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已深,星空如棋,淡然的月光灑落在大地,好似披了銀霜般。
旅館內(nèi)。
玉小剛坐在窗前看著美景,自言道:“寧宗主,既然你無情,那就休怪我無義了,我本想完成我神考中的內(nèi)容,但你卻如此不領(lǐng)情。為則目的,我不擇手段!”
說話間,玉小剛找了一塊黑色的抹布,蒙在自己的臉上,隨即也是套了一個臭絲襪,躡手躡腳離開了。
很快,玉小剛悄咪咪的來到了七寶琉璃宗圍墻前,隨后,躲在草叢里面看著正在站崗的二名弟子,察覺到他們正在竊竊私語個不停。
而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正是今天所發(fā)生的。
“那個叫大師玉小剛的,據(jù)說在今天好像被攆出去了。”
“可不是嘛,什么大師?明明就是個狗屁不通的廢物!”
“就是,就是!”
他們說的話語也是傳到了玉小剛耳中。
這讓,玉小剛雙眼發(fā)紅,氣喘如牛,恨不得上去將他們撕成兩半。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小公主,慢點。”
“不嘛,我要去玩,我要去看花會。”
然而玉小剛正揣摩著下巴思考,說這句話的人,莫非就是寧榮榮?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不久,玉小剛覺得時機已然成熟。
然后,他來到這高聳的圍墻下,當(dāng)即將自己的武魂肥豬狗召喚了出來,最后將他的甜甜圈對準地面,自己坐在他的背上,嘣的一聲,直接沖天而起,最后筆直的落了下來,很快,玉小剛便鉆進了七寶琉璃宗里面。
剛進來,玉小剛就躲在草叢里面默默觀察著,只見離自己100米處,一名小女孩映入眼簾,她穿著深藍色的宮廷裙,容貌姣好,好一副貴族般的小姐,月光襯托著她的面容,好像給人一種冰涼感。
寧榮榮數(shù)落著花瓣,對她旁邊的侍從,說道:“爸爸,劍爺爺和骨爺爺真是的都不來看我。”
“哼!我生氣了。”
當(dāng)最后一片花瓣被摘下之時,寧榮榮的神色早已經(jīng)變得憤然。
“公主,據(jù)說宗主冕下在今天還是有一段事情要處理的。”一名侍從說道。
“什么事情要處理?這個事情比我還重要嗎?”寧榮榮不爽,直接反問。
侍從見寧榮榮的神色變得憤怒,當(dāng)即跪了下來,求饒道:“不敢,小的也是一時唐突,對于剛才這話也是小的一時冒犯之舉,還望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寧榮榮指著他,“你不說出來,你就要死!”
侍從顫抖不已,“是這樣的,不久前在我們宗門一直蹭吃蹭喝的那個大師玉小剛,今天,據(jù)說提了什么要求,所以讓宗主冕下非常生氣,將他轟了出去,所以宗主免下心情到現(xiàn)在還是數(shù)落著。”
寧榮榮聽到這個回答,小腦呆瓜詢問:“大師,玉小剛很出名嗎?”
“他在整個天斗帝國還是頗有名氣的,據(jù)說發(fā)表了對武魂界很有貢獻的《武魂研究十大理論》”侍從回道。
“這么說,這個大師還是還真是大師嘍,改天我有空,我要跟他學(xué)習(xí)一下。”寧榮榮若有所思道。
就在這時,玉小剛從草叢中站了出來。
“大小姐,你所說的大師是我!”玉小剛將鼻孔抬到天上去,鼻孔對著她,說道。
這話剛脫口,不僅是寧榮榮蒙了,就連他身旁的侍從也是恍惚了一下,隨即也是反應(yīng)過來,抽取武器對峙著。
“什么?你說你是大師?”寧榮榮看著眼前這個玉小剛,只見他身穿一件黑色襯衣,頭上有著一道破爛的絲襪套在上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偷呢。
“正是!”
玉小剛說話間直接將頭上的絲襪扯了下來,露出了他那絕世勞改犯容顏。
他就將鼻孔抬到天上去了,這一下更是將鼻孔直接對準了月亮,和月亮來了個鼻孔對視。
寧榮榮問道:“你不是被我爸爸給轟出去了嗎?你怎么還在這里?”
“哈哈哈,大小姐,你可聽說這么一句話嗎?”玉小剛興奮,嗷嗷亂笑,繼續(xù)道:“一說大師,何人不識君?而在下正是大師也!”
最后,微風(fēng)吹起了他那衣角,“本大師來到此處,是幫你的爸爸解決一些宗門的困苦之憂,沒想到他竟如此不領(lǐng)情,哎,真是傷寒我心吶。”
那幾名侍從看著玉小剛正在這里猖狂,當(dāng)即臉色變得扭曲了起來,指著他厲喝道:“少在這里裝模作樣,腰里揣著死老鼠,你還真當(dāng)你自己打獵的?趕緊從哪里來,給我滾回哪里去,這里不歡迎你!”
說罷,那幾名侍從也是緩緩走了過來,每走一步,玉小剛的神色從原來的趾高氣昂變得陰森,再到最后有些少許怨惡。
“你們這些土雞瓦狗!也配叫我滾?”
話音落下,玉小剛右手往前面一抓,肥豬狗的后腿直接歸位,被他抓在了右手之中,最后抬到了肩上。
“開炮!”
一聲令下,肥豬狗的甜圈圈直接噴射出一股股黃色的氣體,淹沒了這幾名侍從,隨即,這黃色液體將他們毒倒在地,個個口吐白沫昏死了。
“你....”唯一的幸存者,寧榮榮捂著口鼻,食指顫抖的問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叫寧榮榮對吧?”玉小剛雖說知道她的名字,但還是明知故問道。
“本小姐是叫寧榮榮!怎么了?”寧榮榮憤怒發(fā)問。
玉小剛緩緩來到她的跟前,漠然道:“既然如此了,我就沒有找錯人,我只是想讓你跟我走一趟。”
“你.....”
寧榮榮害怕,后退了幾步。
“你該不會是想謀害本小姐吧?”
寧榮榮說到這里,當(dāng)即便是聲音嘹亮。
“快來人吶,有人想陷害.....”
話還沒說完,玉小剛直接捂住她的口鼻。
“閉嘴!”
玉小剛用力捂著她,不讓她說一句話。
寧榮榮見狀,掰開他的手指咬了一下他。
“嗷~”
玉小剛被這么一咬,當(dāng)即痛的他嗷嗷亂叫,神色一下子變得扭曲了起來!
很快,這道聲音便是吸引來了寧風(fēng)致、骨斗羅、劍斗羅的腳步聲。
“你敢咬我?”
玉小剛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動靜,當(dāng)即顧不了太多了!左手拍了一下肥豬狗的甜甜圈,肥豬狗啵的一聲,最后抓了一道黃色臭屁,直接甩了過來。
寧榮榮被這個臭屁一熏,當(dāng)即也是筆直的倒了下來,口吐一道道白沫,昏死了過去。
“哼!寧榮榮,為了我的神考,只能犧牲一下你了。”
玉小剛說罷,將她扛到肩上去,隨即也是留下一封信,丟掉了案發(fā)現(xiàn)場,最后便來到圍墻處,利用肥豬狗攻擊彈性,離去了。
片刻時間。
寧風(fēng)致、骨斗羅、劍斗羅三人也是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只見這里除了倒地的侍從以外,便再沒看到寧榮榮的身影了。
寧風(fēng)致用力握了一下手杖,平靜的臉龐,正強忍著怒火。
“是誰?把我的女兒給抓走了?”
“風(fēng)致,快看。”骨肉羅眼尖,很快便注意到了地上的白紙,隨即也是拿了過來,遞給了寧風(fēng)致。
寧風(fēng)致接過這張白紙,也是仔細看了起來,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寧宗主,在下玉小剛,你的小女已經(jīng)被我所綁,要想救她?屆時,明晚亥時二更,天斗城城郊樹林不見不散。如若來晚,后果自行自負。
記住,要想讓小女安然無恙,必須你只能帶兩人,而那兩人正是劍斗羅以及古斗羅!不要將此事牽扯在無關(guān)緊要之人身上,否則,將是貴宗的滅門之日。
寧風(fēng)致看完將這白紙捏得皺巴巴的起來,隨即用力丟掉。
“這個玉小剛真是欺人太甚!”
劍斗羅看到了這白紙上面的內(nèi)容,本就修身養(yǎng)性的他,也因為此事被激怒了。
“風(fēng)致,這個叫玉小剛的,我要宰了他!”
骨斗羅怒聲道:“老劍人,我忍不了了,我現(xiàn)在就去殺了他!”
隨著兩人話音落下,寧風(fēng)致擺了擺手。
“骨叔,劍叔,不要意氣用事。”
“風(fēng)致,這都什么時候了,我們的小公主被綁了,你還沉得住氣?”劍斗羅惡狠狠的發(fā)問道。
骨斗羅附和道:“老劍人,說得不錯。”
“骨叔,劍叔,這個玉小剛無非就是想利用榮榮的性命,逼迫骨叔加入他的宗文罷了。”寧風(fēng)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那你說是要順從呢還是?”骨斗羅有些茫然的問。
“明晚到時候再說吧。”寧風(fēng)致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只能順從一下了。”
“唉~我們可是封號斗羅,而他只不過是40級的魂宗,我們還怕他?”骨斗羅不爽道。
“可他是一名神的傳承者啊。”寧風(fēng)致憂愁,道。
“傳承者又如何?他又不是神!需要這么怕他嗎?”骨斗羅的暴脾氣一下子竄燃在了全身。
“老骨頭,安靜點,風(fēng)致有他的安排。”旁邊的劍斗羅說道。
“婆婆媽媽!不如他給殺了得了!”骨斗羅說道。
“明天我們赴約,到的時候看看這個玉小剛到底想做什么?”
說到這里,寧風(fēng)致臉上表情,變得陰森了下來。
冰涼的話語從他的口中驀然吐出。
“只要榮榮平安無事回來,而這玉小剛便要付出代價!”
說罷,寧風(fēng)致望向的天空,月光在這夜色的襯托下很美,但他卻沒有心思欣賞這月光了,這一刻,他只想找到這個玉小剛,將他狠狠的大卸八塊!
沒想到這個玉小剛竟如此過分!既然當(dāng)著他們的面將寧榮榮給綁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