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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8章 結(jié)局

這感覺就像是之前只是自己做夢了而已。

“小辣椒,自己玩呀。”

“嗯嗯,哥哥念書書。”小辣椒看起來有些郁悶,她一定很喜歡大哥哥在自己身邊。

沈晚娘想到自己這些時日忽略了孩子這么多,也真應(yīng)該彌補(bǔ)彌補(bǔ)了。

“那小辣椒,哥哥不在,娘親帶你出去玩。”

“好呀!”小辣椒高興的蹦跳。

京城青虎大街熱鬧極了,沈晚娘帶著孩子玩了一整天。

等玩夠了回來,母子都累的頭暈?zāi)垦!?

霍君安早在家里等她們母女了。

“看看,累成什么樣子。”霍君安看著沈晚娘,心疼的很。

沈晚娘笑笑,“誰讓你出門不在家。”

晚飯豐盛,沈晚娘卻沒什么胃口。

晚上,躺在霍君安的臂彎里,她也睡不著。

翻來覆去,總想著徐牧寒說過的話。

“我給你出最后一題,只要你贏了我,我保證再也不會出來害人。”

徐牧寒又在搞什么鬼。

該不會害人害到朝堂上去,如今我朝太平盛世,這樣的人存在真是禍害。

沈晚娘想了一夜,第二天給師父老人家去信一封。

也許她還不是徐牧寒的對手,但如果把師父請來可能就不一樣了。

徐牧寒,等著瞧吧,你該收場了。

沈晚娘雖然心里發(fā)狠,卻身體疲軟,這一整天都待在將軍府里。

傍晚,吃飯的時候,也不見霍君安。

“小辰,你爹呢。”

“我也不知道啊,他怎么沒有回來。”

沈晚娘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

“娘親,爹沒事吧。”霍辰問道。

她搖搖頭,“你安心讀書,他不會有事的。”

晚飯后散開,沈晚娘又在房中等了兩個時辰。

到深夜了,才見霍君安回來。

“怎么這么晚,吃過飯沒有。”

“吃過了。”霍君安打了個呵欠,“早點(diǎn)睡吧。”

說完,人換洗之后就躺下了。

第二天依然早早出門,直到晚上才回來。

“君安……”

“困。”霍君安窩到了床里面,又睡著了。

連續(xù)幾天的奇怪狀態(tài)。

沈晚娘終于忍不住,在深夜里偷偷把上霍君安的脈。

而他的脈搏每跳動一下,沈晚娘的心就沉下一分。

她知道了。

怪不得徐牧寒說最后一題。

原來這個題目在君安身上。

是牽機(jī),師伯就是因此而死。

……

深夜寂寥。

沈晚娘來到無人的大街上。

“徐牧寒,你給我出來。”

“你別裝死,我知道你就在附近!”

“唉,這么晚了,你找我做什么。”巷子深處,徐牧寒悠悠走出來。

沈晚娘盯著他,從未有過的恨意,“把解藥給我。”

“哈哈哈,解藥。可以給你,但你要認(rèn)輸,做我的徒弟。”

“這不可能!”

“唉,實(shí)話說啊,其實(shí)我也沒有解藥。

這牽機(jī)無色無味,中毒者無知無覺,至少半年才會發(fā)病。

一旦發(fā)病,痛入骨髓。而牽機(jī)最忌動情。動情時,痛苦又增百倍。

想要解脫,只有兩個辦法。

一,絕情絕愛。二,自裁。”

沈晚娘恨恨,猛然拔出簪子刺向徐牧寒的肩膀。

“嘶,你……”

“我要?dú)⒘四恪!?

“殺了我也沒用,還是好好想想,怎么解這最后一題吧。”

徐牧寒揮揮手,角落里走出一道人影,帶著他離開了原地。

霍君安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纏住了。

“晚娘,你……”

“我已經(jīng)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你中了牽機(jī),現(xiàn)在開始發(fā)病了,你卻不肯告訴我。”

霍君安垂眸,“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但我還沒事,晚娘,你不要著急。”

“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我已經(jīng)問了許歡他們。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來越嚴(yán)重了,每日發(fā)作靠沐冰水止痛。”沈晚娘在哭,“君安,你這樣會傷了你自己的身體。”

“我沒事,我能忍。”

“我一定會給你治好的,我?guī)煾负芸炀蛠砹恕!鄙蛲砟锒藖硭帲菇o他。

一口一口。

他們針灸,他們藥浴。

把所有能用的辦法全部用上。

可每當(dāng)發(fā)作,霍君安渾身顫抖,痛苦的讓他仿佛靈魂抽離。

“啊!”他終于忍不住大吼。

“君安。”沈晚娘撲上去,淚眼朦朧。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兩個月后了。

身體憔悴的沈晚娘從桌子上睡醒,地上只有掙脫的繩索。

“君安!”她瘋狂叫道:“來人,去找將軍,一定把他找回來。”

牽機(jī)之苦,無人能承受。

最后大多數(shù)都是自裁解脫。

沈晚娘不能沒有霍君安,不能。

他們發(fā)瘋了一樣的尋找。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霍夫人,真的找不到。”陳川嘆氣。

“我知道他在哪兒,你們不用找了。”

沈晚娘拿出早準(zhǔn)備好的包袱,帶上小辣椒,踏上了回家的路。

曾經(jīng)的小山村已經(jīng)變成大藥場,一條寬闊的路直抵山腳下。

村里的人多數(shù)已經(jīng)搬走去了鎮(zhèn)上城里。

沈晚娘回到了家,這是她和君安的第一個家。

家里陳舊卻干凈整潔,看起來有人已經(jīng)收拾過了。

“君安,我知道你在這,我會在這里等你。”

沈晚娘就在家里等,像是當(dāng)初一樣,洗衣做飯,治病耕田。

她又有喜了,霍椒懂事起來,什么都會幫忙。

半年過去,她大腹便便,某日一早,門口放滿了新鮮野味。

一年過去,他們的小女兒霍嫣已經(jīng)咿咿呀呀。

霍君安開始悄悄回來。

第三年的時候,霍椒帶著霍嫣在門口種菜,一個頭發(fā)胡子堆滿臉的男人走到了家門口。

“是爹回來了!”霍椒開心大叫。

沈晚娘從大門口出來,輕輕調(diào)侃,“這個老獵戶,這次準(zhǔn)備在家待多久啊。”

“不走了。”霍君安笑瞇瞇的說道。

立時,兩個人都紅了眼眶。

三年前,霍君安毒發(fā),痛苦難耐。一心自裁了結(jié)自己。但到了懸崖邊,想到和晚娘的種種過去,他不舍得。

于是悄悄回到這里,每天山上打獵,只要發(fā)作,就拼命爬山,狩獵,用這些遮蓋毒發(fā)的苦。

深夜中,緊緊攥著晚娘的發(fā)簪入睡。

牽機(jī)之毒,每當(dāng)動情時候更苦。但他把這苦當(dāng)成對手。越苦他越去思念,看看誰更強(qiáng)。

就這樣,靠著他的毅力竟然堅(jiān)持下來。

終于,兩年后,他發(fā)現(xiàn)他的毒減輕了。

到了第三年,已經(jīng)完全可以忍受。

原來所謂的牽機(jī)并不是無解,它不需要人絕情絕愛,反而需要更強(qiáng)大執(zhí)著的感情。

自此之后,他們生活于田園,生了第三個女兒,第四個女兒。

第五年,徐牧寒毒發(fā)來求助沈晚娘,沈晚娘眼睜睜的看著他形如枯槁,死在自己面前。

五年前的簪子里她也下了毒。

“你贏了。”徐牧寒臨終之前狠狠地說道。

沈晚娘把他推下懸崖萬丈。

第七年,他們回京探望朋友。

第九年,他們帶著五個女兒邊關(guān)征戰(zhàn)。

第十年的一個夜里,沈晚娘百無聊賴,“君安,你困嗎。”

“做什么,還要再生女兒嗎?”霍君安驚恐。

“不是,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叫做‘21世紀(jì)’的地方。”

她的隨身實(shí)驗(yàn)室終于滿級了。

(完)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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