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處理態(tài)度
- 直播造神廟,隔壁武當(dāng)山慌了
- 午路
- 2017字
- 2023-04-27 17:19:29
等了半響。
小道士終于出來,相較之前,他的臉色更加慌張。
漲紅臉,吞吞吐吐的伸手說:“兩兩位……請進(jìn)?!?
江亦和陳菲君沒多想,并排走進(jìn)道觀。
穿過走廊,來到了章師兄平時靜修的地方。
門虛掩著。
陳菲君沒有貿(mào)然的推門而入,而是禮貌的在門口輕聲問了句:“章道長,能進(jìn)來嗎?”
“進(jìn)?!?
聽到回答,陳菲君才推門。
江亦尋思,這章道長的架子挺大啊。
結(jié)果跟著陳菲君走進(jìn)屋內(nèi)后,頓時傻眼了。
原本以為這里只有章道長一人。
結(jié)果整間屋子坐滿了,粗看了眼,少說聚集有十二三個吧。
且全是扎發(fā)髻穿長袍的道士。
其中坐在最中央,留著絡(luò)腮胡子的魁梧道士,最為顯眼。
章道長并沒有起身,他只是對陳菲君點點頭,解釋說:“今日有客,未能親自迎接隊長,莫怪。”
陳菲君也沒料到,今天會有這么多人。
她輕吐了口氣,鎮(zhèn)定下來說道:“沒事,我來找章道長了解了解情況?!?
一群道士開始小聲竊語。
畢竟陳菲君這身制服,誰都認(rèn)識。
章道長低頭拿起茶杯,語氣很無奈的詢問:“還是之前的事?”
說著,他看了眼站在旁邊的江亦,眼里盡是寒氣。
陳菲君見今天來了不少陌生面孔,好心提醒說:“章道長,要不要換個地方聊?”
沒等對方開口,坐在正中央的魁梧道士搶先回答。
他中氣十足:“無妨!隊長就在這里說!”
坐在他旁邊的其它道士們,也紛紛好奇的豎起耳朵。
唯有章道長身體僵硬的靜坐在原地。
陳菲君見狀,也不再磨嘰,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沓資料,說道:“我們接到江亦先生的舉報,事關(guān)蔡姓弟子涉嫌欺騙香客,高價賣雞的行為,具體情況都在這份資料里,有聊天記錄,成交記錄,以及他所使用的賬號,電話。”
陳菲君把資料遞到眾人面前。
魁梧道士伸出滿是老繭的手,一看就是常年習(xí)武的練家子。
他接過資料翻了翻,眉頭逐漸緊鎖。
隨后遞給了其它人。
“喝!竟有這樣的事……”
“簡直給咱武當(dāng)丟臉啊!”
“這位蔡姓弟子,好像就是章師兄的人,這……”
正議論著,門外又傳來腳步聲。
很匆忙,守門的小道士攔都攔不住。
門被‘砰’的聲推開。
是瞇縫眼著急忙慌的沖了進(jìn)來,跑的太快,差點兒一個踉蹌摔個狗吃屎。
“章師兄,您可別聽他們胡說八道!”
話音落下,瞇縫眼努力站穩(wěn)身子。
當(dāng)他看清楚屋內(nèi)情況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怎么這么多人?
他只聽說江亦和隊長找上門,沒聽說來了這么多道長啊。
這下事兒鬧大了!
魁梧道士厲聲詢問:“你姓蔡?”
一聲出來,嚇得心虛的瞇縫眼渾身直哆嗦,他連忙上前撲跪在地。
埋頭求饒:“各位道長,求你們給弟子主持公道??!這江亦接二連三的栽贓陷害我,還動手打人,他這些天連續(xù)偷了我好多只雞……”
話說到這兒,屋內(nèi)原本還抱有些許希望的道士們,紛紛搖了搖頭。
章道長干脆閉上了眼。
魁梧道士厲聲詢問:“偷了你好多只雞?”
瞇縫眼連連點頭:“沒錯!他偷了我的雞,還不……”
“閉上你的嘴!”
章道長實在受不了這種豬隊友,終于憋不住了,一聲怒吼。
聲音響徹了整座道觀。
魁梧道士不以為然的看向章道長,露出令人害怕的笑容:“現(xiàn)在大呼小叫的有什么用?他敢這么放肆,少不了你平時的縱容!”
事已至此,章道長微微低頭,不敢犟嘴。
魁梧道士對陳菲君說:“怎么處理,交由隊長。武當(dāng)絕不容忍這種人!”
“配合調(diào)查后,自己下山吧?!?
瞇縫眼聽到最后半句話,仿佛晴空霹靂。
他慌張的看向章道長:“師兄,別趕我下山!我會改的,求求你幫我說幾句好話,求求你!”
此時的章道長那里還有嘴,氣的臉色鐵青,眼睛都不愿意睜開看他一眼。
而其它的道士們,瞇縫眼又不熟悉。
特別是眼神碰觸到那位魁梧道士時,有種要被刀刮劍刺的恐懼。
他十幾歲就跟著章道長,現(xiàn)如今已有十年。
以他犯下的事情,根本不足以被趕下山,可事趕事連在了一起,就嚴(yán)重了。
此時,坐在最邊上有位相貌清秀的年輕道士主動開口:“忘了介紹,這位是協(xié)會的鐘道長?!?
他伸手指向魁梧道士。
江亦默默點頭,難怪他這么有話語權(quán),原來是當(dāng)官的來了。
剛想著,鐘道長就盯上了江亦:“這位小友,就是在龜仙山上守廟的直播新星?”
直播新星?
這個總結(jié),很精準(zhǔn)啊。
一定是來之前提前做過功課了。
江亦警惕的點點頭,笑道:“我叫江亦,各位道長,幸會?!?
鐘道長也笑了笑。
他站起身,那魁梧的身板,相當(dāng)于兩個普通人了。
“我聽說,這次武當(dāng)?shù)墓倬W(wǎng)和公眾號被封,就是被你的粉絲給舉報了?”
江亦如實回答:“嗯,上次是他和另外一個厚嘴唇試圖敲詐勒索,這次是因為他高價賣雞,還囂張的找上門來滋事?!?
跪在地上的瞇縫眼不服氣的質(zhì)問:“你就說你有沒有偷雞?”
鐘道長瞪眼厲斥:“閉嘴!”
他走上前,盯著江亦,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都快扎到江亦臉上了。
“我來這里,就為了解決這件事!”
“希望今后不要再出現(xiàn)類似的情況,網(wǎng)站和公眾號的管理,我會重新找人打理?!?
“至于你和章道長的恩仇,希望你們能自己解決,不要再牽扯到武當(dāng),如何?”
鐘道長看似在講道理,其實極其霸道。
言語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做錯事的態(tài)度。
相反,這些話在江亦聽起來,甚至有點兒在暗示章道長,要大膽解決問題,別有顧忌。
也同時在警告江亦,別再惹武當(dāng)。
四目相對,江亦突然把頭往后仰了仰,捂住口鼻說道:“鐘道長,您最近上火的厲害啊!口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