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杰按下內心的屈辱和尷尬，輕咳一聲。

“杜鵑，那個什么，我，我今天是來找你道歉的。過去，我確實有對不住你的地方，讓你受了委屈……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諒，只求你能念點舊情，救救金家，救救璧城和璧輝……”

杜鵑仰起臉，微微一笑：“舊情？你叫我念舊情？你把我趕出金家的時候，你念過舊情嗎？你把我沉塘的時候，你念過舊情嗎？你把我攆出濟南的時候，你念過舊情嗎？金老爺，你現在來跟我敘舊情，不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