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流產
- 時隔多年之后,第二次心動
- Xiu朽木
- 2010字
- 2023-05-20 00:00:00
從洗手間出來賀嫣晴收到了項郅玨的微信,“找機會偽造一個流產手術,我媽已經接受了孩子沒有的事實。”
這個時候安諾出來說自己懷孕了。
震驚之余想到了項郅玨的微信。
被她的想法給嚇到了,怎么會這樣想呢!
從安諾嘴里聽說不想要孩子的時候,賀嫣晴勸說她留下孩子。
不管怎么樣,孩子終究是無辜的。
一條小生命不能這樣沒有了。
“晴晴,幫我安排手術,求你了!”那樣的懇求,那樣的眼神,令賀嫣晴沒辦法拒絕。
只能答應安諾幫她安排手術。
打電話給夜子易,“新娘子怎么有空打電話給我?”宴會散席正準備去休息片刻就接到了賀嫣晴的電話。
“讓諾諾陪我幾天。”拖延安諾回忻城的時間。
這令他很不解,新婚燕爾的要個電燈泡干什么?
“夜三少,這點要求都不答應?”
“這你要問她,我做不了主!”
電話掛斷后,賀嫣晴和安諾交換眼神,便讓她在這睡了。
果然,新婚之夜,項郅玨沒回來,反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西裝革履,英俊挺拔的齊云賜,都三十好幾的人非要裝嫩,安諾已經睡著了,賀嫣晴擋在門口,對他從來沒有好臉色,“舅舅找我有事?”
不顧一切,就在門口和賀嫣晴擁抱起來,哽咽了嗓子,“我不想你結婚!”
猛地用力推開齊云賜,給他看左手無名指戴著的戒指,“我已經結婚了,我們領證了。”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門砰的一聲關上,一整個晚上項郅玨沒有回來,賀嫣晴也是一夜未眠。
到了中午才把所有的賓客都給送走,賀嫣晴以身子不適為由沒有出現,項榮錦和蔡碧瑩想來看一下賀嫣晴也全都拒絕了,借口是她不愿意被打擾。
實際上賀嫣晴和安諾早就喬裝打扮離開了酒店。
剛回國的賀嫣晴根本沒有勢力,需要項郅玨幫她預約了醫生。
安諾滿臉虛弱的從手術室出來,這個樣子賀嫣晴看了很心疼,她卻對他笑了。
被送入病房后,賀嫣晴的手機響了起來,‘XZJ’三個英文單詞在手機上面閃爍著,很快賀嫣晴滑動屏幕,“那頭忙完了?”
磁性低沉的嗓音,“你真的做了流產手術?”他安排的人自然能夠收到真做了手術的事。
她明明來例假了,誰代替她做的手術。
原本只是想走個過場!
“是諾諾,現在在醫院躺著!”這個時候沒有瞞著他的必要。
“那你陪著她,我跟爸媽說你不能去度蜜月了。”言罷,直接掛電話,不會多說一句話。
安諾交代絕對不能讓夜子易知曉這件事,發了個微信給項郅玨。
他竟秒回,‘我對別人的事不感興趣!’
以安諾的身體昏迷了許久,賀嫣晴就一直陪著她。
一次下樓買飯的時候卻有人刻意攔住她的去路,“這位先生,有事?”
卻聽那人輕笑,“這是我的名片,不知小姐有沒有興趣進演藝圈?”
演藝圈!
演戲。
不好意思,賀嫣晴從來就沒有興趣。
自父母離世,她就想成為一名醫生,救死扶傷!
如今學成回國,她是要當醫生的,并不想成為演員。
名片賀嫣晴沒有去接,抬步就要離去,可人怎么能夠放過她,“雙木影視,是正規的公司,絕對不會騙人。”
他以為賀嫣晴擔心他是騙子,急忙說道。
來醫院探望病人,碰巧遇到賀嫣晴,那清冷的氣質似乎挺適合他們公司的。
“我只是對演戲不感興趣,我又沒去過專業的培訓。”賀嫣晴說。
不跟他說清楚他絕對不會讓開的,無奈之下才開口。
她想錯了,這般說人家依舊不準備放過她,積極勸說:“你現在不感興趣,等你成為了女主角拍完一部戲你就感興趣了,沒有演過戲我們公司有專業的培訓。”
“我聽說雙木影視簽新人是要單身吧,那我不符合要求。”賀嫣晴伸出左手,那結婚戒指正明晃晃的戴在手上。
男人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女孩看著年紀不大,怎么就結婚了!
“林總!”身后是富有磁性的沉穩男聲,正緩步朝著這邊靠近。
賀嫣晴趁機溜走,可不敢打擾他們敘舊。
忙完一切又都到了晚上,賀瑾超忙著從陸家搬家,沒顧得上賀嫣晴。
夜子易他們也都回去了。
對于安諾留下來的事,誰也沒多說什么!
項宅,客廳擺滿了婚宴上收的禮物,禮金的紅包都有兩大箱子。
一個紅包至少有五位數,禮品的價格也都不便宜。
項郅玨只是看了一眼,“清點完畢后,都捐出去吧!”
“什么?”蔡碧瑩驚訝起身,懷疑自己聽錯了。
捐出去!
不敢相信。
辦婚禮花了十億,給陸家一億聘禮,還有雜七雜八的費用,可花了不少錢。
他們再有錢也不能這樣造作啊!
十幾億全給捐了。
太沖動了點吧!
項榮錦第一個不同意,“我們每年都有做慈善。”每年江川集團都會劃出一百萬來做慈善,堅持了幾十年,哪怕家族剛開始有起色都沒有中斷過。
“小玨,禮金我們家全拿了也不合適。”蔡碧瑩拉著兒子勸說。
“媽,婚宴的錢全是我們家出的,還要分給誰,陸家?”
陸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作為賀嫣晴的嫁妝,他可看不上眼,再者賀嫣晴也不需要。
“媽,晴晴是無父無母,只有一個弟弟,按理說他弟弟是應該拿一份,可他還在念大學。”
“不準捐,收了多少禮金我會整理出來,我親自統計。”蔡碧瑩看到兒子堅持也強勢了起來。
“媽,隨便你,我累了!”
昨夜沒有去洞房,而是和夜子易薛鄞一起去了酒吧。
今晨夜子易就走了,薛鄞也有工作。
他在公司休了婚假,暫時不用去上班。
那么大的集團,領導幾萬人,身為CEO,掌控幾萬人的生死,那種感覺就像是古代皇帝一樣。
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宿醉令人有點頭暈,躺在床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