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完全消匿,只剩散漫的霞光,我們開車到市區邊兒上的一個農莊吃了晚飯。
店家給我們推薦了一種果酒,我聞著很香甜,再加上自我感覺酒量不差,就喝了不少。
然后才知道這種果酒都是后勁大,飯還沒吃完,我就開始有些臉熱。
蘇景和見我如此,就將我塞進車里,帶著我回家,我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
不知過了多久,只感覺蘇景和抱著我下車然后把我放在床上。還聽到他在叫我的名字,問我明天怎么上班,我只覺得腦子有些清醒,身體和語言卻不受大腦的控制。
“我九點才上班,我明天早點起床出發肯定來得及,你就讓我在這兒睡吧,求求你了。”我從床上坐起來,摟著蘇景和的腰撒嬌著說。
然后他就哄我喝下一碗醒酒湯,脫掉我的鞋子和外套……
第二天我醒的特別早,雖然喝醉了,但是心里一直記掛著上班的事。
蘇景和也醒了,我看著他脖子里有幾道傷痕,紅紅的,脖頸上還有幾個淺紫色的印子。
“你怎么受傷了?”我摸著他的鎖骨附近,有些緊張的問他。
“對啊,一只小野貓抓的。”蘇景和盯著我微妙的笑著說。
我瞬間氣血上涌,我真是多嘴啊,我問什么問,真的是,啊啊啊啊啊啊——
我羞愧地捂著臉躲在被子里,蘇景和笑著揪我出來,“怎么,敢做不敢當?”
“我該回去了,還要上班呢…”我趕緊從床上下來溜進衛生間。
照著鏡子我才發現我的脖頸上也是精彩的很!而且胸口也隱隱有個紫紅色的印子,看來昨晚我們兩個都是………
那些吻痕很密集,裸露著脖子一眼就能看到,唉……現在才五點半,我從這里出發到家也才一個小時,到時候穿個高領的衣服來遮擋一下吧。
我穿戴整齊,蘇景和拿來一條白色的紗巾繞在我的脖頸上來遮擋那些吻痕。
“這是我媽媽的,你先戴著。”蘇景和說完拉著我就往外走:“我送你,走吧。”
“早知道不喝那酒了。“我摸著脖子小聲嘀咕著。
蘇景和笑了一聲,說:“你是在怪我嗎?”
“那倒沒有,咱們兩個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我看著他脖頸上的抓痕和吻痕得意地說著。
蘇景和哈哈大笑。
五六點路上的車很少,倒比平時快了不少,到家后蘇景和執意送我上樓,我說:“別呀,你趕快走,不然一會兒我又該舍不得你了。”
蘇景和拗不過我,交代我說讓用他給我的手機經常給他打電話,我目送他離開,就趕緊上樓,現在這個時間爸爸正在晨練,我得趕緊進屋換個衣服來遮擋吻痕。
我換好衣服,稍稍打扮一下,用粉底把一些蓋不住的痕跡遮蓋一下。
爸爸回來做好早飯,我匆忙吃了兩口就出門了。
到了雜志社,剛好八點半,只見大門稍微開了條縫兒,我走進去,竟然只有一個人坐在那里,是那個面試的高大男人。
“你好…早上好。”我走到他面前問好,他應該是這里的社長吧。
“你好,我是林風,這里的領頭人,平常不用對我那么客氣,有什么問題隨時交流。”林風微笑著同我握手,看起來是個隨和的上司。
“來,這里是你的工位,你才剛來,很多東西都很陌生,不過不用擔心,慢慢來就好了,”林風溫和地講述“最近你的工作安排主要是……”
我認真聽著,覺得并不是多困難的工作,主要就是文章的文字糾錯和排版,頁面的版面設計等等。
等到九點整,大家才一個接一個地進來。
當我看到大家都遲到了幾分鐘并且不慌不忙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單位我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