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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完結

【備注:寄宿著亞特蘭蒂斯古樂師靈魂的神之手,擁有超乎世人想象的力量,只是使用之前需要與其商量。】

“啊?”,林鯨嶼看到這行備注的時候,眼皮一跳,“難道我不應該是它的主人嗎?怎么手里面還有一個靈魂啊?這不坑爹嗎?”

“而且還只送一只手是吧?”,林鯨嶼無力吐槽,對于未知事物的警惕心讓林鯨嶼沒有急迫得要在咖啡館這種大庭廣眾的地方融合神之手。

“滴滴”

手機傳來消息,林鯨嶼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同桌許采擷發(fā)來的,說是老師要晚自習講解上次月考的試卷,問他要不要來。

匆匆回了句,林鯨嶼翻轉手腕,是一塊純銀的瑞士手表,蕭邦Chopard。很難想象,這塊用心的禮物是李兮夷贈送的十六歲生日禮物,蕭邦漢語語音里同肖邦一樣。

“呵呵···”

指針指到七點十分,第一節(jié)晚自習正在上課。

而他是走讀生,因此可以不用去上晚自習,市三中的晚自習政策遵從學生自愿,但大多數學生都不會逃課,除了少數像林鯨嶼這樣的學渣。

因此他也有足夠的時間在這里喝咖啡排解心情,繼續(xù)研究模擬器。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鯨嶼終于將說明書看完。

店內的鋼琴曲悄然停下,林鯨嶼抬起頭瞥了一眼,

他的位置雖然在角落里,但正好斜對著鋼琴,因此能看到一個身穿白色校服的女生坐在琴凳上,她低著頭,手指交錯在一起,輕輕的揉著手指。

手指彈累了?真是個刻苦的人呢。

林鯨嶼心想,同時有些感慨,若是自己手掌的暗傷能夠好全,別說彈奏幾首曲子了,說不定也能夠和李兮夷那樣拿到一個特招的名額呢。

畢竟他也算是一個鋼琴天才吧?他八歲的時候曾經拿到過肖邦國際少年兒童鋼琴比賽,兒童組的第一名呢,而且還是國際總決賽。

隨著時間的推移,店里的顧客多了起來,多是附近寫字樓的打工人白領,在加班之余買一杯咖啡提神。

“顧姐這個時候也終于忙起來了呢?”

林鯨嶼看著咖啡廳開放式柜臺里忙的不可開交的一個年輕女子,二十多歲,林鯨嶼叫她顧姐,全名顧雨欣,之前在這里兼職的時候認識的,關系不錯。

兩個咖啡師也在店內端著咖啡送到餐桌上。

店的另一邊,幾個女生坐在一起,桌上似乎擺著幾張試卷。

“你們都不去晚自習?”

“不去了吧,我們自己將試卷訂正幾下不就好了嗎?”,謝子衿搖搖頭,建議道。

“怎么鋼琴停了?”

她旁邊的女生拉住一旁路過的咖啡師問道,臉色有些疑惑。

“不好意思,女士,鋼琴師也是需要休息的,請稍等片刻,我會向店長匯報的,另外若是您想要單獨點曲子的話,可以和我說。”

咖啡師點點頭道,他現(xiàn)在都快要忙死了,哪里還顧得及鋼琴師為什么不彈了。

“哦,好的謝謝。”

咖啡師急忙回到柜臺,湊到店長顧雨欣的耳旁。

“店長。鋼琴那邊小王似乎出點狀況。”

“嗯。我知道了,我會安排的。”,顧雨欣點點頭,手里還不忘記將一位客人的打包咖啡遞給他。

過了幾分鐘,店里總算是緩過來了,顧雨欣擦了擦額前的汗水,來到一架老式鋼琴面前,她看到坐著的女孩的額頭處也冒出細密的香汗。

空調開著在啊?

顧雨欣看了眼頭頂的中央空調,呼呼呼,吹著清涼的風,都有點冷了,又怎么會流汗呢?

不會是手受傷了吧?

顧雨欣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隨即走到女生的跟前,女生低著頭,校服下的嬌小身子輕輕顫抖著,似乎在輕輕的啜泣。

“怎么了小王?是手掌受傷了嗎?”,顧雨欣關切問道,這個孩子是附近大學的音樂生,家境不好,在這里打工賺學費。

“沒···沒有啊,就是有點累了,休息一下。”,女孩怯生生的抬起頭,寬大的白色校服將她的身體掩埋,仿佛縮在角落里獨自舔舐傷口的小獸。

顧雨欣對她格外上心,很快就看到女孩隱藏在身后的手,于是拉起女孩的手掌,放到眼前定睛一看,小小的手掌一片通紅,兩只手的大拇指腱鞘的地方已經腫了起來。

這個孩子不會是在學校里練習鋼琴之后又跑到這里來兼職彈琴吧?

王書螢在附近的江城音樂學院鋼琴系讀大學,即便是課業(yè)不多,鋼琴系每天的課業(yè)任務也算得上豐富了,鑒賞曲子,曲目演奏,音樂理論······

其中最重要的還是鋼琴彈奏,據說也有時間的規(guī)定。

上次顧雨欣聽王書螢說過,似乎在學校里她也保持著每天三個小時的高強度彈奏。

若是再加上兼職的時間···

顧雨欣有點不敢想象這孩子手指的負擔到底有多重,她小心的捧起女孩精致的小臉,:“休息一下好不好?待會姐姐給你按摩一下手,再涂上藥水,過幾天就好了。”

“顧姐姐不要趕我走好不好?”,女孩抬頭慌張的對顧雨欣道,小臉上有些擔憂的神色,貝齒咬緊。

“不是讓你走,只是讓你休息幾天。”,顧雨欣摸摸女生的頭,安慰道。“你這樣子下去手會廢掉的,聽姐姐的話,這幾天好好休息。”

“可是今天我才彈了一個小時不到,那個···”,王書螢欲言又止。

女孩的模樣令人十分憐惜,怯生生的語氣加上柔弱的面容,清澈的鹿眼隱隱有些濕潤,令人心生憐愛。

一旁的顧雨欣若有所思,“你在學校里練習了多久?”

“四···四個小時。”,女孩抿著嘴,從寬大的袖籠之中伸出紅腫的手,比了四個蔥白的手指頭,又低下頭。

“平時不是只有兩三個小時的嗎?”,顧雨欣驚訝道。

“是有個同學讓我去幫忙,說我彈的好,讓我去幫一下幫,結果就一直彈。”,女孩說到最后的時候,大大的鹿眼彎了彎,嘴角微微揚起,像是一汪被遮擋住的清潭。

“笑得出來!”,顧雨欣語氣不善伸手點了點女孩白嫩的眉心,什么演唱會把人的手指彈成這個樣子?這哪里是看好你,這分明是在欺負你,還看不出來嗎?

真是個憨憨!

顧雨欣搖搖頭,“跟我來吧,先休息一下再說,只可惜我這里沒有藥。”

“我···”

“不許說話!”

女孩剛要開口,被顧雨欣用眼神嚇得小腦袋一縮。

好兇~

“我先去幫你找個代班,你先坐著吧。”,顧雨欣眼里忽然看到角落里的某人,心想現(xiàn)在找他帶班一下應該會答應吧?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不彈琴了。

“代班嗎?”,女孩苦著小臉,有點委屈,還是有些擔心店長有了新的鋼琴師之后,是不是就不要她了,畢竟沒有店長想要一個不能彈奏的鋼琴師。

王書螢耷拉著小腦袋,一雙美眸盯著漸漸遠去的店長,似乎往客人的方向走去。

視線里,店長正和一個客人說著什么,店長還笑了起來,她的樣子像是非常開心,原本訓斥她時臉上的嚴肅也消失不見。

至于那個男生···應該是男生吧?

大城市的男生都好奇怪的,頭發(fā)好長的,都遮住眼睛了,女孩在心里嘀咕。

隨后她就看到店長帶著長頭發(fā)男生,朝著這里走來。

“小王,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弟弟林鯨嶼。”,顧雨欣將林鯨嶼推到女孩面前。

是弟弟啊?不過為啥子不是一個姓?

王書螢聽到顧店長的介紹,這才多了幾分信任,鼓起勇氣抬眼看了看男生,發(fā)現(xiàn)只是一個頭發(fā)長長的十幾歲的高中生小弟嘛。

女孩很小心的沒有露出自己的臉。

因為之前在學校里有次不經意間讓人看到了,就一直糾纏她,還害得她被同寢室的室友誤會,那個男生是室友的男朋友。

現(xiàn)在這里是她兼職的地方,這個看起來有些陰郁的男生更是店長姐姐的弟弟,若是···

女孩打了個冷顫,連忙低下頭,“你···你好,我叫王書螢。”

好怕生的女孩!

林鯨嶼收回目光,向她點點頭打招呼道,“你好,我是林鯨嶼。”

“聽雨欣姐說你的手受傷了?”

“嗯!”

“很痛嗎?”

“嗯,痛。”

一旁的顧雨欣看的臉上帶著笑意,這兩個沉默寡言的家伙湊到一起,一言一語還真是有意思,“小王,那我的弟弟就交給你了,可不許欺負小孩啊。”

“知道了。”,聽到店長如此說道,她聽話的點點頭,看向林鯨嶼的眼神之中既有好奇又有怯弱。

顧雨欣轉身就走,有林鯨嶼在這里,沒有什么問題。

王書螢見自己熟知的店長離去,只剩下自己與這個男生在這里,一時心里懷揣不安。

“我···我把位子讓給你好了,你坐下來彈吧。”,王書螢蔥白的小手搭在鋼琴上借力站起,語氣柔弱,似乎還有點害怕。

“你先坐著,彈奏的事情再說吧。”,林鯨嶼不置可否,他的手按在女孩消瘦的肩頭,將她按下去坐好,“你的手傷了?”

男孩的語氣僵硬,女孩甚至能夠從其中聽到幾分潛藏的怒意。

‘這是為何?’正在女孩思索其中蘊含的深意之時,男孩伸出手遞到她的面前,是一管噴劑與用小圓盒子盛著的白色藥片。

甘露醇,甲鈷胺。

而女孩低著頭看著眼前的東西,靜靜的出神,沉默片刻后才輕聲道,“這是?”

“甘露醇治療水腫,而甲鈷胺則是促進神經修復的藥物,不會害你的。”,林鯨嶼搖搖頭,還以為女孩是在顧忌什么。

“今天涂上的話,明天就會好多的。”,林鯨嶼頓了頓,看女孩的反應似乎并不知道這兩樣東西,她是彈鋼琴的女大學生,按常理而言應該對這種東西不陌生才是。

“這是給我的嗎?”,女孩語氣有些活了,不是剛才的怯弱,她抬起一對明亮泛著紅暈的鹿眼看向林鯨嶼,眼波流轉如同一汪春水碧波蕩漾。

林鯨嶼與她的眼睛對上,呼吸漸漸凝滯,女孩的眸子是如此的純真。

好漂亮的眼睛!

可以與李兮夷相媲美了,只不過她是清澈幽深的寒潭。

眼前這個···

像受氣包一樣的家伙則是溫和純真的春水。

兩者給人的感覺截然相反。

林鯨嶼忽的展顏一笑,“對,給你的,你坐會兒涂藥,我去給你點一杯咖啡提提神。”

“你要美式,還是拿鐵?”

被男孩熾熱的眼神看著,手中靜靜躺著的藥劑還殘留著幾分余溫,女孩的心房像是被他的目光燙了一下。“算了,不用破費的。”

林鯨嶼搖搖頭轉身離開

幾分鐘,林鯨嶼端著一個包裝精致紙杯走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好了點沒有?你先在一旁坐著吧,我來彈琴剛剛有幾個客人在說了。”

“好··好!”,女孩用力的點點頭,起身將座位讓給他。

起身的同時,手掌交疊在一起,揉搓著酸疼的肌肉,乳酸堆積的特有的酸脹與疼痛令女孩隱藏在陰影下的面容都忍不住一皺。

好疼···

為了不影響明天的正常上課與兼職,傷勢必須要盡快好轉,不然要沒錢吃飯了。

想到這兒,女孩不由得臉色一暗。

“叮咚叮咚~”

綿密輕快的琴音如雨點般,在店內響起。

節(jié)奏快,曲調輕松愉快。

“好流暢!”,王書螢坐著,小貓吐舌頭一般喝著可口的咖啡,燙舌頭之余還不住的驚嘆,這個男生還比她小幾歲呢,是個很厲害的人呢。

“只是手指有些僵硬、生疏,似乎有很長用一段時間沒彈了。”

王書螢松了口氣,這樣的水平雖然還不錯,但還是沒辦法威脅到她的青虹咖啡館御用鋼琴師的寶座。

另一邊的大桌子上,四人學習小組坐著訂正試卷。

謝子衿握筆翻閱,心中卻有些煩躁。

這是上次月考的試題,題目較難,再者這是八校聯(lián)考,含金量高,讓學生進行查漏補缺再合適不過。

只是這次她發(fā)揮的不太好,這張數學試卷只考了126分,創(chuàng)下她今年最低的數學分數。

不過目前只發(fā)了數學試卷,其余的試卷還在批改當中,其余的試卷還能再救一救總分,只是數學這么低的話,這次的獎學金就有點懸了。

“子衿怎么了?”,一旁的好友陳湘君看到好友心不在焉,于是停筆柔聲問道。

其余二人也是臉色一般般,看來這次考的都不算好。

“只是一次沒有發(fā)揮好罷了,下次再努力就是了,我們還是要對自己有點信心,好嗎?”,陳湘君握住謝子衿的手,鼓勵道。

四人里她與謝子衿的關系最好,其余二人則稍稍次之。

“謝謝。”,謝子衿勉強笑了笑,耳邊忽的響起輕快的音樂。

“開始彈,我說嘛,就是要多催促幾下他們才知道努力彈奏,剛才肯定是偷懶去了。”,說話的是一個妝容精致的女生。

身上穿著淺藍色連衣裙,脖頸間帶著一條漂亮的珍珠項鏈,價值不菲。她的下巴略尖,嘴唇偏薄,語氣有些輕慢。

謝子衿聞言有些不虞,黛眉微皺,頓了頓還是沒有說什么。

琴聲繼續(xù),并沒有因為幾人討論而停下。

談到某處時。

‘他這里彈錯了,調子都變了,但好在后面又改回來了。’,謝子衿出神的說道,蔥指捏著筆頭在草稿上無意識的亂畫,對于考砸后彌補心態(tài)與放松心情,女孩有一套完整的方案。

那就是聽純音樂,幾年來,謝子衿幾乎把市面上的純音樂聽了個遍,從動漫BGM,再到流行純音樂,再到鋼琴曲。

而她的記憶里很好,恰好談過這首曲子。這首曲子的名字叫做小狗圓舞曲,名字聽起來好像很兒戲,但其藝術性與蘊含的感情可不低。

簡單輕快,可愛深情。

是波蘭鋼琴家弗里德里克·弗朗索瓦·肖邦(F.F.Chopin)晚年創(chuàng)作的最后一首曲子,用來紀念情人喬治·桑。

偉大的鋼琴詩人肖邦所作的最后一首鋼琴曲,這個名頭足以引起世人對它的重視。

琴曲的第一段非常急促,速度快得令人應接不暇。因此鋼琴師在這里出現(xiàn)了一點小小的差錯,倒也無可厚非。

因為咖啡館的空間不大,幾人又坐得很近,所以精致女生能夠聽到謝子衿的評價,于是她不屑地道。“連這么簡單的曲子都能夠彈錯,看來這家咖啡廳的鋼琴師不怎么樣啊。

不如一開始就去我提議的哪家咖啡廳,咖啡師的水平要比這家好多了,而且子衿你要聽鋼琴的話,那里的鋼琴師要專業(yè)的多,可不會是這種水平。”

“可是這又不是什么簡單的曲子,即便是···。”,謝子衿忍不住解釋道。

“停停停,我不想跟你吵。”,精致女生一皺眉,她站起身,抬起修長的大腿往洗手間走去。

三人面面相覷,看著遠去的身影。

“什么嘛,不就是數學沒有及格嘛?至于嗎?”

“估計是看到子衿的成績刺激到了。”

聞言,謝子衿苦笑一聲,這算什么事啊?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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