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落帝國,羅家城堡。
皎月初升,羅薩在露天陽臺對月獨(dú)飲,喝下一杯又一杯道不盡的悲涼。
“我神!為什么?為什么要給我賜婚?就算賜婚,為什么不能是泰倫?”
他仰天長問。
每每想到王家那三百多斤,走起路跟地震似的王芳,他恨不得一頭撞死。
就是不是泰倫,王艷也勉強(qiáng)啊!怎么就是王芳呢?
他實(shí)在是想不通。
就在他無語問蒼天時,一道影子投射近來,羅井出現(xiàn)。
“哥,你怎么在這喝酒,是不是馬上要大婚了在慶祝?怎么也不叫我?我神賜婚這種好事都是讓你遇到,真是我羅家之幸,今日我好好陪你喝幾杯。”
回應(yīng)羅井的,是羅薩砸去的酒杯,以及嘶吼:“你滾!”
羅井撿起翻滾在地的酒杯,有些不解:“怎么了這是?興奮過頭了?”
“興奮?呵呵呵!”羅薩苦笑幾聲,問到:“若讓你去娶那王芳,你興奮得起來了嗎?”
“原來是在為這事苦惱!”
羅井恍然大悟,扯了把椅子,在羅薩身邊坐了下來:“哥,這就是你格局小了!你有沒有想活,帝國民眾千萬,為何我神偏偏給你賜婚?”
“為什么?”
“真是當(dāng)局者迷!”羅井感嘆一聲,繼續(xù):“吹牛逼的是你,替我神傳神旨的還是你,被賜婚的也是你,你就沒覺得有什么地方奇怪嗎?”
聽羅井一說,羅薩這才反應(yīng)過來,確實(shí)是這樣,雖然自己不記得傳旨和賜婚的記憶,但這事不會有假。
他問到:“你覺得是為什么?”
“當(dāng)然是我神偏愛你啊!恩澤都給了你一人!”羅井大拇指一豎:“帝國獨(dú)一份!”
“可是為什么呢?”
羅薩還是有些想不通,倒不是他愚鈍,實(shí)在是他猜不透神的用意。
“我覺得吧!也許是我神在考驗(yàn)?zāi)悖 绷_井分析到:“我曾聽說,在神殿遍布的遙遠(yuǎn)過去,強(qiáng)大的神明會在凡人中挑選信徒,賜下神力封為神使,我覺得,我神或許在考驗(yàn)?zāi)悖胍屇阕錾袷埂!?
羅井越說越起勁:“要是你真成了我神神使,不僅家族沾光,就是整個帝國也將因你再上一層樓,說不準(zhǔn)有一天會成為這世間最強(qiáng)大的帝國。”
“一個神使,至于嗎?昨日王城不是來了個神使嗎?讓大祭司一人就趕跑了!”羅薩不以為然,就昨日那個天使來看,神使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至于瑪塔威脅他念祈禱的事,受周始降臨的影響,他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了。
羅井有些激動:“怎么不至于,你沒聽那天使說嗎?她來自欲望神殿,欲望女神能跟我神比嗎?我神可以太陽的化身,最強(qiáng)大的古神,豈是一個靠欲望之力的小神可比擬的?”
聞言,羅薩心情好多了,摸了摸好弟弟羅井的頭:“你小子,總算靠譜了一回!”
“哥,話說回來,拖你今日的福,我和泰倫公主的親事應(yīng)該是沒跑了!有你在,想必陛下不會拒絕家族的提親……”
“滾~~”
………
現(xiàn)實(shí),
吃過晚飯,瑟希莉在洗澡,周始在沙發(fā)上打游戲。
打著打著,他將手機(jī)放到了一邊:“還有兩天夜魅族就要總攻了!”
心中浮現(xiàn)出危機(jī)感,他游戲都打不下去了。
日不落帝國這邊倒是問題不大,可夜魅族就不太好辦了。
就算戰(zhàn)爭即刻停止,對日不落帝國也就是三座城池的損失,還不至于傷筋動骨。
但夜魅族就不一樣了,他們賭上一切,根本輸不起,三座城池的回報解決不了絲毫問題。
想幾天了,他始終沒能想到好的解決辦法,又不可能將兩個種族合并,不說兩族愿不愿意,他也不想,要是兩族合并,他兩個敵對馬甲怎么辦。
總不能向世人坦白光明之神和黑暗真主是一個吧!信不信另說,這也不利于自己用馬甲牟利啊!
他還想著等戰(zhàn)爭的事解決,就開始靠兩個馬甲搞好處呢!
【偉大的光明之神,您的信徒,日不落帝國已收到您通過羅薩轉(zhuǎn)傳的神旨,也以按照您指示去踐行,感謝我神,我的帝國將永世遵循您的指引!】
正想事,周始面前熒光文字出現(xiàn)。
這明顯是驗(yàn)證來了,來的有點(diǎn)晚啊……他回復(fù):“收到就好,你們的危機(jī),我會處理!”
回復(fù)完,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日不落帝國的祈禱好像都是那個大祭司奧托發(fā)出的。
除了今日羅薩祈禱他降臨這一次,這次是有瑪塔的幫忙。
按理說偌大的帝國,祈禱應(yīng)該無時無刻不在產(chǎn)生才對,為什么自己都沒收到?
難不成奧托的祈禱有什么不一樣?
“是因?yàn)樯竦睿俊?
他想起來了,瑟希莉曾說過,伊芙祈禱都是在神殿,莫不是只有在神像前祈禱才能被他接收到?
疑問中,他看了下衛(wèi)生間,瑟希莉洗澡怕是洗得有兩個小時了。
他起身來到衛(wèi)生間門口,詢問到:“你洗好了嗎?是不是遇到什么問題了?”
里面?zhèn)鱽碛行@慌的聲音:“真主,這個出水的神器好像被我弄壞了,怎么都關(guān)不上!”
應(yīng)該是又出老問題了……他叫到:“沒事,你出來!我來處理!”
出,出去……瑟希莉更驚慌了,不敢怠慢,衣服都沒穿,扯了張?jiān)〗砉屠_了門。
她走出衛(wèi)生間,滿臉自責(zé):“都是我不好,把真主的神器弄壞了!”
“小問題,馬上就好!”
周始看著出浴的瑟希莉再一次淪陷,她濕漉漉的頭發(fā)水滴顆顆滑落,順著鎖骨往胸前溝壑流淌,浴巾下一雙光潔的玉腿仿佛鑲滿了春天,讓人移不開眼睛。
被周始盯著,瑟希莉臉蛋發(fā)紅起來,直至耳根:“真主,盯著我做什么?”
真是想犯罪啊……周始咽了下口水,道:“你擋門了,我要進(jìn)去修出水神器。”
“哦!”
瑟希莉側(cè)身,連忙讓路,卻不料被門把手掛住浴巾,這一動,浴巾滑落。
太過突然,兩人都愣住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了下來,只有兩顆心的心跳聲格外強(qiáng)烈,就連衛(wèi)生間里面“嘩嘩嘩”的水流聲也無法掩蓋。
“不管了!”
本就躁動的周始被徹底點(diǎn)燃,那受得了這個,他扛起瑟希莉就進(jìn)了臥室。
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