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原來你要輸了
- 時隔多年之后,第二次心動
- Xiu朽木
- 2068字
- 2023-07-31 00:30:00
她的姐姐卻不是那么容易認(rèn)輸?shù)摹?
霍美濃目光堅定的看著項郅玨,遲早有一天他會是屬于她的。
畢竟他們自幼相識,情分還在呢!
兩家是世交,他們關(guān)系好也很正常。
那樣期待的目光,項郅玨壓根不理會,而是看著賀嫣晴說:“你去廚房幫幫媽。”
她并不應(yīng)聲,而是洗完手就去廚房,可幾乎沒什么需要賀嫣晴幫忙的。
都是蔡碧瑩在說話,賀嫣晴就站在一旁邊吃邊聽。
蔡碧瑩沒有女兒,她很羨慕有女兒的家庭。
看到賀嫣晴這樣,輕笑一聲,并不在意偷吃,反而讓她多吃一點。
“晴晴,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是什么時候嗎?”
突然的問號,賀嫣晴沉思,“結(jié)婚之前吧!”他們匆忙結(jié)婚,記得春天之前賀嫣晴都是待在英國的。
回國帶著弟弟和他們一起吃了飯,之后結(jié)婚,也不太熟悉。
“不是。”蔡碧瑩搖了搖頭,認(rèn)真說道:“第一次見你是在小玨的博客里。”
博客?
賀嫣晴疑惑,她什么時候跑到項郅玨博客里面去了。
一頭霧水。
聽著蔡碧瑩說:“所以很早的時候我就認(rèn)定你是陪著我們小玨度過一生的人。”
拿食物的手頓了頓,捏緊了手指夾住的筷子,蔡碧瑩起鍋燒油,一手拿著鏟子,嘴里沒閑著,“晴晴,小玨小的時候被綁架過幾次,雖然平安獲救,從那時候起小玨變得不愛說話,性子也冷了下來。”項郅玨在八歲之前絕對是一個話癆,經(jīng)歷太多改變了他的性格。
綁架過幾次。
小的時候。
他當(dāng)時該有多害怕。
遇到綁架的時候,項郅玨八歲,那一年遭受了兩次綁架。
十二歲的時候又被人丟到一個小島上,他們都很著急,找了一個禮拜才在一個無名島上找到險些餓死的項郅玨。
十五歲的時候被特種兵選中參加封閉式訓(xùn)練,就更加不愛說話了。
十六歲被送到英國學(xué)習(xí)。
直到二十二歲回國。
如今二十三歲,全身都是傲然之氣。
從小比別人要經(jīng)歷太多痛苦。
說這些只是想讓她心疼嗎?
大可不必,項郅玨從來不需要她的擔(dān)憂和關(guān)心。
鍋中菜鏟出來,蔡碧瑩把碟子端到賀嫣晴面前,“嘗嘗。”
“媽,他好像很討厭我。”賀嫣晴拿過公筷和一個小碗,蔡碧瑩讓廚房里的幫傭離開。
先是詢問賀嫣晴好不好吃,蔡碧瑩又說:“沒,小玨只是不善表達(dá),沒有討厭你。”
不然,項郅玨的博客怎么會全是賀嫣晴,從十六歲開始的記錄。
蔡碧瑩也了解到,他們是十六歲認(rèn)識的。
當(dāng)時似乎明白了什么。
兒子在國外,他們碰巧知道他有寫博客的習(xí)慣,便偷偷去查看他的博客。
才會知道賀嫣晴這個女孩的存在。
“真的嗎?”賀嫣晴對自己毫無自信,不敢相信。
認(rèn)識以來,他都非常抗拒她的靠近。
“當(dāng)然是真的嘍。”
蔡碧瑩轉(zhuǎn)而說起來霍家姐妹,希望賀嫣晴不要誤會。
客廳里,項郅玨單獨坐在一起玩游戲都不跟霍家姐妹說一句話。
她們帶來的禮物正好是項榮錦喜歡的古玩字畫,還有鑒定書。
和一張拍賣會的邀請函,在帝都舉行,所收到的資金都會捐出去做慈善。
他會把這個機(jī)會交給自己的兒子,他就不去了,剛好是項榮錦岳父八十大壽的前兩天。
把邀請函拿給項郅玨,“兒子,你去一下吧!”
“好。”把邀請函收起來,又重新坐下玩游戲。
霍美濃和項榮錦的話說完了,來到項郅玨身后,“原來你要輸了。”
話音落下,手機(jī)里傳來死亡的聲音,正等待復(fù)活,項郅玨蹙眉抬頭看著霍美濃,“閉嘴。”
輸贏與否,都與她沒有關(guān)系。
冷淡過頭了吧,霍美濃訕訕聳肩。
大概五分鐘后,游戲以失敗告終,霍美濃坐到他身邊,“你喜歡玩,我陪你玩啊。”
“不需要。”
退出界面后,項郅玨打算重新開始一局游戲,結(jié)果是霍美濃發(fā)來的邀請。
不出意外的拒絕掉,他愣了片刻,看到好友邀請界面上最上面的頭像。
是賀嫣晴的自畫像,她的微信頭像是她自己畫自己的畫,從十六歲開始就沒變過。
手指劃過,頭像是黑的,說明并不在線,視線往那邊掃視,賀嫣晴不知和蔡碧瑩說了什么,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接著霍美濃再次發(fā)來邀請,“我不會跟你一起玩,如果你再騷擾我,我就把你拉黑。”不僅拉黑還要刪除,讓她永遠(yuǎn)聯(lián)系不上他。
笑容僵了一陣,霍美濃說:“阿玨,不用這么冷淡吧?”
“請你稱呼我為項總或者玨少。”好像并不喜歡這個女人直呼他的姓名。
愣是再熱情,也會被他的冷淡給擊退,霍美濃只有悻悻而歸,一臉低落的收起手機(jī)。
霍美芳輕聲勸說:“姐,玨哥哥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你認(rèn)識的那個小男孩了。”
“我不信。”霍美濃堅定了目光。
想要再次試探,“阿玨,別那么冷淡嘛?”
他沒了繼續(xù)玩游戲的心思,收起手機(jī)起身朝著廚房而去,他沒有進(jìn)去就是站在門邊。
油煙的味道有點嗆人,項郅玨捏了捏鼻子,道:“媽,這油煙機(jī)是不是壞了?怎么這么大股的煙味?”
抽煙油機(jī)的聲音很大,油煙也很重,本來習(xí)慣了,項郅玨這么一說,還真是那么一回事。
最后一個菜盛出來,關(guān)掉油煙機(jī),“你找物業(yè)處理一下。”
豪華別墅區(qū),整片區(qū)域兩棟別墅,就住了他們一家人,根本不會存在鄰居串門什么的。
隔海另一邊的別墅區(qū),住戶就多了,凡是上流社會的人都會住在那里,據(jù)說李霏雪家就在那一片。
而陸北家的別墅在城北徐公路,離這里稍微有點遠(yuǎn)。
“不用麻煩了,直接換一個,花不了多少錢,修來修去麻煩得很。”項郅玨打了一個哈欠輕輕的說。
眼神瞄向里面的菜品,略微有點失望,“沒一個我愛吃的。”
“都是帝都的菜品,用來招待美濃美芳的。”
“為什么有她愛吃的?”賀嫣晴愛吃的菜,他總是能一眼看出來,而且還是花了心思的,用來待客的菜品,賀嫣晴又不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