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特地用的特殊的口紅,看起來就想讓人咬一口,但硬著頭發看著周惑躺在沙發上,那突出得喉結和上仰著的脖子,讓人心里癢癢。
她翻開衣領,滿意的勾起一個微笑。
隨機拿起那限量版的包包踩著高跟鞋走了。
今天還是不是一無所獲,就單純這包,就已經夠普通人幾十年的工資。
她得意的閃了閃美睫。
很快,一輛小型的寶馬車停在了紫色酒店前,秦蘇煙從車上下來。
她今天去見導演和制片人穿的肉色絲襪還沒有脫下來,一雙漂亮的大白腿從車上下來。
看得唐晚心頭嫉妒之火燃燒了起來。
秦蘇煙一靠近,她就聞到了她身上那一股好聞的香水味,這味道她在周惑的身上聞到過。
可他們不是關系不好么?
“秦蘇煙,你來了。”
“周惑在哪里?你怎么會叫我來接他?是不是錢沒有到位?”
秦蘇煙早就習慣了他身邊的這些女人,語氣淡然的說道。
“你錯了。”唐晚亮了亮自己的包包。
“這是周惑給我買的,怎么樣?”
“恭喜你,他給每個女人都花錢的,你也只是其中一個,不過我這次來不是為了這個,他人呢?我接他回家。”
唐晚沒有告訴秦蘇煙,他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你接他回去吧,不過,他的衣服好像有點臟了,希望你可以幫他換一下。”
唐晚笑得很是嫵媚,秦蘇煙接過來周惑,上了車之后,從后視鏡看了看。
這才明白那個唐晚的用意。
“他的衣領處,似乎有一個口紅印…”助理望向秦蘇煙,尷尬的說道。
“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憐憫我的樣子,有一個這么有錢的老公,自己什么都有,老公還不回家,這不知道有多好。”
小助理知道自己做錯了,連忙低下了頭。
“對不起,蘇煙姐,我以后不會了。”
秦蘇煙看向這小助理,她長的滿臉的膠原蛋白,很是清純,像是一只潔白無瑕的小兔子。
這個樣子的女孩子,大多剛剛從大學校園里出來。
在社會上工作還很年輕,老是這么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你以后還是不要這么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看著鬧心。”
小助理看起來更卑微了。
“怎么了,蘇煙姐,是我做的不對嗎?”
“我是說,你以后出來久了就明白了,你再唯唯諾諾,也不會有人看著這個的份上多給你發一份工資的,還不如把自己看得硬氣一點,這樣反而別人會高看你一眼的。”
“我知道了,蘇煙姐。”
秦蘇煙一邊開車,眼前的燈火車水馬龍,城市里閃爍著霓虹燈的氣息。
她腦海里也想起了自己當初也是像這個樣子的。
她當初迷迷糊糊的,因為喜歡上了周揚,一門心思的想把自己獻給他。
誰知道第二天醒過來,卻發現自己躺在了別人的床上。
當時她年輕,覺得這周惑還是長得挺帥的,她嫁給周惑也不吃虧。
雖然周惑氣的在她面前把杯子咋的稀巴爛,甩錢在她臉上她也沒有退掉這親事,反而因為這侮辱堅定了要讓他難過的想法。
原本以為結婚那么隆重,花了上千萬,結婚以后的日子會很好,可是沒想到從那以后,周惑就再也沒有碰過她。
反而是各種出過不和傳言滿天飛。
她最恨別人憐憫啊她,可是網絡上的好像每隔一段時間就把會她丈夫冷落她的事情拿出來說事。
其中不乏可憐她的言論。
想到這里,她看著車窗前頭的車水馬龍嗤笑了一聲。
她一個身價幾個億的女人,居然需要幾個飯都吃不起的人憐憫。
還真的是可笑。
“小袁,你說…是不是世界上有錢又有顏得男人都這樣?”
助理神情欲言又止,抿唇說道:“蘇煙姐,這…你比我們清楚吧。”
秦蘇煙冷漠的看著在后座躺著的周惑,他長得那么英俊,臉像雕刻一般。又有著高嶺之花一般的氣質。
哪怕是喝醉了,那也是一種風流倜儻的帥,怎么看都像是一個正在娛樂圈橫行霸道的小鮮肉才對,連一線男明星都沒有比得上他的。
毫不夸張的說,他這張臉,在娛樂圈是出道即能吃個飯的類型。
沒一會就到了深藍路別墅。
這原本是周惑住的,原本的東西都沒有變過。
別墅還是亮著溫暖的燈光,她找了張媽一起幫著把周惑給扶了上去。
她將周惑放在床上,周惑就一下子躺了下去。
“這是喝了多少啊?太太,我去拿醒酒藥來。”
秦蘇煙苦笑了一下,結婚那么久了,他只準家里的保姆叫她小姐,張媽和她平時關系不錯,只敢在他不在的時候喊自己太太。
“不用了,張媽,我知道醒酒藥在哪里。”
秦蘇煙拋開了那些紛亂的念頭,從柜子里拿了一片醒酒藥,然后接了一杯水,將周惑扶起來。強行給他灌了下去。
一直在守著動靜的周奶奶走了過來,看見周惑這么一個喝醉的模樣,十分的著急。
她聲音沙啞著,“蘇煙啊,你怎么不好好勸勸周惑,讓他不要喝那么多,還天天那么晚回來,你可是周家的太太。”
秦蘇煙只覺得心累,抿了下唇說道:“奶奶,我和周惑還好,你是誤會了,晚上是我陪著他去的。”
她水眸轉了轉。
“好好好,那我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休息了。”
周奶奶欲言又止,沒有繼續說。
她的腿腳不太好,所以還是回去了。
這天晚上,秦蘇煙去了別的房間睡,她習慣睡前隨便翻看一本書,在昏黃的燈光下,能夠有片刻的安靜,所以她很快就忘記了周惑的事情,但是腦海里又不受控制的想起來了周揚。
當初他們在大學里頭認識,周揚還只是一個學長,但是他看起來溫暖和煦,長得很好看,而且為人也很好。
在她喜歡上他之后,她迫不及待約了他去酒店,結果卻搞了那么大的烏龍。
現在他回來了,她反而心里不太舒服。
不知道應該怎么面對自己之前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