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璉裝作謎語人的發言很快就被俞定延鎮壓了。
沒辦法,林娜璉這個前輩時常需要俞定延這個后輩的教育是兔瓦斯內眾所周知的事情。
據不愿意透露自己真實姓名的中國籍兔瓦斯成員某某某說。
除了金多賢,另外七個人欺負林娜璉是沒有一點壓力。
當然了,偶爾也不是欺負。
愛的照顧罷了。
特此點名俞定延。
不過現在大家的重心都在忙內突然發出來的和男人的聊天記錄身上。
“子瑜啊,雖然我們看得懂一點中文,但是你這全中文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啊。”
兔瓦斯宅家族平井桃冒泡出來了。
她和林娜璉一起看到的東西,只是有些看不懂。
“momo笨,復制一下去翻譯不就好了。”
湊崎紗夏在下面回復了這個笨笨的日本LINE成員。
“還能這樣啊,科技真是大進步了。”
平井桃似乎對智能用品的使用有些力不從心。
在手機里搗鼓了好久,廢了好大勁的平井桃只為了看清忙內今天發了什么。
等到大概翻譯之后。
“?”
“這個男的好慘哦。”
平井桃不是幸災樂禍,只是感嘆了一聲。
“確實。”
樸志效也從某個角落里竄了出來。
“還不止。”
周子瑜作為引發話題中心的人。
開口解釋了為什么會和這個男的聊天。
想著白石溪大概這輩子都不會碰到這些人,說這應該沒關系的吧。
不過覆水難收,周子瑜發了之后也沒有辦法改變了。
女性的同情能力是很強的。
在聽到白石溪的悲慘遭遇后,感性的樸志效的眼睛都已經紅腫了。
“真的好慘啊。”
還是來自平井桃的感嘆。
與這相比,似乎練習和死亡行程的苦都沒有那么嚴重了。
至少沒有親人相隔。
眾人也發出贊同的聲音。
“所以我該怎么安慰他呢?”
作為團隊里的智性腦擔當者。
俞定延說話了。
“子瑜你別安慰他比較好,聽阿姨說這都這么多年了,他現在的狀態之前如你所說也不錯,證明他的自理能力不錯,至少自我調節的能力不錯,你貿然地關心大概率會引起副作用。”
長篇大論總是那么令人信服。
周子瑜在鍵盤上輸入。
“我知道了,我會的,謝謝定妍姐。”
只是,有人私下里和俞定延唱反調。
那就是偷偷私聊周子瑜的林娜璉。
“你別聽定延的,我就問你,那個男的長得好看不?”
“……還行吧。”
周子瑜回憶了一下白石溪的長相。
作為顏控的她挑不出多大的毛病。
唯一的毛病大概就是年輕了些。
臉蛋有些稚嫩的膠原蛋白。
不過這些在富婆眼里好像是優點。
周子瑜把自己腦海里的奇怪想法甩掉,她覺得自己肯定是坐飛機坐迷糊了。
成天都想著些奇怪的事。
“那不就完了嗎?”
林娜璉發出肯定的話語。
“你想啊。這樣優秀的男孩子,父母雙亡(我沒有說地獄笑話的意思),自我調節能力強,從打工兼職來看,不是很有錢,聊天記錄來看,還挺清醒的,不是戀愛腦,就是我們藝人的完美對象啊。”
“對16歲的男孩子說這個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周子瑜把白石溪的真實年齡告訴了林娜璉。
沒想到林娜璉更興奮了。
“那更好了,正好你步入成熟之后退出娛樂圈,他也年富力強,還可以好好享受戀愛。”
“……娜璉姐別鬧。”
“我真沒鬧,你好好考慮。”
“你肯定是瘋了。”
“我真沒瘋,再清醒也是人,還是安慰安慰比較好。不過你不好開口就是了。”
周子瑜覺得自己一定是起猛了,林娜璉怎么能說這種話。
大概率又是在逗她開心了。
這些姐真是的,每天沒事閑著就是作弄她,真的煩死了。
不過這次周子瑜確實猜對了。
林娜璉就是在開玩笑。
就是這樣的玩笑有些不合時宜。
不過林娜璉也不是白鬧。
還是說了一句有用的話的。
周子瑜肯定是要安慰的,不過確實不知道怎么好安慰,怎么說自己了解到他不僅失戀還是被牛頭人的。
這個是個問題。
周子瑜冥思苦想后,給白石溪發了句。
“到家了嗎?”
這次用的是line。
這是白石溪剛同意的好友申請。
至于好友,是從媽媽店里的年輕服務員那里要來的。
當然是老媽出面了。
白石溪看到到家了沒這個驗證消息。
大概也猜到了是周子瑜。
“到家了,子瑜姐。”
“噢,那就好。”
“嗯嗯。”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你多保重,下次回來再來我們家吃飯。”
“……其實我經常來的。”
這個白石溪真沒說錯,這半年,白石溪幾乎每周都會來周子瑜家里一趟,不過起初是來幫忙搬點東西,后面就慢慢是被叫過來解決糧食的了。
“保持聯系,有事吱聲。”
18歲的周子瑜。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情,幫助了一個命運悲慘的少年。
只是她不知道,她下次回來以后,白石溪在她眼中的形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地方。
……
“回家。”
雖然同意了女兒在白石溪家里留宿。
但是葉叔叔葉阿姨還是有些擔心的。
畢竟這倆人年紀都不小了。
年輕人火氣重,萬一做了什么后悔一輩子的事就完了。
所以一大早就在白石溪家里樓下了。
不過作為通情達理的家長,他倆先給倆孩子打了個電話。
兩個人一起醒來。
從兩個房間里出來,打開了房門,讓葉叔叔葉阿姨進來了。
一頓洗漱過后。
在葉叔叔的帶領下,坐上了車。
“回家!”
再次說出這句話,葉叔叔感覺非常地舒適。
因為車里終于有4個人了。
大女兒明天就回來了。
家里終于又要熱鬧了。
“舒華,小白。你們大姐明天就回來了。”
只見葉舒華剛才沒打粉底的臉更白了,而白石溪的臉色也白地徹底。
“姐也回來了啊。”
葉舒華從喉嚨深處擠出幾個字,似乎聽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你這話說的,你姐過年怎么可能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