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既然已經知道了盜賊的信息,就要盡快準備人馬,前去將他們都剿滅了,如果晚了,怕是他們都跑了!”吳歧道。
“我覺得吳歧說的沒錯,如果不立即行動,對方就會很快起疑,到時候他們就會有所準備,我們的處境反而不利,這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必須好好抓住。”羽橋道。
“我們現(xiàn)在就商討具體的行動計劃,務必一次性成功,端掉那個曹匪頭的老巢!”張安道。
隨后幾個人便開始商討具體的行動計劃部署經過幾個小時的商議,思考,他們便確定了最終的行動計劃。
他們計劃的時間選擇在清晨,天剛剛亮的時候,而那座廢棄酒店的具體地點,以及周邊的情況,他們已經派人打探過了。
這次行動,三只小隊全部出動,吳歧帶領的小隊負責在后山埋伏,防止大曹哥的人朝后山逃散。
而張洲帶領的小隊負責在小鎮(zhèn)的西部街道埋伏,如果他們逃跑的時候往小鎮(zhèn)里面逃那么就會被他的小隊截住去路。
張守帶領的小隊負責從左邊的小公路發(fā)起進攻,除此之外,張安親自行動,他和張守在一路,帶人從左邊的小公路進攻,留下三個人進行,埋伏之后,其余的人就一起上。
張守帶領的這一路人是最多,因為張洲和吳歧帶領的埋伏人數(shù),只是小隊的一半人,而另一半的人都和張守在一路,負責進攻,所以張守帶領的人實際上超過了三十人。
“這次行動,務必保證成功,如果失敗,讓對方的領頭逃了那對于我們,以及整個社會來講,就是巨大的損失,所以我決不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準備行動之前,張安叮囑。
“是,長官,保證完成任務!”眾人一齊答應。
由于有重要的任務,張守自然就不能去和萊兒見面了,但是還是要和她通話,給她把情況說明一下。
“喂,萊兒,我今晚來不了了!”
“為什么,剛到納庸,你們就要干什么大事嗎?”
“你還真說對了我們有一件大事要干,因為我們發(fā)現(xiàn)了盜墓團伙的蹤跡,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我們必須第一時間調查清楚,所以我現(xiàn)在有很多事情要忙了!”
“是嗎,你們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盜墓團伙的蹤跡?那么那個所謂的盜墓團伙是怎么一個情況,他們厲害嗎?”
“厲害,他們很厲害的。但是你放心我們已經做了周密的部署,所以基本上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好吧,那你小心些!”她失望答道。
“你放心吧,等我辦完了事,我就會來好好陪你的!”
“嗯,你回來之后,要詳細說一下你的經歷,你究竟在外面干了什么!”
“嗯,好的!”
掛了電話之后,張守就要準備集合隊伍了。
“這次任務的目的,就是前往金陵鎮(zhèn)的一個廢棄酒店,在哪里,我們將要抓捕一個非法持槍的恐怖盜墓團伙,他們手上還有炸彈。這個團伙大約有十來個人,大家小心一點。這次任務的目的就是將他們全部剿滅,他們的頭目叫大曹哥,這個人我們必須抓到!”
“對了,這次任務必須全程保密,不準泄露!”
簡單的說了一下任務情況之后,他們就準備要出發(fā)了。
此時張守手下一共16人,加上副隊長17人,已經全部隊列好,裝備也已經穿好,他們有手槍,步槍,有匕首,有防彈衣,頭盔,炸彈也有!
他將人待到酒店不遠處的小廣場,在那里,其他兩隊的人也已經來到,都在那里隊列了!
兩輛防彈防爆軍用運輸車,以及五輛軍用轎車已經停在旁邊。點名報數(shù)已經完畢。
“出發(fā)吧!”張安道。他是行動長,總覽這次行動的計劃部署,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各小隊的隊長開始號令自己的隊員出發(fā)。
大多數(shù)隊員進入了運輸車,還有一部分進入轎車,張守也坐進了一輛轎車中。
他們的目的地就是金陵鎮(zhèn),不過金陵鎮(zhèn)距離納庸市挺遠的汽車走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后,然而旅途尚未過半,張守正好閉上眼睛,休息一段時間,畢竟到了金陵之后,就是嚴密的計劃行動,到時候可能還會有一番激戰(zhàn)。現(xiàn)在不過是晚上而已,外面都是漆黑黑的一片,除了車燈,就幾乎再看不人什么光亮。
就在半睡半睡之間,只感覺到車速已經慢了下去,隨后聽見一些喇叭聲和汽車路過的聲音,但這是從較遠處傳來的,這是其他路過的汽車的聲音,不屬于他們的車隊。
隨后,汽車停了下來。
張守將眼睛睜開,四周黑蒙蒙的一片,看不清楚外面的情況。
“到了嗎?”他坐在副駕駛上,看了一眼前方。又看了旁邊的時機一眼。
“到了隊長,這里就是金陵鎮(zhèn)了!”那人道。
這里已經是金陵鎮(zhèn),但距離小鎮(zhèn)還有一段距離,因為他們?yōu)榱吮苊獯虿蒹@蛇,不會整個小隊將車開到鎮(zhèn)里面去,他們要進行的是一次伏擊行動,要的就是出其不意。
“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行動長說休息兩個半小時之后再行動!”沒多久,就有一個人過來挨著每輛車傳話。
也就是說他們現(xiàn)在還可以睡兩個半小時。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睡上一覺吧,不管睡得好不好,反正就是要閉目養(yǎng)神。
他們的車隊在距離小鎮(zhèn)街道有一段距離的冷清地帶,一般人不會注意,就算是深夜行駛的交通車輛,也不一定注意他們,此處距離高速公路超過一公里,距離小鎮(zhèn)的交通主干道也有幾百米。
不知什么時候,忽然又有人來叫了。
“醒了醒了,全部都打起精神來,要干大事了!”有個人在挨著沒輛車喊。
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睡著了,而且還睡得挺香,雖然在汽車座位里面睡覺的感覺讓他十分不爽,但是他還是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xiāng)。
他抬起手表,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十點半了,他們計劃的行動時間是凌晨五點,如今距離這個時間點也不遠了。
整個計劃都在他腦子里,不曾忘記,只要一聲令下,他就能立即實施。
精神才剛剛恍惚過來,他就收到了張安發(fā)來的命令,傳呼機里面,傳來聲音:立即行動,前往埋伏地點!
其余的兩個隊長各帶著七八個人前去兩個路口埋伏,張守和張安兩個人帶領三十人不斷朝著那個破舊酒店逼近。
這個酒店就在距離小鎮(zhèn)街道不遠處,但是周圍卻頗為荒涼。
在酒店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呈現(xiàn)出有些嚇人的場景,在不遠的街道以及交通要道,才有少許路燈的光芒。
“長官,我想我們現(xiàn)在可以進攻了,他們正在睡覺如果這時候沖進去,出其不意,一定能成功!”張守道。
“等一下,吳歧和張洲那邊還沒有準備好,等他們準備好了,在發(fā)起進攻!”
在灰蒙蒙天空的映襯之下,依然可以看見這座廢棄酒店大樓,是一棟七層樓的大廈,然而里面的情況卻并不清楚,他們只是從陳子更的口中得知,他們主要是在第三層活動。
一小段時間之后,張安才說道:“行動!”
于是張守與他一道,帶人以包圍之勢,接近這座大樓。
張守手中拿著一把手槍,另一只手中持著手電筒,在第一城的一間小屋子里面,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在睡覺。
幾個人已經用槍瞄準了他,張守用手電筒照在他的臉上,他受到刺激將眼睛睜開來。
張守趕緊用手將他的嘴巴捂住,并用槍指在他的腦袋上。
他果然不敢再說話。
之后,張守緩緩將手松開,見他也不敢說話。
“說上面有多少人?”
“大約15個人!”
“他們住在什么地方?”
“三樓和四樓!”
“二樓有沒有人!”
他輕輕點頭。之后,張守用一個手銬將他手銬住,然后用毛巾將他的嘴巴堵住。
“你們兩個在這里看著他,順便守著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人進出,如果有賊人敢逃下來,就將他擊斃!”
兩個兄弟領了張守的命令,就留下來看守這個人,他們又用一根繩子將他綁著貼在床腳上,讓他跑也跑不掉。
張守又下令手下的人上樓,張安也帶人一起上樓。
根據(jù)剛才那人的話,二樓也有人把守。
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的前進,這座廢棄酒店的門窗大都已經壞了,但是也存在一些房屋是有門有鎖的。
第二層進入大廳的門已經壞了無法鎖住,張守輕輕將門推開,然后走進去,隨后幾間屋子也相繼被人搜查,然而有一間小屋子門已經被鎖上。
張守叫人拿出強力開鎖器,開鎖器貼在門鎖上,兩塊鋼條將門鎖強制撬開,門發(fā)出破裂的聲音。
之后幾個人沖了進去,用槍比在這間小屋子里那個人的前方。盡管他已經醒了,然而面對如此多的敵人,他不敢輕舉妄動!
“不許動,不許出聲,站起來!”有個兄弟道。
之后他果然老實站了起來!
“轉過身去!”他又道。
之后搜他全身,沒有搜到什么,又去他床上搜,果然搜出一把槍!
隨后那兄弟將他的手拷了起來,又綁到床腳上。
“你留下來看著他吧!”他道。于是留下一個人來看著他。雖然他不是隊長,但是這種小事張守沒有說話,便表示同意了他說法。
隨后他們繼續(xù)帶人往樓上去。
三樓,就是他們主要的活動地方了,在三樓必然有很多人,所以場面也更加凝重起來。
眾多的人緩緩朝著樓上走去,然而幾步之后,報警器響起來!原來,這伙賊人為了防止有人胡亂闖入,在二樓和三樓之間安裝了報警器,如今報警器響起來,上面的十多個人必然已經開始警覺。
然而如今距離三樓已經沒有多遠,如果不抓緊時間進攻,讓他們都準備好了,那么情況更加不妙!
于是張守下令:“沖,往前沖!”
一群人趕忙沖上樓去,很快就;來到三樓的門口及附近。
但是剛打開門,里面的土匪就開始射擊,還好進門的那兄弟躲閃得快,那子彈只是打在門上而沒有打中他。
隨后幾枚炸彈丟了進去。
炸彈在三樓里面發(fā)成爆炸,聲音震耳欲聾,想必整棟樓的土匪如今已經沒有人在睡覺,就算周圍不遠處的人家,也可能會被吵醒。
里面有個人將炸彈丟出來,不過丟在門旁邊,爆炸之后,炸在門上,卻將門炸爛。
為了防止受到炸彈攻擊,幾個盾牌兵站到了前面。
就在這時,果然有個人從里面將炸彈丟過來,就在門的旁邊,幾乎滾到了樓梯階,炸彈爆炸,然而碎片被盾牌擋住,沒有造成傷害。
隨后士兵丟出兩三枚煙霧彈,這導致遠處過道上全是煙霧,誰也看不清誰,士兵乘機沖入了大廳之中,張守也沖入大廳之中,一枚炸彈被丟去前方的屋子,在那里的一個土匪被炸死。
由于前方的煙霧非常重,誰也看不清誰,一個土匪乘機沖上來,打算丟出一枚炸彈。
雖然他準備丟炸彈的時候,遭到射擊,但是他還是用最后一口力氣將炸彈丟了過來,但是沒丟出多遠。
這炸彈距離張守也沒多遠,還好大廳有一張舊沙發(fā),張守就躲在沙發(fā)后面,其他的士兵就盡量躲起來,或者臥到,有或者躲在盾牌后面,但是有一個士兵的大腿還是受了傷。
那受傷的士兵被拉到了角落,在大廳的左邊和右邊都有屋子,但是左邊的屋子比較少,有個人原本在左邊,但是已經被炸死,所以左邊實際上已經沒有敵人,還有幾個敵人都在右邊。
由于室內煙霧很難散盡,所以前方視野很差,士兵們乘機攻擊,往前去,他們順著過道前進,并往屋子里丟入炸彈,很快就有兩個人被炸傷。
但是幾枚炸彈被丟了過來,士兵們連忙躲入屋子里面,這些炸彈不過是在過道上爆炸而已。
張守將一枚炸彈用力丟過去,幾乎丟到了過道的最里面,隨后炸彈爆炸,但似乎沒有炸到土匪。
士兵們挨著屋子前進,一個土匪躲在床底下,雖然沒有被炸傷,但是卻被包圍。
“武器全部丟出來!”
他于是將槍丟了出來,然后人也爬出來,他的身上還揣有炸彈,但是沒有使用,被搜了出來,隨后他被綁在床腳上,士兵們很嫻熟,幾下子就將他牢牢綁住。
已經推進到過道的最底部,里面只剩下最后一間屋子,但是門卻鎖著。
“里面的人聽著,出來投降吧,這是唯一的生路!”張守喊道。
沒多久,們果然緩緩打開了,兩個人舉著手走出來,他們的槍被收掉,全身也被搜過,沒有炸彈,炸彈都被他們丟在了屋子里面。
他們立即被拷了起來。
“說,誰是大曹哥!”張守問他們。
“大曹哥在四樓!”
聽完他的話,張守才立即想起四樓的人來,雖然剛才張安已經叫幾個人將四樓的出口堵住,但是卻沒有發(fā)動進攻,如今卻不知道他們是繼續(xù)在四樓呆著還是逃跑了,畢竟聽不到什么動靜。
“看看四周,有沒有人逃跑!”他道。
于是大家看四周的窗戶,看不見繩子,也看不見有人逃跑,他去左側看了一下,看不見有人逃,然而上面卻聽不到什么動靜。
片刻之后,四樓才傳來槍聲,那是張安在帶人進攻。
隨后爆炸聲傳來,張安已經帶人攻入四樓大廳,有兩個人被打死,但是四樓再沒發(fā)現(xiàn)人,因為他們已經從四樓的左側用繩子往下逃跑。
張守連忙去左側的窗戶看,他們已經逃下樓去,正往遠處逃。
“快,下樓追擊!”他一邊用槍瞄準前方,一邊下令,大多數(shù)人都轉下樓追擊了,只有少數(shù)熱在窗戶上對他們瞄準射擊。
張守瞄準了最后一個人的后背,打了一槍,沒有打中,但是他立即想到前面那個人可能才是老大,于是又去瞄準最前面那個人開了一槍,也沒有打中,但是他已經逃過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