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里,氣氛緩和了一點。
張軒收起了壓迫性的氣勢,只是雙眼依舊盯著青兒姑娘。
“毒藥不是我放的,是有人買通了我的丫鬟,在給你喝的茶水放了毒。”
“那天本來我也是不知道的,只是你走后,我拿了你的杯子準備喝茶時。”
“才發覺,那杯中有毒。”
而這時,青兒才面容真摯的說道。
她那美麗的臉上,沒有看到一絲有過說謊的異樣。
“原來如此。”
“難怪今日青兒身邊沒人,只有你自己。”
張軒聞言,臉色柔和了下來,緊繃的身軀也松弛開來。
從前身的記憶中,確實有這么一位服侍青兒的丫鬟。
因為她是百花樓的頭牌姑娘,百花樓自然安排了丫鬟服侍生活起居。
為的就是,青兒全心的給百花樓賺錢。
“軒少能理解,那青兒就放心了。”
“不過,為了給軒少爺一個滿意的交代,青兒還把背后指使之人查了出來。”
“可以把整件事,都告訴軒少爺。尤其是,現在軒少身上遇到麻煩。”
見冰冷的氣氛消融,青兒綻放出動人的笑容。
但說出來的話,就讓張軒剛松弛的身軀,一下又坐直了起來。
“青兒,查出來了?”
他直勾勾的盯著青兒,不是欣賞這絕美的容顏,而是怕對方跟他開玩笑。
從青兒的這話里,她還知道自己現在的危及狀態。
“那背后之人,就是你二叔張安河。”
“他在你父親去世后,就開始謀算你家的產業了。尤其是,知道軒少也喜歡我。”
“就拿青兒當借口,也承蒙軒少爺的喜愛。居然真的變賣家產,去百花樓支持青兒,才讓青兒這次一舉奪魁。”
“但那老鬼沒有知足,謀奪完所有產業后,還想通過我的丫鬟,來害死你,奪的祖宅。”
“最后,他就可以入主祖宅,徹底掌控您父親遺留下的家業了。因為,您父親生前定下,入主祖宅,才能徹底讓所有家業。”
“而最后,您是從我這被毒死的,產業也是因我賣的。最后,青兒成了他的背鍋。”
青兒貝齒輕啟,緩緩的說道。
說道最后,青兒眼中也是寒光綻放,露出攝人心魄之氣。
顯然,自己被人用來布局,利用。也是讓她,動了怒氣。
“難怪青兒,今天愿意來跟我交底。”
“這個情,我承下了。”
張軒剎那間,就明白了過來。
按常理,前身二叔把家業全騙走了,也沒讓前身察覺到一點真相。
犯不著,最后還把前身毒死。
在古代,這種事情是犯忌諱的。一旦暴露,名聲在臨城就壞了。
一旦壞了名聲,那幾本與臨城高層圈子無緣了。
怎么看,毒死前身都是個賠本買賣。
原來,祖宅是關乎家業的關鍵所在,那就好解釋了。
至于說,前身不知道入主祖宅是徹底掌控家里產業的信息。
是因為,前身本來就生活在祖宅。他父親死了,自然就直接接掌了。
這下,一切都明了了。
他和二叔家,是不可能調和的了。
雙方,是不死不休了。
“只是,青兒你這一切,是怎么短短兩三天查出來的?”
接著,張軒又疑惑的看著青兒。
不過下一秒,他就覺得自己多此一舉了。
果然,青兒又笑著說道。
“這點青兒就不能細說了,只能告訴軒少爺,青兒是動用了樓里的情報渠道。”
如張軒猜想的一樣。
不論哪個世界,青樓這種煙花之地,想要除了是銷金窟,也是最好的情報組織。
“行,這點我就不打聽了。”
張軒點了點有,沒有絲毫追問的意思了。
青兒倒是意外的看了他眼,眼波流轉了起來。
本來她今天來這,只是得知對方沒被毒死。只是來澄清下,以后就一別兩寬了。
卻不曾想,張軒經歷一番變故后。這一番氣質,卻是大變。
處事不驚,手段有模有樣,有了一絲城里貴人才有的風范。
想到這,她覺得有必要,把那個好也賣給對方,替以后結下一個緣。
“呵呵,這個不能細說。”
“但有件事,到可以細說給軒少爺聽,希望能幫你渡過這次的劫難。”
青兒下定決心,這才又說道。
“嗯,青兒是不是還查到了什么?”
張軒心思敏銳,覺得自己察覺到了什么。
“對的,在這查這事的過程中。剛好也查到,軒少爺的堂姐回來后。”
“立馬就到官府報備,成為內勁武夫的信息,成為了臨城未來的宗師種子。”
“隨后,她就利用這點,交好了司獄的那位典獄長大人。”
“把您從知府衙門,給安排到了監獄的事。”
“想必,在監獄里方便行事,能再害您一次。希望軒少爺,可以做好準備,要么離開臨城。”
青兒沒有賣弄什么,直接開口,把知道的說了出來。
“原來不是查到我,用人皮紙一下成為了氣血境圓滿的武夫。”
張軒不動聲色的,把心中凝聚的殺意散掉。
不怪他往這方面想,任何人忽然得到能改變命運的寶物,都會下意識的覺得別人知道了啥。
“原來真是我那位堂姐,我知道了。”
“呵呵,現在我離開臨城,估計前腳出門,后腳就要被追殺了。”
“待在臨城,反而還安全些。”
“再次,就謝過青兒了。”
張軒沒有露出異樣,語氣鄭重的對青兒說道。
這些消息,可對他太重要了。
畢竟,以后他是要去司獄任職的。
“想要謝謝青兒,現在就可以呀。”
“咯咯,畢竟今天青兒可是要陪軒少爺一天的。”
“既然軒少爺要感謝奴家,那就教教奴才解鎖那什么春宮圖的動作吧。”
見氣氛融洽了起來,青兒忽然露出了嫵媚動人的微笑。
霎時間,整個廳堂都充滿了誘人的迤邐味道。
“額,這,青兒別開玩笑了。”
“你這頭牌,要是被我破了身,那鴇媽不得殺了我。”
張軒有點汗顏,露出一絲窘迫之意。
當然,他也有自知之明,青樓這種頭牌,是賣藝不賣身的。
而身前號稱在那過夜,并未做那不可描述之事,就是美人陪伴身前,睡了個覺。
舔狗,你指望他做啥實質性的突破。
出了跪舔,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