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多的是非正常手段。

所以說，人為什么那么努力地追求錢財，不就是為了能比別人更多一次機會。

栗錦點點頭，“萬惡的資本主義。”

“要攔著嗎？”凌墨霆問道。

栗錦一愣，隨即想到他話里的意思，想了想，搖搖頭，“比起看不見，我倒是挺期待她看著自己的一切成為泡沫，她會是什么表情呢？”

凌墨霆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果然，能對他口味的人，絕不是一般人。

顧煙的手術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