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詳細說明
- 明明很友善的我卻被當成了怪談
- 一只貍花豬
- 2065字
- 2023-06-04 16:54:44
“以上,就是唯一幸存者,保安張磊的陳述。
而且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點,不光是進去的三人,包括張磊自己,都有一種極度想要一探究竟的渴望。
在那個聲音的刺激下,他們仿佛忘記了恐懼,明明剛有一個同事失蹤,卻直接選擇了闖進去。
那些聲音,存在影響人類思維的能力。
經過玄武的確認,張磊沒有說謊,至少他自己認為沒有。
我們暫時可以將他說的話當做事實,可信度至少有99%。
你們需要弄清楚四件事。
1、為什么那個尖叫聲只有幾名保安能夠聽見;
2、為什么只有24點之后聲音才會響起,并且太陽升起后立刻消失;
3、沒有尖叫聲的時候,4號樓內是否絕對安全;
4、大樓內部究竟發生了什么,那幾名保安為什么會只剩頭顱。”
關破軍神情嚴肅地說著,并分發給了夏侯瑾三人各一份文件,上面是張磊的口供。
夏侯瑾仔細研讀,發現這幾乎全都是他一個人的主觀敘事,完全有信口雌黃的可能性。
但關破軍卻說玄武確認過了……
“請問玄武兄,你的能力是測謊之類的嗎?”
玄武是個看起來敦厚老實的小胖子,三十歲出頭,頭發卻非常濃密,讓同齡人都頗為羨慕。
“一個人在撒謊時,必然會伴隨著微表情的變化,以及血壓和心跳的波動,我是通過觀察他的生理特征做出的判斷。
普通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人,想要做到滴水不漏根本不可能。
哪怕是窮兇極惡的超級罪犯,有豐富的反審訊技巧,可以逃過最專業的刑警的追問,也絕對逃不過我的眼睛。
所以至少他自己認為,他看見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且那三個頭顱,我們也帶來了。”
玄武前面的話還比較正常,夏侯瑾也知道審訊時的一些簡單技巧。
但是這最后一句話,卻讓在場的人興奮起來了。
只見玄武從桌子底下搬出一個半人高的箱子,在上面按了半天,一陣漫長的機械傳導聲響起,箱子逐漸像一朵花一樣,向四周打開。
夏侯瑾眼角一跳,那三顆保安的頭顱就這么擺在了桌子上。
看他們臉上的表情,夏侯瑾瞬間就讀懂了他們死前的情緒。
釋然、興奮、放松、死里逃生的喜悅。
再按照他們在電話中所說的話來看,他們三人是一邊逃,一邊感覺自己的身體變輕的。
也就是說,他們的身體或許在逃跑的途中,就已經被不知名的東西吃掉了,但他們卻毫無察覺。
只剩下一顆頭顱的他們,還在不斷向著出口跑去,最終以為自己逃出生天。
所以他們才會面帶笑容。
一種極端詭異的氛圍彌漫在整個會議室內,哪怕是見過無數大場面的夏侯瑾,手心都有些冒汗。
如果說大樓內有什么怪物把他們吃了,或者神秘力量將他們打死了,都屬于一般般的小場面。
因為那是有形的,一個確切存在的敵人,無論他是一個人還是一只怪物,至少你能看得見摸得著。
一切恐懼來源于火力不足,只要在大炮的射程之內,就沒有什么可怕的東西。
但那棟大樓內部的存在,卻是一個無法觸摸的東西,它就像黑暗本身,悄無聲息地就將你吞噬。
“他們究竟是死于什么東西?”
“電話里那些聲音真的是他們發出來的嗎?會不會是怪物吃掉了他們之后,模擬出來的聲音,用來誘惑其他人進去救他們?”
危玉龍也摸著下巴,不斷地思索著腦海中的可能性。
然而玄武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又讓夏侯瑾三人差點跳起來。
“忘了說一件事,他們三個還沒有死,這三顆頭顱,是活的。”
隨著玄武輕輕在盒子上按了一下,一陣電弧閃過,三顆頭顱同時睜大了眼睛。
他們靈動的雙眼在四周轉了一圈后,一齊張開嘴巴,發出了刺耳而又尖銳的慘叫聲。
呂琪頓時覺得胸口一悶,連忙用手指捂住耳朵。
哪怕是夏侯瑾也絕對耳膜發疼,頗有種想把他們砸碎的沖動。
玄武適時地合上了蓋子,慘叫聲也逐漸消退了下去。
“正如你們所見,這三人雖然還活著,但只剩下了這一種功能——發出和樓內一樣的慘叫聲。
我們只需要給一個電信號,稍微刺激一下它們的大腦,就可以激活這種功能。
但是大樓內部的聲音究竟是什么情況,還是得你們去查。”
呂琪不斷地做著深呼吸,她好不容易才從那種惡心的情況下緩過神來。
“那個……既然你們有時間來找我們,為什么不直接自己把這件事處理了呢?你們的實力應該比我們強很多吧?”
朱雀小姐姐颯爽地笑道:“你說的不錯,如果我們出手確實可以很輕松的解決此事。
但我們畢竟只有五個人,全國上下那么多超凡事件,總不能都給我們處理吧?
培養新人也是非常重要的。
此次事件的危險程度適中,而且暫時沒有擴大影響的可能,可控性較強,正適合給你們鍛煉?!?
夏侯瑾微微頷首,他自然是理解朱雀的意思。
這個事件目前的威脅非常低,只有在慘叫聲響起之后進入大樓,并且呆了較長時間才會出事。
不會主動出去殺人,已經很溫和了。
也就只有呂琪這種初出茅廬的小姑娘,才會覺得所有事情都可以交給一個人做。
“沒問題,就交給我們吧,保證完成任務?!?
危玉龍站起身,堅定地敬了一個禮。
事不宜遲,眾人決定立刻出發,危玉龍看著接替他的新任刑警隊長,頗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已經是個超凡者了,雖然自己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但是在其他人眼里,他需要做更多、更重要的事。
簡單地和自己的隊員們告了個別,并且對新來的隊長千叮嚀萬囑咐,危玉龍摸了摸眼角的淚水,堅定地走出了大門。
夏侯瑾拍了拍他的肩膀:“哭什么,又不是不回來了?!?
危玉龍看著自己的手心,凄涼一笑:“我的人可以回來,但心已經徹底回不來了?!?
三人收拾完行李后,一同坐上去前往柳光市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