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正廳,正巧看見圣萊克斯正在為一位年輕人舉行著騎士加冕儀式。
儀式已經進入尾聲,圣萊克斯將代表騎士榮耀的徽章給這個小伙子別到胸前后,此刻又一位騎士誕生。
為了給他們慶祝的時間,圣萊克斯主動地離開了,畢竟有他在場,其余人是放不開自己的。
再加上,他有些事想和艾琳娜談談。
圣萊克斯在艾琳娜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她了。
“艾琳娜女士,請問有時間嗎?我想邀您去瑪利亞教堂聊聊近況。”
“沒有。”
任夏轉身就想離開。
被拒絕的圣萊克斯眉毛快皺成一個麻花了。
看到她離去的背影,歇下了伸出手想拉住艾琳娜的心思。
在回去的馬車上,她拿過一本游記看了起來,不過,這些只能說是消遣,她回去還得好好琢磨一下當前的局勢。
突然平穩行進的馬車,被一個蒙面人攔住了去路。
那個蒙面人躺在路中間,渾身哆嗦著。
外面的仆人匯報情況,任夏走下馬車,看見字幕,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她轉了一圈,一個人物提示都沒有。
有些失望的任夏走上前,踢了踢癱在路中間的威爾斯。
發現還是沒有反應。
于是吩咐人將他架上了馬車。
路過的人看到是艾琳娜小姐,議論的聲音小了很多。
笑話,這個女人是真的會把多舌頭的人給抓回去關進監禁室的!
意識本來就在模模糊糊的威爾斯,眼睛在看到艾琳娜之后就放心的暈了過去。
任夏則在車上,拍了拍威爾斯的臉,企圖讓他清醒一點,可是毫無作用。
拍了兩下,任夏的手有些累,她就又坐回原地方看書了。
本來想著這種美人搭救英雄的橋段,女主會不會在周圍來著,結果屁都沒看見一個!浪費時間!浪費感情!
回到自家的莊園前,任夏讓仆人把威爾斯扔給了希伯來,隨后她馬上就鉆進了讓公爵的書房內。
對于當前的制度來說,只要議會庭2/3的票選通過,那么這件事就可以落地。
最小的傷亡,一直都是自上而下的變動。
任夏沉浸在書房中,一直到晚飯前。
先是管家前來通報用餐。
任夏當時正在找法庭和教會之間的淵源,也是敷衍的回了一聲。
又過了一個鐘,希伯來拿著藥,走了過來。
“威爾斯應該很快就會醒!”
“醒了就讓他滾,對了,告訴他,欠讓公爵一個人情!”
他按下上揚的嘴角將水杯放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
“教會與法庭一直都不對付,這也是國王樂見其成的場面。”
“確實是。”看來希伯來也不是兩耳不聞天下事的花瓶。
一下午沒進水的任夏,看到水杯,忽然感到口渴。
她一口氣就喝下去半杯。
瞥到一旁的藥,想起讓公爵離開前的囑托。
拿藥的手頓在原地,難得好心情的起身邀請希伯來。
“吃飯?”
像來時一樣,希伯來又拿著藥和水杯,不過不一樣在于在他前面有個鮮活的人。
夜幕如墨般悄然籠罩大地,銀色的月光灑在庭院中。任夏緩緩走在前方,她的背影在如水的月光下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
她身著一襲淡藍色的絲綢長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那細膩的絲綢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仿佛承載著無數的夢幻。她的長發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在肩頭,幾縷發絲在微風中輕輕飄動,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希伯來靜靜地跟在后面,目光緊緊地鎖在她的背影上。
走到餐廳,看到的是一位臉頰微紅卻毫無客人自覺的“客人”坐在餐桌上。
“艾琳娜女士,希伯來子爵。”
威爾斯起身優雅的行著禮。
點了一下頭,算是回禮。
用餐的全過程中,沒有一人言語。
直至仆人把所有餐食都撤了下去,威爾斯才開口:“我希望艾琳娜小姐能為我保守這個秘密。”
任夏不喜歡他一開始的起調,單手托著腮,沒大有精神的等著想聽的話。
希伯來接過話頭:“既然如此,相信大祭司更相信合作關系吧!”
威爾斯這才品出話里話外的指向,本來就泛紅的臉頰也有些越來越紅的傾向。
“我可以求娶艾琳娜小姐。”
“??”任夏忍住爆粗口的沖動,在考慮要不搞死他,這個是真的單純想打一頓。
希伯來瞬間眼神變得陰暗,可是看到任夏的反應,還是決定不繞彎子說話了。
“大祭司想多了,你只需記得你欠我們家族一個大人情,必要時償還即可。”
“如果有了婚約,我們之間的關系會更加穩定不是么?”
看著還在依依不饒的威爾斯,任夏單手拍桌,直接攤牌。
“認清情勢吧!你沒有談判的資本!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永遠閉嘴!”
任夏就是不爽這類人,明明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認不清形勢!
希伯來這才瞇著眼細細打量起這個王國內被評為最完美情人的威爾斯。
一邊打量著一邊吐槽著,嘖嘖嘖!真沒眼光!
若是在以前他肯定不會在意這些虛名,而如今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