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就這樣過去了,林玉翔始終沒有告訴林若雪宋凌軒的事情。在他們的多次聯系中,他就只說宋凌軒很好,不用擔心。
經過這幾個月的努力,林玉翔已經查出了那個人的來歷,只要找到她,一切就都能回到原點。
遠在溫哥華的林若雪漸漸跟渠楨航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也對他說了一些她和宋凌軒的事。
渠楨航從而知道了她為什么來溫哥華,而那個曾經形影不離的兩個人,這么長時間卻只見林若雪一個人。
身為心理咨詢師,渠楨航告訴林若雪,有時候你看見的不一定是真的,你聽見的不一定是假的。事情的經過你并不知道,所以不能只靠單單一張照片、一句話來判斷一些事情。比如一個非常彪悍的人你就下意識地認為他是壞人,一個翩翩美男子你就說他是好人。有時候不能單靠表面的東西來決定一個人的好壞。
林若雪聽后若有所思,是啊,他們認識20年,他的為人,他對她的愛,她比所有人都清楚。
雖然想清楚了,但不免還是有些在意,渠楨航也理解。
直到有一天,林玉翔終于傳來了一個好消息,那個女人找到了。她也坦白了那件事是有人讓她這么做的,她純粹是屬于拿錢干活的。而這個人就是她一直的好朋友落溪。
林若雪萬萬沒想到,落溪的目的竟然就是為了得到宋凌軒。
“小雪,還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林玉翔欲言又止。
“什么事?是不是凌軒出了什么事?”林若雪著急道,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國。
“凌軒他,他失憶了,他不記得你了。”
一個晴天霹靂砸在林若雪的心里。此刻她只想見到他,當面向他道歉:你不可以忘記,忘記我,忘記我們的愛。
第三天林若雪就飛回了國,同她一起的還有一個人,就是渠楨航。渠楨航不放心林若雪,陪同她回來,說不定還能幫上什么忙。
林若雪又重新回到了博淵學院,她一定可以讓宋凌軒重新想起她,想起他們的曾經的。
“凌軒,可以送我回家嗎?”落溪試探著問。自從宋凌軒失憶后,他已經不記得許多往事,對人卻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雖然現在宋凌軒偶爾會正眼看看落溪,可那雙眼里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瞳孔。
“你還是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宋凌軒撂下冰冷的話便自行離去,留落溪一人獨自憂傷。
“小姐,我們走吧。”一直跟在落溪身后的司機恭敬地說。
落溪看著宋凌軒漸行漸遠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凌軒,為什么你還是看不見我對你的好?
宋凌軒剛坐上車,一個身影突然躥到他旁邊的位置,迅速駕駛座上的司機說了聲:“小張,開車。”
宋凌軒看向這位莫名其妙的女人怒斥她:“你是誰?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進我的地盤,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可這也是我的地盤。”林若雪氣定神閑地回著。
“什么!”宋凌軒這下驚奇了。
“你曾經說過,你的一切就是我的,而你的人也只屬于我一個人,凌軒,你難道忘了嗎?”宋凌軒看著這傷心的,陌生的女人,不知為何,心中泛起一陣心疼,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很不喜歡。
“小張,開車吧。”林若雪心里有一絲希望,他竟然沒有拒絕,就說明他還是對她有點印象的。
司機小張聽話地開著車,他笑了:若雪小姐終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