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若伊氣呼呼的拿出包袱,收拾行李。
肖深活該自己一個人,她都沒給肖深找事,居然趕自己走。
融若伊不屑的想,融若伊只往包袱塞了幾本話本。
房門被推開,融若伊繼續(xù)打包包袱,連頭都沒回。
“我?guī)湍闶帐皷|西吧”肖深道。
“不需要。”
肖深走過來,拿起一個話本放進包袱里“等到了那不要一直晚上看話本,對眼睛不好。我給你找的那戶人家是……”
“夠了,我不需要你關(guān)心。”融若伊把手里的話本扔到床上。
肖深拿出一個玉佩,蹲下來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飯凡,你跟著我太危險了,這樣,以后你想見我了,就拿這個玉佩,可以跟我說話。”
融若伊看著這個玉佩,片刻微笑一聲“我不叫肖飯凡,也不需要你管我,更不需要你假惺惺。”
語氣越說越平靜,她最煩肖深這種一副為誰好的樣子。
沒想到幾千年了,這家伙依舊沒變。
偽善。
融若伊眼神越來越冷,她抬腳往外面走。
肖深立馬拉住她“你去哪,我送你好不好。”
“不用,我要去找我的家人了,往后我怎么樣都跟你無關(guān)。”
“怎么會,飯凡外面很危險的”
融若伊與他平視,被氣笑了“危險?你連自己都護不住,還想護別人”
最后肖飯凡還是自己走了,肖深不知道肖飯凡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他坐在院里的臺階上喝酒。
“肖飯凡呢?”花光站在他身后。
“走了,沒攔住她”肖深又喝了一口酒。
“這么晚,你讓她自己走?”
肖深笑了下,“她用法術(shù)把我定住了。”
花光震驚的看著他,隨后一塊坐到了臺階上“她到底是誰,一個小姑娘能定住你。”
肖深搖了搖頭,說“她有自保的能力,如果以后你見到她,幫我說聲對不起。”
花光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太累,守護天下這種職責(zé)不只是你一個人的。”
便轉(zhuǎn)身回去了,他的妹妹還在家里等他。
今夜的月亮格外的亮,肖深抬頭看著,月亮里面似有黑影在移動,肖深靜看著,背影落寞和孤獨。
翌日村子里死了個人,竟是那安家大姑爺,聽說是被人一擊殺死。
第二天,肖深探查了村里,并無危害。
第三天,肖深離開了這個村,再也沒出現(xiàn)。
相繼花光帶著他的妹妹尋找蘇醒的方法。
一轉(zhuǎn)眼人間四季又輪了一遍。
“龜爺爺,我會這個法術(shù)了”一小樹妖開心的說。
“唔”一個烏龜慢吞吞的躺在椅子上,皺了皺眉,翻個身又睡著了。
“老龜”另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老龜瞇開一只眼,視線中出現(xiàn)了一道清冷消瘦的身影。
嚇得他立馬站起來,順滑的跪下“尊,尊主”
“你找到方法了嗎?”那女生不悅的問。
那老龜支支吾吾,顯然是并沒有找到。
片刻融若伊說“怎么?你這個陣法大師,就一點頭緒都沒有?”
那老龜才欲哭無淚的說“尊主,那肖深也是個陣法大師啊,他的等級在我之上啊。”
“你的意思是讓我問肖深去?”
“不不不”那老龜急忙說“有個辦法的,有個辦法。”
“哦?”融若伊走上前,坐到那個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說看”
誰知那老龜更不敢說,融若伊也不急等了片刻
那老龜說“這封印是上古記載的,在前幾天我翻到了一本上古書。那上面記載著,若想解除封印。”
說著說著又沒音了,老龜?shù)椭^在思考,若說出來,會不會被尊主踢出去。
“說啊。”融若伊問。
老龜害怕的說“必須,必須,跟施法者有血緣關(guān)系,加強悍的法術(shù)得以攻破。”
“血緣關(guān)系?”融若伊皺了皺眉“他爹行不行。”
“不不不”老龜抬起頭,又順帶往后跪著移了移“需,需,需是下一代。”
“下一代?”融若伊生氣的起來想踹他。“你看肖深那老古板,能有下一代嗎?出什么餿主意”
那老龜早有預(yù)判,起身就跑“這這不是我說的,是書上說的。”
“那就找個好看的妖精,給他送過去”
那老龜早就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