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消失
- 時隔多年之后,第二次心動
- Xiu朽木
- 2020字
- 2023-07-06 00:30:00
從手術室里出來,賀嫣晴被推入病房,項郅玨安撫送走父母后,沒有勇氣去面對賀嫣晴,難受的蹲在病房外面崩潰大哭。
此時,薛鄞坐著輪椅出現了,看到難過的項郅玨竟然說不出話來安慰他。
他就靜靜地陪著他,直到深夜,項郅玨才緩和過來,剛才狼狽的模樣已經不復存在。
整理著裝,儼然一副偏偏公子的模樣。
擦干眼淚,項郅玨面色寒冷,薛鄞看到他眼角依舊有點點淚痕,有點恍惚的說:“阿玨,這件事不怪你。”
“嗯。”項郅玨點頭,“我去辦點事,你在病房里守著她。”
“這么晚了,你要去哪?”薛鄞有點擔心,以他左眼視線不明,大晚上的很容易出事。
“有武醫生在,我不會有事。”
同一個醫院的同事,雖然不是一個科室,但是武一韶聽說之后第一時間來到婦產科病房。
就只有薛鄞和項郅玨兩個人站在外面,薛鄞都沒有發現武一韶,沒想到是他率先看到了,“武醫生,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本來是來探望賀嫣晴的,誰知人沒見到就被項郅玨帶走了。
勞斯萊斯內,黃佰琦坐在副駕駛座,安靜的停車場傳來聲音,緊接著車門被打開,黃佰琦回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是武一韶。
看到他,猶豫不前,武一韶遲遲沒有上車,“你們一個是我的助理,一個是我的醫生,難免會有接觸,難不成以后你們這副別扭的樣子。”
他都發話了,武一韶哪里還會扭捏呢!
抬步上了車子的駕駛席,“馮茹在哪里?”這話是問的黃佰琦。
“我讓人把她看守在公寓了。”
“要不我來開車?”
前一句是和項郅玨說的,后一句是和武一韶說的。
“我來吧!”武一韶已經系好安全帶。
報了地址,武一韶開車離開。
是薛鄞吩咐黃佰琦要把馮茹給抓起來,不然以項郅玨那個時候的狀態哪里顧得上這些。
公寓門外一系列的保鏢看到項郅玨來臨很是恭敬,“玨少。”
“我一個人進去,你們在外面等著。”
自從事情發生后,馮茹被關在這里見不到外人更加是見不到她的女兒,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
心中害怕項郅玨會處置他,剛回國不到半年,他的名號在迪城無人不知,“玨少。”
馮茹爬過去靠近他,被項郅玨巧妙避開,“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沒人可以算計我,可你算計我就要承受后果。”
“你怕宋晨興,卻不怕我,你受他指使卻間接害死我的孩子。”
其實項郅玨清楚,那一幕夠讓賀嫣晴受到極大的刺激,而他最后的話卻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僅僅是要懲罰自己,還要懲罰引發這一系列后果的人。
“馮茹,是我對你太好了,所以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項郅玨莫名其妙的大笑起來,“我活了二十二年,沒有哪個女孩敢這樣算計我不受到懲罰的。”
“你太太也不是因為算計你才能夠嫁給你嗎?”似乎鼓足勇氣說話。
令項郅玨一愣,轉而目光呆滯,薄薄的唇吐出這樣的話,“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和她比的,況且我心甘情愿。”
傳言中這位玨少他的的妻子關系不好,能說出這話他明明很在乎他的妻子,看來傳言有誤呀!
這個時候的馮茹只有求饒,她的女兒身體不好,不能沒有媽媽。
“我們好歹也……”
項郅玨知道她要說了什么,立刻打斷她,“我們什么都沒有,哪怕沒有算計那一晚,我自始至終都沒有碰過你。”男人很是篤定,畢竟沒有開燈,馮茹哪里能夠看清楚人臉?
除了第一晚是薛鄞以外,后來跟她睡的人是他的保鏢。
知道真相后,馮茹都快要崩潰了,項郅玨只是冷眼看著她。
“我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幫我扳倒宋晨興,我會在你死后好好照顧你的女兒。”
這話的意思他是不打算放過她,“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作為代價獻出你的心臟。”
要心臟給宋晨樂嗎?
她不怕死,可害怕女兒沒有了依靠。
“你要對付宋晨興,又為什么要救宋晨樂?”
“樂樂于我有恩,而不是宋家。”他要將宋家連根拔起,卻不會動宋晨樂一根頭發。
那恩情太沉重了,宋晨樂變成了項郅玨無法舍棄的責任。
“除了你,找不到能夠匹配的心臟,而樂樂還有不到一個月時間,不然她會死的。”這男人還有柔情的一面。
他的心機,宋晨興恐怕不是對手,該怎么選擇馮茹還是知道的。
答應了和項郅玨一起扳倒宋晨興,“你做了最正確的選擇。”
談完后,項郅玨離開公寓,最后來到武一韶的住處。
她沒有住醫院宿舍也沒有回家去住,而是在醫院附近租了一個房子。
這是黃佰琦第一次來,屋里收拾得一絲不茍,一個簡單的兩居室,除了她的臥房以外,另一個房間被她用來做治療的。
每次,項郅玨都是在那個房間接受治療的。
“我想消失一段時間。”
還是他主動提出來,武一韶都有點不可思議,“為什么?”
下意識的問出,又想到,他的事情不能多問,只讓黃佰琦幫了一個小忙。
“不會有危險的吧?”
項郅玨已經在躺椅上躺好,武一韶被黃佰琦拽住,他依舊不相信她,“黃助理不相信我?”
“武醫生多慮了,我只是關心BOOS的身體罷了。”
“放心,你家BOOS絕對不會有事。”
后來項郅玨把自己困在心房當中。
從房間出來,武一韶對著黃佰琦說:“玨少睡著了,先別打擾他,不過需要人守著。”
剛和黃佰琦說完話,武一韶的手機響了起來,“有事?”語氣極為不善。
“怎么跟你爸說話的呢?”那頭并沒有因為她的態度而生氣,對于這個女兒可是極為寵愛的。
“爸,有話就快說,也不看看現在什么時候,天都沒亮。”跟著項郅玨忙活了一晚上,都來不及睡覺。
此刻也不過才五點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