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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其他百姓們都暫且離去吧。刀疤臉,對。說你呢,你扶著尹寶亮,連同你的那伙子人,都留下。”

刀疤臉臉上得意的笑容漸漸凝固,抬起手來指了指自己,以眼神示意:我?留下?憑什么?

白昀頂著那張猥瑣的臉,笑得賤兮兮的模樣著實猙獰,叫眾人瞧見了心生膽寒:

“我們為了老百姓,今天的這件事,不好讓太多人知道,把消息走漏給尹家,好讓尹家來找麻煩。普通百姓自然不會自尋死路的。但你們就不一樣了。”

“把你們留下來,領略感受一下下大靖國邊疆戰士們的軍體拳如何?”

刀疤臉:“????????”

眾武將聽聞,眼睛一亮,看向刀疤臉等人的眼神變得如狼似虎,臉上皆掛著不帶好意的笑。

刀疤臉等人孤獨弱小無助:你們想干什么?警告你們不要亂來啊,我們會喊的啊!說好的公平公正法治呢?

眾武官:你們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你們越喊,我們越興奮。

Ps:公平公正法治那是針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老百姓的,你們這群尹家的走狗,更值得棍棒和邊疆軍體拳十八套溫柔對待~

百姓們火速退走,只想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在那對吳氏母女一腳快跨出縣衙門檻出去的時候,那已然毀了容的少女回過頭來,看了白昀一眼,隨即又把視線轉向了那全身癱瘓不得動彈的尹寶亮一眼,眼神不明。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視線,吳老太不動聲色地低聲呵斥道:

“看什么看?嫌命太長?!”

吳氏少女連忙回過頭去,低垂著頭攙扶著吳老頭離去,面上的神情恢復成以往的癡傻木訥。

刀疤臉和他的爪牙們見百姓逐漸離去,勢態不對,連忙也要跟著一塊離開。刀疤臉扶著尹寶亮那么大一塊頭的癱瘓了的活人,想跑也跑不快,好死賴死地挪了幾步,就被眾武將團團圍住了。

“小伙子,往哪兒跑啊?”

“陪大爺我玩會兒啊!”

“喲!臉紅了?”

刀疤臉:“。。。。。。。”

刀疤臉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這套路怎么和以前他去逛花樓時調戲花姑娘時的一模一樣?

白昀和博溢珩望著堂下亂作一堆,滿身正義的武將們變成臭不要臉的死流氓模樣,內心很是憂桑。

白昀瞥了博溢珩一眼,眼神有點冷:呵,手下將領逛花樓的套路一套一套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這當領導的也不是個什么好玩意兒!

博溢珩瞪大雙眼: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媳婦兒,我真的出淤泥而不染,保留了二十余載的處nan之身前幾天才被你破了!您明鑒啊!

白昀: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博溢珩:今晚全體武將軍體拳打一百套。

眾武將:???????

刀疤臉和他的爪牙們被眾人團團圍住不得脫身。方才還在調戲著他們的武將在百姓徹底離開了這片公堂之后,瞬間變臉,吊兒郎當的模樣不復存在,身上殺氣畢現。博溢珩手下出來的武將哪個人手里沒有數十條人命?平日里插科打諢和和氣氣都是能開玩笑逗樂的人,可人家不發威,你真把老虎當貓咪呢?認真起來,哪怕手里沒刀,那一身的殺氣也不是開玩笑的。

此時武官們身上的殺氣仿佛凝練成實際的殺傷力,那股子罡氣直割得刀疤臉等人身上心上都是煎熬。額頭上冒著冷汗,一步又一步地往后退去,直到被眾人逼得退無可退。

“諸位大人,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眾多武官面面相覷,內涵一笑,隨即開展了軍體拳十八套運動。

縣衙的門被衙役們緩緩關上,老舊且厚重的大木門發出陣陣“嘎吱——”聲,并且伴隨內里傳出來的刀疤臉等人的慘叫聲。

還未走遠的百姓聽到了那聲聲慘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心下生出些毛骨悚然的恐懼來。

刀疤臉們經過這一回,是徹底感受到了什么叫帶著微笑的暴力,溫柔的暴打,單方面的碾壓。個個都被打得不成人形,鼻青臉腫得連自己身生父母瞧見了,只怕是都認不全人來。

關上門來什么事都好辦,哪怕是縣衙內慘叫滔天,縣衙門外皆是無人問津,哪怕是當真有些不明故里膽子大的上千詢問,都會被守在門前的衙役打發走。

“去去去!沒什么好看的!關門逗著狗玩兒呢!!!該干嘛干嘛去,什么熱鬧都來湊,也不怕一下把命搭在里頭了。”

聽了這話,聯想起尹家那橫行霸道的行事作風,膽子再大再想撈著點什么的人都縮了縮脖子,只當沒瞧見沒聽見這處的動靜,紛紛回家去了。

眾武官們把那群尹家的所謂打手都給揍了一遍,半晌的功夫,躺在地上的沒一個能瞧的。

武將們為首的丁峰不屑地朝著這群躺在地上叫苦連天的尹家爪牙吐了口唾沫。

“呸!先前有那扮豬吃老虎的龔長青,我便還以為這尹家當真厲害,這般深藏不露的高手都能籠絡在身邊,為他所用,便打了十二分的精神來應付這群爪牙,殊不知酒囊飯袋就是酒囊飯袋,哪有那么多深藏不露的高手隨便一抓一大把!”

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是把俺們當成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對待了?怪不得方才那般往死里打。。。。。靚仔落淚,靚仔委屈。。。。

眾武將冷著臉站在一旁,眼中皆是隱約的怒氣和對他們這等人的不屑。刀疤臉亦不知曉哪里得罪了這些個大爺,竟是半分好臉色都不曾相與。因依著以往的慣例,但凡來了官員途經,落腳韶城。尹氏家族皆會極盡地主之誼,美酒佳肴招呼,美女艷舞伺候,最后再按照官階等級奉以珍寶黃金,美女美妾。好讓這些個途經的官員滿載而過。

“官”一字,上邊兒一個蓋兒,底下兩個口,向來胃口都比別人大,心比常人貪,也比常人狠。官場之上你來我往的,這點兒人情世故,自然是懂得的,你予我黃金萬兩,我予你官道上行個方便,自然不必多言。

你說便不曾有一個清官好官?自然有,不過少。韶城的百姓,這么些年來,不曾遇上罷了。

按理來說,這博溢珩九王爺一行人途經韶城,尹家家大業大,應當孝敬了不少才對,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九王爺等人收了尹家的禮兒,自然應當會做人。哪怕九王爺貴為皇親貴族,全然不把尹家看在眼里,明面兒上也自當不會刻意為難尹家。可現如今哪還有說什么不刻意為難尹家,這可是把尹家往死里得罪了呀。

刀疤臉正納悶著,尹家是如何得罪了九王爺,以至于他這般勞師動眾的,又是攛掇著百姓與尹家作對,又是這般將他們毒打。要知道他們雖說是尹家里不入流的人群,可說到底代表著的也是尹家的臉面,九王爺今日這般作為,是擺了明地把尹家的臉面摁在地上摩擦。

難道是因為這孝敬的分量太不夠看,以至于九王爺這般下了尹家的面子?

可細想想,也不應該啊,尹家之所以能做到今日這般家大業大,靠的自然不全是尹家老員外的狠戾不擇手段的行事作風,想當然地還另外有所倚仗,只不過這倚仗不是能放到明面上來說的,便是連他們為尹家賣命多年,也只聽說過些風言風語,可這也足夠了,那筆資源據說被尹老員外發現后,便暗中封鎖了消息,藏在了韶城一處十分隱蔽的地方,派了尹氏家族最信得過的人前往把手,那邊布滿了機關陷阱,其森嚴的程度,竟是不輸京城最尊貴的那位所處的皇宮圣地。

據聞這筆資源,就是連前些日子里,從京城特意慕名而來的皇親貴族見了,都十分滿意,從尹家這兒分得了些好處后,不知與尹老員外達成了什么協議合作,留下了幾個心腹官員,便也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刀疤臉還聽聞了許多,可這許多也不過是聽聞罷了,捕風捉影的東西,當不得真,且這些聽聞而來的消息,都太過邪乎,他心想著太平盛世,那位從京城遠道而來的皇親國戚與尹家達成的交易定然不是傳聞的那般甚么謀朝篡位,尹家哪怕是有那個資源在手,也沒那個人力物力財力去扳倒大靖皇朝這個龐然大物,他覺得那位爺不是這般的人,傳聞里那位京城里來的爺是個頂好的人,愛民如子,想當然也不是那般的人。

惡人便是這樣的,有些個兒雙標,他是小惡,在尹家這種勢力的底下、這個亂世之中混口飯吃而已,如果能國家安定,百姓和樂風調雨順沒什么不好的,生靈涂炭,實在是沒必要,他們也就這么點作惡的膽子了,再大點的風浪興不起來了。

故而哪怕傳聞是事實,他們也只不過是笑笑,刻意不去理睬。

只不過這恰巧也是白昀想從他們嘴里套出來的消息。

眾武將不大明白白昀的意圖,但也知曉在審理案件和揣度人心這點上,他們這些五短三粗的糙漢子的的確確不如人家正兒八經的大理寺卿,正所謂術業有專攻,這還是讓專業的人來干專業的活兒吧。

嚴刑拷打的活計兒他們干完了,剩下的白臉戲該輪到白大人來唱了。

武將們退場退得心甘情愿,紛紛站到了公堂的兩旁,便是連博溢珩都不由自主地讓出了自己的主位給了白昀,站到一旁去,眼巴巴地望著她,即便目前的白昀容貌著實讓人有些欣賞不來(用猥瑣來形容都已經是輕的了。)可即便是這樣,也不影響咱們九王爺的舔狗本性。

眾武將不明故里,只當是自家王爺愛才所致。

可老八和小十對二人之間的事情可是知曉得一清二楚,自然而然地忍不住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呵呵,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你看人家白大人想理你嗎?

博溢珩似是感受到了老八和小十內心所想,慢悠悠地挪過頭去看向二人,面帶微笑,眼神中帶著殺氣:

不本來美人已經抱在懷中,卻知拜何人所賜,老子才有幸當上這舔狗?來來來,小十你來給老子說說?

小十老八:不是我,你胡說,我沒有。

白昀白了博溢珩一眼,端坐上主位,從懷里掏出一信封,信封已然拆開,顯然里面的內容白昀已然閱過,從里頭把信紙掏出,輕輕一抖展開信紙。

博溢珩注意到信紙上那狷狂俊逸的字體,眼神先是一定,隨即掀起暗涌。

只見白昀拍下驚堂木,“啪——”的一聲,還未等她有所言,卻是見那躺在地上的刀疤臉先聲奪人開口道:

“這位爺好大的威風,九王爺好大的威風,諸位將軍好大的威風!”

白昀好想說:怎么個威風法,你來說說看。

可是她不能,只靜待刀疤臉把話說完,正所謂:“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刀疤臉顯然就是那類挺能作的人,只見他開口嗆聲道:

“打得是為民請命的旗幟,私下里掩起縣衙的門干的是無故虐打良民的活兒!這便是咱們大靖國皇室的代表嗎?這便是在邊疆之上所謂的守護家國百姓的將領官兵嗎?我呸!”

眾人臉色一變,再與上去補上兩腳,卻被博溢珩一個狠瞪示意給攔住了。

武將們:罵我們可以,罵王爺不行,好想上去揍他娘的個王八蛋哦,可是他娘的王爺又不給,好氣哦!

王爺:乖,聽話,人一會兒再打。現在動手我怕把人打死了,我家媳婦無人可審了怎么辦?

武將:好的,您是大哥,您說了算,都聽您的。

白昀笑了笑:“無辜良民嗎?且聽我讀完這封信上的內容再做定論。”

“丁某韓某,二人于惠豐三年子時三刻,在韶城東郊,醉酒將黃金村內西邊第三戶的農戶李家大郎打死,并在jian殺其妻后,將其年僅三歲的幼兒投入東河淹死。”

“李某、秦某、張某等數十人,聽從尹家吩咐,于惠豐六年,威逼原本在韶城南郊定居了數十年的楊村百姓遷徙,騰出南郊數百畝空地作尹家別院。其中楊村半數百姓不從,李某等數十人持刀具等武器將楊村百姓盡數砍死,不論男女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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