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湮滅重生
- 1980:風(fēng)華絕代
- 只談蟲二
- 2767字
- 2023-05-03 00:02:00
“龜兒子,下來受死。”
李三江渾身一顫,滿目詫異看向遠(yuǎn)方,隨后,兩眼無神的望著天空……
“有本事就別下來,下來老子就打斷你的狗腿。”
耳畔再次傳來怒喝聲。
視線從半空中慢慢移到腳面。
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趴在一顆老榆樹上,手腳并用緊緊的摟著樹干,仿佛一只大馬猴抱著一根香蕉,貪婪且享受著。
突然,他感覺大腦劇烈疼痛,無數(shù)陌生信息涌進(jìn)腦海。
他晃了晃腦袋,發(fā)現(xiàn)腦子里多了另外一個人的記憶。
這個記憶既陌生又熟悉,那些往事就好像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
不大一會兒,兩股記憶融合在一起,變成了他一個人的記憶。
他迷茫的望著這遠(yuǎn)處的天空,幾只小鳥撲棱撲棱的在枝頭跳躍,一切顯得那么的真實(shí)。
視線往下移,發(fā)現(xiàn)這棵老榆樹下還站著一個中年醉漢。
李三江一下子就懵了。
然后使勁地眨眼,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幕,嘗試著用科學(xué)的邏輯思維證明自己沒有患上精神分裂癥。
一個死了二十多年的人竟然活靈活現(xiàn)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而且還大搖大擺的愜意的喝著小酒。
難道自己穿越了?
他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使勁的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點(diǎn)。
沉思了半晌。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魂穿了,甚至原主李三江的記憶猶如刀刻斧鑿般印在他腦海中。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樹底下那個那個老混蛋就是他不著四六的老爹。
他的身后還有幾間熟悉的破舊土屋。
土屋的門前,一位中年婦女正低頭洗衣裳,她的身邊還有一位五六歲的小女孩用麥秸稈蘸洗衣水吹著泡泡玩。
“娘。”
李三江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叫你娘也沒用,今天不打斷你一條腿,老子就跟你一個姓。”
醉漢老爹李學(xué)武猛地灌了一口酒,指著樹上的李三江放下狠話。
老爹從院子里拎來一個小馬扎四仰八叉的坐在樹下。
抬頭仰望,臉色陰沉,嘴唇抿得緊緊的,眼神里冷漠且充滿了嫌棄。
李三江也盯著他。
雖然他搞不清眼下的狀況,但自己老爹嫌棄的眼神卻令他感受到了侮辱。
這眼神忒傷人了,好像剛穿上新鞋不小心踩到了一坨狗屎。
我李三江再如何不堪,那也是你親生兒子吧,難道還比不上一坨臭狗屎?
想著原身前世的種種過往。
李三江的眼神也變了,充滿了不甘示弱的挑釁。
父子二人隔空對望,彼此的眼神都充滿了不善,空氣中碰撞出屬于父子親情般的火花。
光用眼神顯然不能完全表達(dá)想抽他的沖動,良久,李三江決定要在沉默中爆發(fā)。
雙目圓睜,李三江舌綻春雷暴喝。
“咋?”
老爹被他嚇了一跳,身子一顫,差點(diǎn)從馬扎上摔下來,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接著頓覺失了顏面,于是站起來上前兩步,抬頭怒發(fā)沖冠,聲震如雷,吼道:“咋!”
“你咋?”
“你想咋!”
父子二人互相對噴,誰也不讓誰,遠(yuǎn)處正在洗衣服的高秀英一臉震驚的看著李三江。
在她的印象中,每當(dāng)李學(xué)武喝醉酒要揍李三江的時候,她這個兒子絕不敢還口,只有夾著尾巴逃跑的份。
如今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兒子,她覺得這一切像是在做夢。
在李三江的印象中,老爹李學(xué)武就是個紈绔混蛋,而且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那種。
好吃懶做,游手好閑,從不下地掙工分。
不干活掙錢養(yǎng)家就罷了,還隔三差五的拿他練手。
母親高秀英性格懦弱,平時說話都不敢大聲,看著被當(dāng)成出氣筒的兒子挨打,她也只能躲在一旁偷偷抹眼淚。
好在隨著李三江的長大,這孩子終于不再傻傻的站著給他打了,每次李學(xué)武都累得跟狗似的追著他圍著村子跑三圈,最后無功而返。
想起前世,李學(xué)武帶給他的只有家暴的夢魘,李三江一想到以往種種,就下意識的想反抗。
“你個龜兒子,狗膽子肥了,敢跟你老子頂嘴了。”
“我不光頂嘴,還想……”
李學(xué)武兩眼一瞪,梗著脖子怒喝:“咋?你還想跟你老子比劃?”
“比劃就比劃。”
李三江覺得一味的妥協(xié)會助長他囂張跋扈的氣焰,為了以后自己不再受他毒打,他決定來一次‘大義滅親’。
李三江順著樹干,出溜下來,二話不說,光著膀子向李學(xué)武走去。
李學(xué)武眼皮子直跳,張著嘴巴吃驚的看著來勢洶洶的李三江,他下意識的退了幾步。
不過,他頓覺得失了做老子的顏面,于是上前兩步。
“龜兒子……”
一句話沒說完,頓覺得腹部一陣劇痛傳來,他立馬弓著身子躺在地上抽搐。
李三江騎在他身上,一拳一拳朝他老臉上招呼。
“我是龜兒子,你又是誰?”
“這一拳是為了我娘。”
“這一拳是為了幺妹。”
“這一拳是為了阿姐。”
“至于我的……以后再慢慢跟你算。”
李三江從他身上爬起來,又順便賞了他一腳。
揉了揉有些發(fā)脹的手腕,一屁股坐在馬扎上,拿起李學(xué)武的地瓜干烈酒猛灌一口。
哈!舒服。
今天終于解氣了,干了上輩子一直想干而又不敢干的事。
李學(xué)武見他不打了,眼睛透過捂著臉的手指縫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李三江,齜牙咧嘴的,小心翼翼的問道:“干喝辣嗓子,要不要整點(diǎn)花生米?”
李三江哭笑不得的看著被他打成豬頭的老爹。
這都有豬頭肉了,還要啥花生米?
隨即,怒目一瞪,吼道:“還不麻溜的去拿?”
他老爹就是這樣的人,別看他體格壯碩,但其實(shí)虛得很,村里的人往往被他那一身肥膘嚇得不敢動手,以至于這么多年他在村子里沒遇到過對手。
李學(xué)武聞言,嚇得渾身一抖靈,連滾帶爬的往屋里跑去。
老娘高秀英和幺妹李香草一臉震驚的看著李三江。
這還是她那個逆來順受的兒子嗎?
這還是那個懦弱的李三江嗎?
“三江……”
高秀英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她。
李三江揮揮手示意她繼續(xù)洗衣服,不要管他。
李三江在家族中排行老三,平時大家都叫他三江。
高秀英怯怯懦懦的往屋里瞟了一眼,然后繼續(xù)洗衣服。
不大一會兒,李學(xué)武拎著板凳和桌子過來了。
擺好桌子,從他那露肉的大褲衩兜里掏出一包油炸的花生米,小馬扎子往李三江對面一扎,爺倆就開始喝了起來。
老爹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小心翼翼的道:“走一個?”
李三江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手中的酒杯虛晃的跟他碰了一下,然后一口悶掉。
“以后喝醉酒撒酒瘋的習(xí)慣能不能改一改?”
“我盡量……”李學(xué)武沉思了一下。
“嗯?”李三江眉頭一挑。
“改,必須改。”
李學(xué)武嚇得直哆嗦,手一抖,半杯子地瓜老白干灑了一桌,見著兒子不善的眼神,眼皮子撲棱撲棱的跳。
李學(xué)武小心翼翼的說著話,兩眼卻偷偷地觀察著李三江。
他覺得,今天兒子和以往不太一樣,身上有一股子狠勁,眸子里有著和年齡不符的沉著和冷靜。
剛才那幾拳,打的他差點(diǎn)暈了過去,要不是他皮糙肉厚,此刻說不定還趴在地上吃土呢。
李三江兩輩子從未像今天這樣念頭通達(dá)。
上輩子盡是挨揍了,自己之所以這么皮實(shí),全是拜李學(xué)武所賜。
不過,今天,他終于教他老子重新做了一回人。
看著李學(xué)武那雙腫的睜不開的雙眼,顴骨上還有一道皮開肉綻的裂縫,他于心不忍。
“要不你去找老孫頭要副膏藥貼上吧?”
“龜……老子找他一個獸醫(yī)干什么?”李學(xué)武一聽,頓時暴跳如雷。
“嗯?你不去?”
李學(xué)武氣哼哼的望著李三江,拳頭暗中攥在一起,衡量著自己是不是他的對手,想起剛才被暴揍的模樣,他果斷放棄了反抗。
龜兒子的,老子從了你成了吧。
“老子去還不成嗎?”
李學(xué)武胸膛一直鼓著,憋在胸口那股氣一直散不出來,最后不得不迫于李三江恐怖的武力值而屈服,就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他那鼓起的胸膛頓時塌了下去。
李學(xué)武摸了摸腫的像豬頭的臉堂,齜牙裂嘴的俏摸著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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