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夏開了一瓶,直接對嘴喝。
沈言初想阻止她這樣的舉動,但是在勸了幾次沒效果后也只能依著她。
“你能不能慢點喝?又沒有人和你搶,我知道我這樣勸著你很煩,但是我都是為了你好,害怕你的身體受不了,你可以聽一下我的嗎?”
有很多次他想從她手里將酒瓶奪過來,但是每一次都被他的猶豫勸退了。
“好喝,我愛喝!你管不著我!”
才喝了兩瓶的梁晚夏臉就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連說話的聲音都忍不住打顫,尾音帶著一點水汽,明顯是微醺的狀態。
“好好好,我不管你,我也喝。”
沈言初說著說著隨即開了一瓶,學著她直接對嘴喝了一口。
此刻沈言初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亮了起來,鈴聲被酒吧的音樂覆蓋。
他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來電人是林惜。
只不過猶豫了幾秒,他就果斷地將手機關了機。
沉醉喝酒的梁晚夏瞥了一眼他這邊,無意間看到了他將手機關機的畫面,不禁好奇問道:“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怕被我看見么?放心,我不會看你的手機的,我還沒有無聊到那種地步,你呀就放心好了。”
面對她的誤解,他解釋:“沒有,我只是不想被人打擾。”
“和我說說誰打擾你了呀?哪個妹妹呀?”
沈言初不知道怎么回答。
“為什么不說話了呀,難道是被我說中了嘛?”梁晚夏的確定句讓沈言初感到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在他的心上,喘息艱難。
“沒有,你不要這樣曲解我好嗎?在你的眼里,難道我就是這樣不堪的一個人嗎?”
“你難道不是嗎!”
既然她都已經這樣認為他了,那么他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他只能苦笑:“是啊,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我原本以為我可以用真心彌補對你的傷害,可以挽救你,但是我發現我錯了,我從一開始我就錯了。”
梁晚夏聽著心里猶如被針扎一樣煎熬。
她想得到的并不是這樣的回答。
或許這就是理想與現實的區別吧,理想始終是理想,總不可能一切事物都能按照你心里的想法來進行。
“你說呀,你接著說,為什么說從一開始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