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洵和沈云舒回到房內(nèi),宋洵環(huán)眼四周,沈云舒想給自己倒杯茶喝,隨口問了問:“宋洵你今天……”
誰知,宋洵突然拉著沈云舒的手腕,把她扯了過來,一手環(huán)過她的腰,一手緩緩的拉開她的腰帶。
沈云舒的臉陡然嫣紅酡然如醉,不好意思道:“宋洵你……”
“別動(dòng)。”磁性清潤的聲音說道:“門外有人在看。”沈云舒只覺得他暖暖的呼吸拂在她的臉頰上,那種癢直酥到人的心底。
她隨著他的動(dòng)作后退,兩人順勢(shì)倒在了床上,宋洵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不禁覺得有些口干舌燥,沈云舒無辜的眨了眨眼。
宋洵用內(nèi)力把桌上的茶杯打到了后面的門上,聲音陰戾道:“本尊做事需要你觀摩,滾!”
門外的杜辛見狀連忙黑著臉離開,嘀咕道:“為何要我來盯著這種事?”
宋洵確定人走之后,才從沈云舒身上起來,轉(zhuǎn)過身去平靜柔和道:“抱歉,失禮了。”
沈云舒坐起來,整理好衣服,不悅道:“宋洵,我可沒有要這樣幫你。”
“情勢(shì)所迫。”宋洵遞過來一杯茶。
見他態(tài)度誠懇,沈云舒也沒有在追究。沈云舒從袖中拿出那封信,放在桌上,道:“情況緊急,只拿了一封。”
宋洵坐下拆開信仔細(xì)的查看,眉頭一皺,沈云舒問道:“怎么了?”
“江王背后有人,大膽的猜想,這人聯(lián)合周邊部族小國,待到羽翼豐滿之時(shí),后果……”
“戶部侍郎李大人是重要線索,那日我跟著他,看到他去東巷的一處舊宅見了一個(gè)帶著面具的男人。密謀著扳倒青國幾大家的事。”
宋洵折好信的同時(shí),又從懷中拿出信號(hào)筒交給沈云舒道:“明日我們分頭行動(dòng),在江王帶我們?nèi)ガ樼鹕綍r(shí),你先把信號(hào)發(fā)出去,再去書房找密室。”
“好。“
“萬事小心。“
……
“公子,喝茶。“絳珠為元悟倒了杯茶,小心地放在他面前,無悟抬眼看了看,紋絲不動(dòng)。
過了會(huì)才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先喝。”
絳珠忐忑的說道:“公子,這茶是否不合胃口,奴再去為您換一盞。”
“是你自己喝,還是要我?guī)湍悖俊甭曇絷幊恋馈?
她一愣,下意識(shí)的后退了一步,跪下,聲音顫抖道:“公子,奴也是沒有辦法,您就放過奴吧!”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說!茶里放了什么?”
“就是普通的蒙汗藥,公子吃了之后,天亮了自會(huì)醒來。奴從來沒有想過要害公子。”絳珠跪著上前,拉著元悟的衣衫道:“奴也是迫不得已,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奴害怕。”
“害怕,你為何怕?”元悟疑惑道。
絳珠看著眼前這個(gè)帶銀色面具的男子,她竟然覺得有一絲心安,不由自主的給他說了:“我是常州人,被江王抓到這里的,原本我也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而現(xiàn)在……”她沒有說完。
“我如何信你?”
“公子,你就算是把奴殺了,我也只有這些話。”
她微微揚(yáng)起的臉龐,泛著點(diǎn)點(diǎn)濕意,柔弱的讓人心疼。
“你起來吧,我不碰你。”元悟平靜的開口道。
“謝公子。”絳珠感激而泣。
……
房內(nèi),江王穿著里衣坐在床榻上,杜辛進(jìn)來行禮道:“殿下。”
“可看出些什么?”江王閉著眼睛道。
“殿下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先前不就查清楚了嗎,您還讓我去看那種事,是會(huì)長針眼的。”杜辛一臉埋怨道。
“哈哈哈,杜辛吶。”江王笑道。
杜辛也不好意思笑道。
“我最近總是感覺到有事情要發(fā)生,這幾日還是小心為好。最近上頭那邊沒來信了?”
“回殿下,已經(jīng)有幾日了。”
“罷了,隨機(jī)應(yīng)變吧!行了,你也退一下吧,我累了。”江王說著便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
杜辛也輕聲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