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緋色的長袍不知從哪里飛了過來，仿佛自動長了眼睛，落到女舞者的身上，女舞者下意識地裹緊了身軀。唐思薇看到只穿著繡著朱色雀鳥白色里衫的沈如是眉尖微蹙，滿臉關注地看著那女舞者，不覺點了點頭，心想：“還是沈如是會憐香惜玉。”

她再去看那對舞者時，心頭不覺一沉，男舞者早停止了舞蹈，扶著女舞者，滿面怒色地說了一大通話，見江無夜聽不懂，又激動地指手畫腳起來，忽然又想起來什么，大聲地叫著通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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