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又陷險境
- 職業(yè)閨密
- 顏筱.QD
- 2936字
- 2009-03-07 11:58:58
這樣不明不白的挾持讓宇文晨月一時不敢輕動。正常分析現(xiàn)在的狀況去會有兩種可能。
一是袁德貴對她圖謀不軌,可想想沒必要趕在今天,這大喜日子,要出了點什么事,他以后怎么在他岳父手下混。
還有另一種可能是她最不敢想的。袁德貴可別認出她來了。那她現(xiàn)在就更不能輕舉妄動了。一但有動作他可能就更懷疑她了。
她顫巍巍地問,“不知袁將軍這么急找我有何事。”兩旁將士黑沉著臉也不回答,只是一勁帶她向后院走。這袁府不愧是將軍府邸,院子就是一個校場,院中架上立著刀槍劍戟,地面凹凸不平,看樣子是經(jīng)常操練的樣子。
此時袁府前廳依舊熱火朝天,遠遠的還聽得到熱鬧鎖鈉和鼎沸的人聲。恐怕只有身在后院的宇文晨月才覺得烏云滿天,氣壓低沉。看來風(fēng)雨要來了。
袁府后院有間空房專門用來擺放盔甲等物,宇文晨月進門就看出房間的作用。只是她沒看出屋中袁德貴身前的爐火是作何作用的。現(xiàn)在天氣轉(zhuǎn)涼,但也不到用爐子的季節(jié)。該不是用來炮烙的吧。這滿屋盔甲兵器,如一具具沙戰(zhàn)死尸,再加上詭異的爐火。
抱歉,宇文晨月雖然聰明,但她畢竟只是善于人際周旋,這真刀真槍的,她還真沒適應(yīng)力。她還沒走近腳已經(jīng)開始顫了。
袁德貴冷笑道,“宇文小姐這是怎么了?”
宇文晨月硬撐道,“該我問你吧,將軍為何要帶我到這么奇怪的地方來。”
“哦,沒什么,只是想讓你見一個人,看你認不認識。”
袁德貴一說到人,宇文晨月首先想到蘇洛離,難道他還沒死。她心里升起一陣欣喜。這種時候,她面上自是不敢表情出來,只是目光已忍不住向屋后移。那里似乎有一個地牢,幾個將士拖著一個男子從下面走了上來。
袁德貴暗自觀察,冷笑著問道,“宇文小姐似乎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可不是嗎?袁將軍專門把我抓到這來識人,我能不認清楚點嗎?”宇文晨月口里答著,剛好也看清那人樣貌。那人尖嘴猴腮的,一副小商販的模樣。宇文晨月記性頗佳,無需搜索她已想起,這人正是守白馬寺?lián)c的那個茶室主人。
那天她只身進白馬寺,這個人功夫不高,宇文晨月當(dāng)時讓他守在寺外。想來也是事發(fā)之時被抓的。他臉上都是青腫,身上傷痕累累盡是鞭傷。胸前還有幾處燙傷的痕跡。看來他已經(jīng)歷了一番嚴刑拷打。
在這樣的情況下供出她來也是正常,希望落空這人并不是蘇洛離。世事總是惱人,他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沒有多少感覺,現(xiàn)在他去了。她心里反而突然空出一塊。
這種整個時候她反而忘了自己的危險,被人供出也只是一死。突然她又想起,造反是誅九族的死罪。家中姐妹怎么辦。
正這時,那袁將軍得意說道,“這家伙都招了。”
宇文晨月心中一暗,這時又如何去通知她們。煩亂的心緒,她不敢表現(xiàn)在臉上,轉(zhuǎn)眼看那大胡子的袁德貴,她心里一下靜了下來。這人眼中有絲許試探。她突然想到,她果真從那人嘴里問出什么,這時她也就不會好好的站在這里了。
“哦,那恭喜將軍了。”宇文晨月捂著嘴,故作一副欲嘔狀,“只是,不知將軍抓我到這里來是為何,我又不認識這人。”
“哦~”袁德貴畢竟是將門出身,沖鋒陷陣而行,這等引人上釣之事還是不太利索。聽她這樣說,他反是不知如何接話了。宇文晨月身份有些奇特,朝中顯貴也有不少看得起她的。這樣的人沒有真憑實據(jù)也不好對付。
宇文晨月不悅道,“袁將軍不會是懷疑我吧。我這種布衣女子哪有那等本事。”
“宇文小姐到是聰明,我只帶你認人,你已知道內(nèi)中玄虛了。不會也有參與其中吧。”
宇文晨月氣憤說道,“坊中皆傳袁將軍大破白馬寺一案。想來能勞將軍大駕在城中辦的案子也只有這一件了。晨月會聯(lián)想到這也是自然。只是晨月不明白,袁大將軍為何硬要將我扯在其中。難道我臉上寫著壞人兩字嗎?”
見她如此激動,袁德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個,一場誤會而已。宇文小姐的姓氏著實讓人容易懷疑。”
“姓氏?袁大將軍,那您和當(dāng)年的袁術(shù)一個姓,難道我們也得懷疑,你是不是也有問鼎三國的決心?晨月一介小民無依無靠的,您要實在想拖晨月下水,我也沒辦法。要不你就如秦檜一般,來一段莫須有吧。”
她不解氣地接著訓(xùn)道,“原來袁將軍就是這樣辦案子的,那你應(yīng)該先抓些楊氏族人來啊。那應(yīng)該更有可能吧。實在不行,你抓幾個突厥人充數(shù)豈不更好……”
要比吵架,男人多半爭不贏女人。雖然不明白秦檜、莫須有為何,袁德貴一臉胡子上還是泛出點紅。
這時,宇文晨月已經(jīng)失蹤蠻久了,院里找她的聲音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宇文小姐!”
“宇文姐姐!”
“宇文大姐!”--!!!
聲音漸漸傳到院后,袁德貴有些扛不住了,臉上滲出大滴汗珠。宇文晨月冷笑問道,“袁將軍是否還要來一番嚴刑逼供。若是這樣,你還是先解決完前院的婚宴吧。此時吉時已到,你也該去拜天地了吧!”
袁德貴方已陷入僵局,這樣將宇文晨月帶來,又沒抓到證據(jù)。一但放她出去,她這樣的女人也不是好惹的。就當(dāng)他即將要娶的妻子莊小姐就不會放過他。他想起來都頭痛。
這時門外響起一個男聲,“袁夫人,這里有個屋子,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聲音很近就在門前。
袁德貴頭頂大把大把的冒汗,宇文晨月維持被押的樣子,心里在想,門外男人是誰,聽聲音是似很耳熟。
門外人不停拍門,甚至開始撞門。門內(nèi)將士以眼色向袁德貴尋問,袁德貴嘆了口氣,示意他們開門。厚重的庫門打開,暗黑的屋子陡然光亮,宇文晨月伸手擋在眼前,刺目的亮光勾勒出一個修長的身影。那身影如此熟悉,每每總在黑暗之時出現(xiàn)。
一世糾纏,兩世牽絆,終于他還是回來了。帶著那股她熟悉的感覺,轉(zhuǎn)了一個輪回,命定的那個人終于又回到身邊。前世的淡淡回憶一點點填充她空虛的內(nèi)心。記憶中的兩個人已然重合。宇文晨月放下矜持,突然沖入他懷中嚶嚶哭了起來。
這讓一群來找人的貴婦們郁悶不少,連杵在那而當(dāng)架子的曾慶年也郁悶。他完全懵了,張著手臂不知是該抱她一下好,還是該繼續(xù)僵著好。就這時他懷中,宇文晨月嚶嚶的哭聲,轉(zhuǎn)為號啕大哭,悲傷的情緒感染到曾慶年。
他抱著她,輕拍她的后背,輕聲勸道,“別怕,我來了。”
一名句穿越了時空,讓宇文晨月哭得更洶涌,她捶著他的胸口哭喊著,“你個白癡,你怎么才來,怎么才來啊~~~”
此情此景,觀者均有下巴脫臼的趨勢。幾位貴婦偷偷退到一旁,笑著八卦道,“原來他們是一對。”
“可不是,隱藏得挺深的。”
“到是男才女貌。”
“或許還有門當(dāng)戶對。”
“可不是,天作之合。”
“只是,晨月她怎么會在這里。”
“就是。”
此時,眾夫人在注意到屋中帶著一堆侍衛(wèi)的袁德貴。眾婦人鄙視的目光盯著他,像是他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般。
在宇文晨月驚天動地的哭聲中,他已沒了解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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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始,咬牙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