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要人
- 妃膳難求:囂張皇子請排隊(duì)
- 乙卿
- 2018字
- 2023-04-13 13:39:17
“你什么意思?”顧如溪的心里一緊,當(dāng)即沉下臉來。
蘭堙卻溫聲道:“你呀,收收這毛躁的性子,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是這樣?稍安勿躁。”
“少廢話,是不是逍遙的身子出了問題?你可是答應(yīng)我的,我不在的時間里你要照顧他的。”
這頓飯注定是不歡而散的,顧如溪也不管是不是御前失禮了,說了一聲,“皇上臣有事先回去了,國事找蘭大人商議吧。”
盡管她這樣的做法十分無禮,但朝元帝一點(diǎn)怪罪她的心都沒有,更是沒有任何的氣惱。
不得不說朝中有人好做官,這足以說明朝元帝對護(hù)國將軍的寵愛程度了。
蘭堙并未阻攔她,而是霧煞煞的眸子漆黑一片,“陛下,她這次可是辛苦的很,您發(fā)現(xiàn)了嗎?她瘦的讓人心疼啊。”
朝元帝哼了兩聲,“原來蘭大人也會憐香惜玉?朕聽著都覺得稀奇。”
蘭堙眸光一閃,淡笑道:“皇上您就別擠兌蘭堙了,怎么說蘭堙都教導(dǎo)了音陌三年之久,師傅情分猶在,臣怎么能無動于衷?”
“行了你也不要巧立名目了,至于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罷了,你的心思是什么,朕不想過問,但如溪的心頭愛你還是不要為難的好,若是讓她難過,朕不會坐視不理的。”
“皇上這話您可就為難臣了,臣這也是為了讓逍遙多活些日子,給他就近調(diào)理罷了。”
朝元帝目光瞥向他,“是就近調(diào)理還是什么,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但朕吧丑話說在前頭,不要讓她傷心。”
“怎么會?陛下是她的姐妹,可蘭堙也是她的師傅。”
皇帝收起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放柔了聲音道:“你就大度些吧,和一個沒多少日子的人計(jì)較太多,對你沒什么好處。”
這個道理蘭堙如何不知,垂下眸子應(yīng)了聲是。
皇帝壓下這事,一笑,“和朕喝兩杯吧,邊等等如溪。”
“陛下還是叫音陌吧,得習(xí)慣不是?”
“蘭堙所言極是。”朝元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了一句。
顧如溪?dú)g歡喜喜的回了家,推開屋門,桌上的塵土堆積厚厚的一層,她走到床榻前,床榻上的被子疊的整齊,還有逍遙穿過的衣衫都整齊的放在床頭上。
她看了片刻然后到了窗戶前,拉開窗簾,塵土頓時沖天而起般的嗆得她咳嗽了起來,揮了揮手,搧了搧,實(shí)在受不了退了出來。
她的心里驚疑不定,這明顯逍遙不在這里住很久了,逍遙很久都沒在這里住過了。
她一想,也許逍遙回了如意樓,她不在,逍遙怎么可能還守在這里?這樣一想,她微微放了點(diǎn)心。
想到這里,她馬不停蹄的運(yùn)著輕功往如意樓而去。
到了如意樓,里面依舊還是茶客如云,來來去去,但卻沒那人的身影,顧如溪抓住伙計(jì)的領(lǐng)子瞪眼的問道:“你們東家呢?”
伙計(jì)一臉茫然,“客人,您找東家做什么?”
“少廢話,我問你逍遙呢?”
伙計(jì)苦被勒的直翻白眼,不住的吐舌頭。
顧如溪松了松,“快說,逍遙在哪里。”
伙計(jì)苦哈哈的回道:“我認(rèn)得您,知道您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音將軍,可是您也不能不講理啊,您找東家,我也不知道東家在哪,聽說被您偷走了后,東家就沒回來過,咱們也正找東家對賬呢。”
顧如溪心中煩躁,“他一直沒回來嗎?”
看到伙計(jì)點(diǎn)頭,顧如溪頓時松開了伙計(jì),心中的焦急讓她的頭突突的疼,突然,她猛然轉(zhuǎn)身拔足狂奔而去。
伙計(jì)看著她來去如風(fēng)的樣子,頓時不滿的嘟囔道:“真是個癡人。”
這時小心的過來一個伙計(jì)探頭探腦的往外看連一眼,挪到他身邊道:“要說咱們東家的命真好,都要死了,還有這么個美人為她癡狂。”
被顧如溪抓過衣領(lǐng)子的伙計(jì)頓時不喜道:“你怎么說話呢,東家哪點(diǎn)對不起你,讓你這么咒他?”
那伙計(jì)臉上的笑就凝固了,頓時訕訕的道:“這不是和你關(guān)系不錯才和你說幾句掏心窩的話嗎……”
顧如溪別說沒聽見,就是聽見了也顧不上找這兩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算賬,她在邢公公的嚷嚷聲中沖進(jìn)了朝鳳殿里,里面的君臣二人都喝了點(diǎn)酒,臉上都帶著一分紅。
顧如溪滿臉的陰云密布,“蘭堙不要讓我動手,把逍遙還給我,否則別怪我翻臉。”
朝元帝頓時一笑,“音陌,來不管多大的事,坐下再說。”
顧如溪對皇帝深施一禮,“陛下恕罪,臣失禮了。”
然后她依舊瞪著從容不迫的坐在那里的蘭堙,聲音里帶了些隱忍,“蘭堙,把逍遙還給我。”
蘭堙的眸子波瀾不驚,只是卻也黑沉如墨,“音陌,如果我和逍遙只能一個人活,你要選誰?”
顧如溪一愣,“你是何意?”隨即一擺手,“別說廢話,快點(diǎn)告訴我逍遙在哪里,你把他藏到到哪里去了?”
“回答我。”蘭堙也是執(zhí)著的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朝元帝很想扶額,這倆人真是生來就是冤家,看看,看看,這蘭堙遇到音陌自然的就換了一個人,怎么沒有一個是省心的?朝元帝不住的在心里腹誹,卻也不好阻攔他們二人,最主要的一點(diǎn)是,她也阻止不了。
顧如溪本能的絕這個問題,比蘭堙還執(zhí)著,“我問你逍遙在哪里。”
“回答我。”
兩個人當(dāng)即誰也不讓誰的對峙起來,一坐一站。
朝元帝這回真的扶額了,怎么都倔的和頭驢似得?
“過來坐下……音陌。”
顧如溪無奈,當(dāng)先挪開了目光,走到另一面坐在了桌前,也不等讓,拿起酒壺便自斟了一杯,仰頭喝光了酒。
放下酒杯,“蘭堙不要讓我討厭你,你把逍遙還給我,你還依然是我敬重的師傅。”
蘭堙冷笑一聲,“你不是說師傅師傅,夫侍夫侍么?”
顧如溪感覺聽到了笑話般,當(dāng)初她一心待他亦師亦友,說話毫無顧忌,可是從他說帝王劍的那一刻,她便已經(jīng)吧他排除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