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驚喜
- 時隔多年之后,第二次心動
- Xiu朽木
- 2019字
- 2023-06-16 00:30:00
三天時間,賀嫣晴很少出現在項郅玨面前,都想著要避開他,畢竟他那樣討厭她,肯定不愿意見到她。
她也在等,在等齊云賜那邊的回應,沒想到收到黃佰琦消息是持續發難。
真是夠厲害,難道齊云賜是真的想要坐牢嗎?
念著恩情,最后賀嫣晴來到一個沒人經過的地方給齊云賜打電話,“舅舅,你知道不收手,會有怎樣的代價嗎?”
接到賀嫣晴的電話齊云賜有點凝重,不相信賀嫣晴會那么狠心。
她的確沒有那么狠心,可是她為了項郅玨什么都會去做,她會變成一個狠心的人。
那邊蠻不在意的模樣,齊云賜似乎是認定了賀嫣晴不會那么做。
對她相當有自信。
畢竟是小時候說過喜歡他,長大了要嫁給他的人。
更加認定了項郅玨不是適合她的人。
項郅玨怎么對待賀嫣晴,他可都看在眼里。
自信滿滿的笑了,可接下來賀嫣晴的話讓齊云賜的笑容僵在臉上,令他再也笑不出來,“舅舅,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舅舅,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了。”
電話直接被掛斷,齊云賜也是慌了。
看著她長大的齊云賜還是了解賀嫣晴的。
她做的事從來沒有不成功的。
萬一……
沒有萬一,她不會,齊云賜心里想著,卻特別的慌亂。
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她正處于通話中的狀態,賀嫣晴已經打電話給賀瑾超說明情況。
那頭正在跟進一個案件,抽空接了電話,賀瑾超一愣,沒想到姐姐會這么做。
如果沒有齊云賜,哪有他們的今天?
齊云賜給了他們姐弟二人第二次生命,賀嫣晴卻為了一個男人去算計齊云賜。
真是萬萬沒有想到。
但姐姐都開口了,賀瑾超當然不會拒絕,“姐,我記下了,我要跟我師父去查案,等辦完事我就把你給的證據提交。”
一樁大心事解決。
反而變得憂心忡忡,最近呢,雖說在醫院賀嫣晴當真很無聊,安諾提議賀嫣晴可以來指導工作,被她給拒絕了。
她太年輕,著實不夠資格。
但明天的約定絕對不能忘記。
……
下午,離開前賀嫣晴來到項郅玨病房,他恢復得不錯,已經不再是躺在床上。
此刻他坐在床邊,雙腳落地剛要站起來,看到進來的賀嫣晴,項郅玨停住動作,冷眼飄去,“站在門口當門神嗎?”
冷嘲熱諷賀嫣晴沒有在意,“阿玨,等會我和諾諾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不必跟我匯報,我一點都不在意。”
失落的走出病房,安諾換好衣服在護士站等她,輕聲安慰,“開心點,子濯已經向我提好幾次了,他同學特別崇拜你,希望見到你。”
她的事情不知從哪里聽說的,反正人家女孩可是從小把賀嫣晴當成目標呢!
當然不能一臉不高興的去,勉強笑了出來。
安諾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話,賀嫣晴贊同的點了點頭。
由此安諾駕車帶著賀嫣晴一起去了楓葉中學,她的母校。
去年來過,門衛還記得她的車,一看到安諾的車就迎上來,“安狀元,又來了,弟弟惹禍了?”
弄得安諾都尷尬,難道只有安擇闖禍她才能來嗎?
“回來看看。”
門一開,安諾連忙開車進入校門。
安諾說去美術教室能夠見到人。
夜子濯說過星期一最后一節課是體育課,為什么要去美術教室。
由于快放學了,除了學美術的人幾乎沒人在美術教室。
這個關頭,夜子濯都安排好了,今天美術教室只會有一個人。
西南方向的美術教室,一路上倒也沒有遇到什么人,不管老師還是學生。
終于找到美術教室,站在走廊上,果真只有一個女孩,那藍白相間的校服,烏黑亮麗的頭發,看起來很恬靜,女孩靜靜地坐在畫板前。
賀嫣晴站在后門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孩的畫,那是一個男生的素描。
認真的模樣像極了她以前學醫的生活。
畫得真心不錯。
令賀嫣晴不忍心打擾她。
素描畫完了,女孩小心翼翼的收起來素描,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才放到了書包里。
起身回頭,當看到賀嫣晴站在門口時。
她以為眼花了,或者是出現幻覺了,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賀嫣晴輕笑朝著女孩走過去,“你好,我是賀嫣晴。”
是真的。
不是幻覺。
偶像主動跟她握手,女孩想到手上臟,往衣服上蹭了蹭,雙手握住她的右手,模樣很激動,“偶像你好,我叫傅瀾。”
“嗯。”賀嫣晴點了點頭。
太驚喜了,有好多話卻不知怎么開口?
都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傅瀾,不必緊張,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會比所有人都入學晚,卻不斷地跳級,同齡人剛上初中她已經被劍橋錄取了。
這能是普通人嗎?
兩人先坐了下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因為崇拜你,我想和你一樣考劍橋,可我知道我的能力。”
以她的成績,劍橋的確有些困難。
夜子濯偷偷溜走,來到美術教室就聽到傅瀾沒信心的話。
又聽賀嫣晴安慰她,“只要努力我相信你可以的。”
“賀老師,我想當你的實習生,你愿意收下我嗎?”
“畢業后可以去找我。”
門外站著的人賀嫣晴已經看到了,夜子濯,有過一面之緣,是夜子易的表弟,也是項郅玨當成弟弟的存在。
“嫂子。”婚禮結束后,夜子濯自然而然的改口了。
傅瀾這才知道賀嫣晴竟然是夜子濯叫來的。
“干嘛站在門口偷看?”
被抓包的夜子濯很不好意思,“我做完引體向上就來看一下,安擇又被罰了。”
做什么安擇總是被罰的最多的?
人見完了,賀嫣晴該走了,夜子濯忽然叫住她,“嫂子,周六我做東,請你和玨哥一起吃飯,不知你有不有時間?”
“我要問一下,他同意的話會告訴你。”
“嫂子,玨哥的傷好了沒?”夜子濯也去醫院探望過幾次,都沒有看到他下床。
“沒事了,下周一就能拆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