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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門派痛打鬼嬰 未來身霸氣側漏

夜幕將平時充滿生氣的校園籠罩上一抹陰森,一間間無人的教室里課桌整齊,月光慘白似碎銀子灑在銹跡的鐵門上,走廊轉角的樓梯口黑洞洞地張著嘴,仿佛在無聲嘶吼。

林?廁所觀測者?倒退行走者?墨此時正悠然自得地滑著太空步遛人偶小哥,經過一路上與愛犬友好相處,林墨專門給它寫了一本愛犬培養手冊,核心觀點有以下兩點:一,照顧它的感受,無論它是不是完整,都要一視同仁,要關注他,不能因為它偶爾的分裂就它忽視它,不要輕易遠離她,有進有退,與它保持在一個良好的范圍內就可以和諧共存。二、給予它溫暖,如果月亮不能照耀它,自己就做它的光,時刻關照著,保證讓光時時刻刻包圍著它,讓它慢慢體會被愛包裹的感覺。如果體會不到就多照兩下,照多了它自然會明白這份關愛。

就在如此祥和的氛圍下,林墨來到了此行的目標醫務室。

曾經學校里最有安全感的地帶,現在卻成了這般模樣:

百葉窗的影子釘在消毒水斑駁的墻面上,嘎吱作響的鐵門一推開,一股子消毒水的氣息撲鼻而來,陌生而又熟悉的藥柜里,瓶瓶罐罐蒙著一層灰綠色的斑紋,止咳糖漿在昏暗中泛著詭異的琥珀色,像是凝固的血。

“真是與白天截然不同的感覺啊”,林墨不禁有些感慨,雖說得要盯著人偶,但不妨礙他用便攜的鏡子觀察著醫務室的情況。由于學校的醫務室一般是分為兩個區塊,靠外層的是門診部分,一般擺放有固定的一套木桌與辦公椅,藥柜,洗手池,和一排供給等待學生休息的木椅子;而內側則是用白色簾子罩住的病床,方便一些滿腦子只有運動的同學腿骨折的時候歇息。

考慮到里面可能有房客,剛才林墨禮貌地把門給一腳踹開了。

“有人嗎,查水表的。”

但屋里頭依舊鴉雀無聲,林墨尋思著這房客還有點害羞,于是決定不等了,主動出擊。

“我進來咯。”由于是倒著走的,林墨身體剛完全進入屋內,身前的鐵門就“轟——”的一聲猛地關閉。

外頭的人偶:“……”

而林墨也詫異于人偶居然會被擋在門外,莫不是怪誕鄰里不和諧?

但很快就來不及瞎想,白色簾子遮住的床的那頭就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聲音忽遠忽近,像是被卡在喉嚨里的嗚咽。林墨將手電筒照向前面地板,卻赫然看見光束里那緩緩浮現的血腳印朝他逼近而來,不,不只是地上,當他把燈光往四周打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被血腳印所包圍,那腳印的尺寸極小,卻是密密麻麻的覆蓋了四周的每一面墻壁,且一直想把林墨往墻角逼。

而林墨只是淡定地從胸口前掏出了一個簡易的十字架,盤坐在地上,擺出佛像,念珠,桃木劍,黑狗血,手指比劃著老天師滿29送的手勢指法,嘴里還念念有詞:“阿彌陀佛,哈利路亞,大威天龍,媽咪媽咪,雷公助我,急急如律令!”

言畢,還咬破了重新含在嘴里的黑狗血,暗紅色的血柱噴射而出,落于林墨身前的地面,不只是嫌棄還是懼怕,逼得血腳印節節敗退,愣是繞開了黑狗血沾染的地面,寸步不敢前進。

這個時候,先前嬰兒的啼哭突然變得震耳欲聾,手電筒的光劇烈閃爍。醫務室床邊角落的黑暗中,一個蜷縮的小小身影緩緩浮現,藍紫色的皮膚布滿了青紫淤痕,濕漉漉的黑發下是一張皺巴巴的,沒有眼白的臉,嘴巴正以不科學的擴張程度猙獰地朝著林墨嘶吼著。

“你是怎么把臍帶當圍脖呆這么久的,都發黃發臭了”。口吐芬芳的林墨手是一點沒閑著,連忙把混天鏡啊,東皇鐘啊,這些拼拼多神器往前丟,卻見到三尊神像直接從法器里飛出,他們分別是穿著袈裟笑口常開的佛祖,穿著一身白衣捧著書的上帝耶和華與白胡子灰道袍的老天師,其實他自己也挺驚訝拼多多買的東西居然真能顯靈,這件事有蹊蹺,但有用也好,省了他一件底牌。

鬼嬰似乎也一時沒搞明白眼前這家伙的成分,正疲于應付世界上各門派五光十色的法術,左閃右避依舊還是一個不注意被佛像放出的緊箍咒給掏住,然后被耶和華的奧特光線干了一下腦袋,懵逼的它腦袋旋轉了好幾圈,一怒之下想吼一聲隨后又被黃符咒封住了嘴巴,可憐的小鬼嬰剛出生就體會到了人世間的險惡,遭到了各行各業的毒打,有苦也說不出。

不一會兒腦袋被打出了一個大洞,黑青色的血液從額間流下,在被天師補了一發閃電五連鞭后直接化成一撮黑色煙灰。看到這里,林墨那還不知道這波是大佬帶飛,納頭就拜。

“多謝各位老前輩出手相救,前輩們的涌泉之恩在下來日定當滴水相報,不知前輩有沒有空留下來喝杯茶,晚輩也好孝敬孝敬…”彎腰作輯的林墨話還沒說完,三道光影就立即消失,只剩下一堆便宜神器留在地上,仿佛從來沒有顯過靈。

林墨低著腦袋瞇了瞇眼睛,知曉這件事絕不是只是顯靈之類超凡事件如此簡單,開玩笑,拼多多那么多“神器”就他一個人買到正版,還剛好在碰上鬼嬰的時候才出現,雖不知其目的,但這不擺明了是有黑幕的嗎。

看來這次行動看似隱秘,說不定自己已經被看不見的存在操縱。

林墨從不相信運氣一說,但眼下確實是沒什么辦法抵抗未知存在,想到這里,他不經自嘲,小人物的命運就是服從為先,擅自跳下棋盤只會粉身碎骨。不管有任何陰謀詭計都不該是如今的他應該考慮的,唯有實力,唯有變強,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在此之前,管你是利用還是投資,弱小自應當先吃一波肥再考慮其他。

想到這,他輕松地把地板上的“神器”收進書包,看著任務完成進度4/7的圖標,推開門,傻傻的人偶正擺出進攻姿態,木制身體前傾朝他伸出“爪子”。

林墨看著那張半肌肉組織半人臉卻莫名的親切,還是你好,陰人都陰的這么明,有種清澈的愚蠢的說。

林墨笑了笑,再次跳起太空步,鞋跟一前一后重疊輪轉,發出“噠、噠”之聲。

“琴鍵上透著光,彩繪的玻璃窗……”無人的走廊,音樂開始在林墨腦內循環,伴著舞步,有如一位默劇舞者,又像是一位末世藝術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危機重重亦能為之起舞。

下一站,音樂教室。

午夜,無人的教室尚為平靜,一架老舊的鋼琴獨自佇立。突然,毫無征兆地,一聲尖銳的破窗聲音打破了這股安寧。

是的,窗戶被林墨拿斧子干碎了,吸取教訓的林墨決定這回不按套路出牌,不走門了,直接開啟橫推流,甭管出不出事,先砸了再說。

而教室里存在似乎也是沒想到這波操作,“do,rui,mi…嗶—”原本優美的鋼琴聲忽然節奏亂了一瞬,像是即將發起沖鋒的牛戰士被繳械,又像是老婆晚上剛剛點完蠟燭你卻睡了,聲音都有些不連貫。堆疊的樂譜無風自動,哀怨的安魂曲此時卻摻雜著一絲埋怨。

“嗞——嗞”,手電筒又自顧自的忽明忽暗了起來,嚇得林墨趕緊調整身位把木偶卡在了月光下。

不對,它好像還是進不來。當林墨從窗口爬進去的時候,人偶還是一如既往的被關在門外,猶如無能的丈夫……咳咳。

顧不得與他隔墻如隔世的人偶,一踏入這里林墨就發現房間的格局變了,原本常規大小的教室被幾何放大了三倍,四周的墻壁突然變成了三面圍繞林墨的鏡子,連那架鋼琴也消失不見。

“這給我干哪兒來了,這還是國內嗎”。林墨仔細打量著這奇異的空間,腳踩的地面與頭頂都是一片宇宙星空般的虛無,向左向右都能看見自己,包括面前這位黑哥……嗯,是他本人沒錯了。

林墨觀察著自己黑得干凈的臉蛋,警惕于是否會有突如其來的襲擊,卻發現一行文字浮現在鏡中,“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出自《三世因果經》大概是說因果輪回,過去影響現在,現在決定未來。)

鏡像中的自己開始緩緩改變,開始變得……更加滄桑:那個男人穩坐于滿是骸骨的漆黑王座,一席漆黑“將軍甲”布滿了精致而復雜的紋路,每一寸都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墨色染血長劍倒插在地,劍柄處的“龍形”雕飾含著骷髏,身材高大健壯,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巍峨高峰,仿佛只要他坐在那里,就能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龍目微闔(he第二音),眼角細紋如刀刻般深邃,卻掩不住眸光掃過時如鷹隼(sun第三聲)般的銳利,一身“帝王相”不怒自威,震懾著無數覬覦骸骨王座的未知宵小。但最關鍵的是,他的面部白皙,不似林墨這般慘黑。

“真特么德白啊,老子以后能恢復成這樣?”還沒等林墨欣賞這霸道的力量感,就見到三合鏡忽然從中間位置開始出現裂縫,如同蜘蛛結網般向四周蔓延,“砰”的一聲形同一塊碎裂的冰粉碎一地。

“你這鏡子不耐照啊,連我未來千分之一的帥氣都沒展現出來就碎一地了。”林墨不由得感慨道。

對于鏡子的碎裂林墨有所猜測,大致是原本想困住他卻沒成功,陰謀詭計還沒使出就被未來的自己一個眼神給干崩了,當然不排除是鏡子質量不行。

而眼瞧著任務就這么進行到了5/7,來到了凌晨三點鐘,林墨略感輕松,看來這次任務很快就要結束了,當然只是表面輕松而已,因為還需要時刻警惕著裂口女會不會在拐角處殺過來,以及剩下兩個難找的家伙【廁所里的花子】【走廊里的蒙娜麗莎】。

他將手電筒打開,推開門,可是門外,原本應該出現在那里的人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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