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借轎渡河
- 職業(yè)閨密
- 顏筱.QD
- 2683字
- 2008-12-05 09:59:19
“晨月,看那邊!”精靈小月?lián)潋v著翅膀飛到宇文晨月眼前,伸著個小小指頭就無比堅(jiān)定地指著前方的一頂小轎車,“那!那個是小三老師的朋友。他肯定要去我們家的。”
小三是宇文晨月的三妹——宇文挽月。為了擴(kuò)大職業(yè)閨密的隊(duì)伍,為了培養(yǎng)更多的專業(yè)型人才,宇文晨月特地給小三挽月請了幾個私塾教她通史政冶,外加琴棋書畫。
天無絕人之路,宇文晨月嘴角上翹,她秀氣的唇角“叮”的閃出一道寒光。“走,咱把轎上的白癡打暈了,然后乘著那頂轎子溜過去。”
“就是這樣!”精靈小月興奮地扭著身子轉(zhuǎn)了個華麗的圈圈。趕這事兒上興奮估計(jì)也不是什么善良精靈。果然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精靈。
三人中唯一有點(diǎn)良知的蘇正太伸了個腦袋過來勸道,“大小姐,那種軟頂紅轎一般都是官家的轎子,我們還是別惹事了。慶王爺也是明理的人,大小姐要是不喜歡他也就直接說好了,也犯不著這么天天躲著他啊!”
宇文晨月嘆了口氣,無比憐憫地看著美少年般的蘇正太,“小正啊,你還小,不會懂的。我要真當(dāng)面拒絕那肥王爺,他肯定會讓我吃不完兜著走。好了,咱們先過了橋再說。”
不對,宇文晨月停住腳步,一雙靈動的眼睛左右瞟了瞟又生一計(jì)。
熱鬧的橋頭人聲鼎沸,穿著布衣短褂的小販們排在河邊的馬路上熱情地吆喝著。有了慶王爺?shù)募尤脒@熱鬧的橋頭更是一個熱鬧,橋頭的小販、路人們?nèi)熘X袋看那肥嘟嘟的王爺在玩什么把戲。
看熱鬧的樂了,過河的就愁了,慶王侍衛(wèi)手里那些明晃晃的刀可不是假的。這會兒不喝上三兩烈酒還真沒什么人敢過河。
就這熱鬧的當(dāng)口,橋頭突然出現(xiàn)一個穿著破舊羽紗的女子。仔細(xì)看這人明目皓齒,俊俏過人。等等,這不是宇文晨月的侍衛(wèi)蘇正太嗎?他套上女裝簡直比女人還俊,也難怪宇文晨月當(dāng)年收養(yǎng)他時會給他取名正太了,小時候是小正太,長大了還是一俊美少年。有這樣的侍衛(wèi)帶在身邊,到是又安全又養(yǎng)眼。
這會兒他套著宇文晨月的紗衣在人群中晃了兩晃,立時引來慶王爺?shù)热说淖⒁狻?
“王爺,宇文小姐。我們要追么!”
“等等。”肥嘟嘟慶王爺看了看宇文府的大宅,無數(shù)次的經(jīng)驗(yàn)教訓(xùn)告訴他,宇文晨月不是個簡單的女人。他瞇了瞇肥眼皮,命令道,“兵衛(wèi),你帶一半人去追,其它人跟我守在這繼續(xù)等。”
“是!”一個長臉男子帶著一群帶刀侍衛(wèi)跟著蘇正太的身影匆匆離去。一時間小小的橋頭熱得像要炸了鍋。人人伸長脖子看著熱鬧。
橋頭巷尾,一頂不起眼的軟頂紅轎停在一個小畫攤旁,轎中一名儒雅的男子輕輕掀簾下轎,很快他的目光被地上一幅山水畫吸引了。
而那群轎夫們的目光則被奔逃的蘇正太引去了。轎門另一邊,宇文晨月身著一身略顯寬大的男裝迅速竄入轎中。不用問,她身上那件男裝正是蘇正太的舊白長衫。加上頭上簡單束起的長發(fā),她整個就跟蘇正太一樣像個俊逸的小子,最多也就是身子太單薄了些。她手拿方巾小心地蹲在簾后,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偷看著轎外,似乎準(zhǔn)備侍機(jī)而動。
轎子的主人還在路邊仔細(xì)觀摩畫卷,他的視線慢慢從山水畫轉(zhuǎn)到一副仕女圖上。突然,那男子指著畫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叫喚起來,“你,你這,這副畫是,是贗品。這哪,哪是閻立本的真,真跡。閻,閻大夫長于刻畫人物神貌,他筆下的人物都是性格突出,躍然紙上。而且他極少為女子寫真,特,特別是侍女。你,你看看你這幅畫,這女人眼眉平板,衣間折皺錯位,身體比例也不對,而且這,這個構(gòu)圖的這個兩邊的空白、流白,很有,有問題,不,不均衡,怎,怎么畫成這樣,連初學(xué)畫的人的習(xí)作也不至于此……”
小販聽他絮絮叨叨的,心里那是一個累啊。這街邊小攤哪有什么真跡,沒畫走形就不錯了。這愣頭小子看著就是一個欠揍的。
不過看這小子氣宇軒昂,身著圓領(lǐng)窄袖袍衫,手執(zhí)一把玉骨摺迭扇,頭系雙龍琉璃冠。面如冠玉,貌若那什么沒見過的潘安,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這種人他一小販哪得罪得起。
好不容易他羅嗦了半天總算是停下來了。宇文晨月剛松了口氣,又聽那男子沉穩(wěn)的腳步聲慢慢傳來。她的心立時提了起來,緊張之下她拿著方巾的手心也冒出汗來。她趕緊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方巾上的迷藥本來就不多,可別讓汗給沖散了。
“呼”一聲,轎簾突然被掀了起來,宇文晨月還來不及躲,整個人已落入別人眼中。轎外那男子看到她,手不自然的顫了一下。
宇文晨月忙將食指壓在唇前作噤聲狀。那男子猶豫了一下,側(cè)身遮著轎簾進(jìn)了轎。
“起轎!”轎外的轎夫同時吸氣抬轎,這一抬手,四個人同時一愣,這少爺偷裝金子了,怎么這么重。
小小的轎子之中,兩人尷尬地縮著身子各占一角,那公子縮在位中,宇月晨月則蹲在位邊。兩人都是一臉緊張相互打量。
那公子被她瞧得一陣臉紅,質(zhì)問起來更是潰了底氣,“你,你是什么人?”
切,宇文晨月是什么人,她這樣的人在這時代就是一國產(chǎn)零零七。她清了清喉嚨,壓低嗓聲,不卑不亢地說道,“裴公子,小弟今日慘遭惡人追襲,請公子行個方便,讓小弟借轎過橋。”
“你怎么知道我姓裴?”這公子一臉激動,腦子里搜索了半天,硬是沒想起自己何時識得這樣俊逸的人物。
宇文晨月低著頭偷偷白了眼這白癡,腰間香袋上那么大個裴字,誰看不見啊,當(dāng)她宇文晨月二點(diǎn)零的眼睛是瞎的啊。
正在這時,平穩(wěn)的轎子微微轉(zhuǎn)為上傾,宇文晨月的心跟著提了起來,她縮著身子躲在簾后偷偷觀察外面的狀況。
慶王爺那不倒翁的身形還死死卡在橋中,看來蘇正太并沒引開他。
轎外慶王爺?shù)募沂绦l(wèi)已叫了起來,“停轎,停轎,里面什么人?”
宇文晨月心一驚,身子向后縮了縮。裴公子揮了揮手,示意她躲在自己身后。待她躲好,裴公子掀開轎簾探出頭來,“慶,慶王爺,有,有何事?”
“原來是裴邵文啊!”慶王爺嘴里問著,突起的金魚眼還一個勁的往轎里瞟。
好在宇文晨月長得嬌小,她緊貼在裴邵文的背后,不露半點(diǎn)行藏。她到是胸有成竹,絲毫不懼。可苦了那裴邵文,他這從來沒騙過人、沒開過葷的老實(shí)書生,被宇文晨月那嬌軀一貼,立馬跟上了十萬伏特的電流一樣,電得他腦門冒汗雙眼發(fā)花四肢發(fā)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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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空間:
貌似人物多了一點(diǎn),沒辦法啊,長篇啊。
PS一下宇文家的家譜:
宇文老爹老媽
老大:宇文晨月
小二:宇文賞月
小三:宇文挽月
晨晌晚,按音來解釋一下也就是早晨,晌午,晚上滴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