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別在想奶奶了,好好過吧,奶奶會好好的。”
奶奶對我揮著手,帶著微笑,對我說著告別的話,人卻越來越淡。
“奶奶,別走。”我大聲的叫著,想要過去拉她,但光卻突然一暗,奶奶完全消失了。
“好了,我的法力只能支撐那么久。”在我還很傷心時,后面那個人立馬對我叫了起來。
我轉過身,見他頭上滿是汗,就像是干了好久的體力活,完全虛脫了似的。
“你答應我的,只要讓你看到你的奶奶,就幫我打開這里的,現在該履行你的諾言了吧?”他坐在地上,挺虛脫的樣子,看著我,要我給他開門。
“有辦法讓我的奶奶回來嗎?”我對他問道。
“不行,她已經死了,轉世投胎,我剛才是用的招魂術,將她的魂魄從新的身體里活生生拉出來的,很耗法力,也對她有傷害,不能太久了。”他搖了搖頭道。
聽說奶奶不能回來了,我心里一下變得空蕩蕩了,我本來就只有奶奶一個親人,現在她也走了,我完全就找不到,我該去找誰,以后該何去何從了。
“你幫我開門的呀?”他看我沒有動靜,又對我催促道。
“開就開,你叫什么叫呀?”我很煩躁,聽到他的話,真的很想一斧子給他砍過去,但是想到他讓我看到了奶奶,所以為了雖然兇了他,但還是拿著斧子,轉過身,向那個門砍了過去。
“哐當”
一聲巨響傳來,聲音過后,那道門完全裂開,里面出現了一個冰雕的人像,這人看著好熟悉,但一時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了。
“拿著劍,刺向那個冰雕的心臟。”他對我指揮道。
“為什么要刺他?”我不理解的看著他,這不過就是個冰雕而已,為什么要刺他呢,大不了在旁邊玲開一道門,走旁邊進入不也一樣。
“讓你刺就刺,相信我沒錯的,不刺他,我們都進不去。”他對我回道。
其實也就是不停催促我刺冰雕,并沒有告訴我,為什么要那么做。
看他這樣,我有些猶豫,手里拿著劍,圍著這冰雕看了好半天,就是覺得面熟。
這冰雕實在太真實了,栩栩如生,簡直就是一個人站在那里,結上了一層冰一樣。
“如果你刺了,我幫你救回你的奶奶。”他看我猶豫,又開始開著條件來誘惑我。
“你說的,到時候如果你反悔,我可是不會饒過你的。”
他的承諾太讓我沒辦法抗拒了,畢竟救回我唯一的親人,就算是拼命,我也要試一下,所以在跟他確定了一遍后,我舉起劍猛地往前扎去。
“不要,柔柔……”
就在我劍扎中冰雕時,閆墨和孩子趕了過來,遠遠的,他看到我的劍扎中冰雕時,就焦急的叫了我一聲。
雖然他來的很及時,而且一看見就叫我了,但還是晚了,我手里的劍已經扎到了冰雕里面。
“啊……”一聲慘叫傳來,冰雕開始淌血,這個冰一樣的世界,開始由他為中心,往四周融化開。
“閆墨,怎么是你?”冰雕一化開,我才發現那個冰雕竟然是閆墨,而我手里的劍也剛好就扎在他的胸口。
“閆墨……”一瞬間,我腦子里記憶如潮一般涌出。
我記起了所有的事,從認識閆墨,到跟他有孩子,然后為一些芝麻蒜皮的事吵架,鬧到分手,然后再回來,然后再分手。
他為了保護我,不惜裝出渣男,趕我走,甚至動手打我,還被玉蓮騙把我和孩子忘了,刺了我的事。
“閆墨,我都記起來了,不要丟下我。”我撲過去,抱住了他,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滑了下來,滴到了他的身上。
雖然我刺了他,但他一點也沒有怪我,微笑著慢慢的帶著我坐到了地上。
“柔柔,我愛你,所以不管怎么樣,我都始終如一的愛你。”閆墨伸手為我撥開額前的發絲,用手指點著我臉上的淚水送到了他嘴邊。
“媽媽,你是壞人,你為什么要殺父王,我再也不喜歡你了,再要不要你做我們的媽媽了。”涵涵好半天才回過神跑過來,哭著罵起了自己。
岳岳還是老樣子,好半天就跑過來了,但是眼里看不到淚水,也沒有說我什么。
“涵涵不要怪媽媽,她不知道的,而且這一刀,也是父王欠媽媽的,所以你要代替父王好好疼媽媽。”閆墨拉著涵涵的手,將我的手拉過去,將她的手放到了我手上。
“岳岳,以后你就是男子漢了,你要保護媽媽和妹妹知道嗎,不要再讓媽媽被人欺負。”閆墨在給涵涵說了后,又對岳岳說道。
岳岳很乖,伸手就拉住了我的手,對閆墨承諾道:“父王放心,岳岳一定會保護好媽媽和妹妹,為你報仇,殺了那些欺騙媽媽傷害你的人。”
“不,閆墨,我要你,我不要你離開我,不要孩子代替,孩子是孩子,不能代替你的。”
盡管孩子的話很欣慰,但我還是不肯撒手,不讓閆墨走。
“好了,說夠了吧,這么深情的樣子弄的像是全世界都只有你們兩個一樣。”在這個關鍵時候,那個男的突然插進來,說了一句話。
“我殺了你。”我猛地轉身,運轉法力幻化出長劍,直接刺到了他肩膀上。
這個人也就是氣魔,在我劍刺過去時,矮了一下身子,所以讓我的劍扎上了兩寸,要不我一樣可以直刺入他的心臟。
“哈哈,好戲,好戲,看來這前面的戲也演的差不多了,該我這個主角過來給你們收場了。”
在我一劍扎中那個男的時,玉龍竟然出現了,這個人這次來,肯定是為了這仙界,不過今天就是死,也絕不能讓他得逞。
“別那種恨恨的眼神看著我嘛,我可是沒有動手,雖然我是想過要讓你們自己人互相殘殺,殺到兩敗俱傷后,我再來收場。但這想想也不犯法呀,畢竟真正動手還是你們自愿的。”玉龍一臉得意的笑容,看著我們三個,狂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