的女人,正在跳著叫罵,看這個架勢,似乎都要咬人了。
蘇昊兩人來到跟前,就聽到那個胖女人罵:“這是哪里來的小窮酸,把我的衣服都弄臟了,知不知道我這套衣服,把你賣了都買不起。”
小女孩哭著說:“我就是來這里賣兩朵花,再說剛才也不怪我,是你端著咖啡撞到我的身上,不是我特意弄臟的。”
胖女人再次叫嚷:“你這個不要臉的小窮酸,還敢和我頂嘴,看我怎么收拾你,讓你以后知道怎么做人。”
胖女人說著上前,一腳就踹向小女孩,以這個豬一樣的噸位,這一腳小女孩肯定受不了,旁邊傳來一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