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下一刻卻轉(zhuǎn)了話題,道:“你會解合歡印嗎?”
月卿歌搖了搖頭,道:“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沒解過。”
宋瑾嗑瓜子嗑多了,有些口渴,端了一杯茶,咕嚕咕嚕一口悶下。她拉長聲音道:“合歡印呀!”隨即悄咪咪跟月卿歌道:“我會呀!”
月卿歌愣了會,道:“你會?怎么可能?”不,她可是仙尊,怎么不可能。
臺上的三人都愣住,蕭槿暇轉(zhuǎn)頭,道:“衾顏仙尊,你會?”
本來月卿酒還在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卻聽見這位人皇喊了聲衾顏仙尊。
秦墨撲通一聲跪下,心道:衾顏,這怎么會是那一位呢?若說世界上最不能惹的女人,就是她。本身是個殺神,還有一大堆身為仙尊的師兄師姐。誰家那么多仙尊,天菩宗就是個奇葩。產(chǎn)了四個,別個宗一個仙尊都了不起了。得罪了衾顏,相當于得罪了四個。
秦墨不禁后悔,恨不得砍了自己。
宋瑾左顧右盼,卻見大多數(shù)人呆若木雞。
她目回高臺,笑嘻嘻道:“對呀!這合歡印解起來也不是特別難,就是需要主人心甘情愿地獻上一滴心頭血,然后再用點小陣法,將合歡蟲引出來就是。”
蕭敬騰寒毛都快立起來了,立即行禮道:“仙尊,可否幫助我侄兒脫離苦海,我蕭氏一族定會報答。”
宋瑾撐著腦袋,道:“可以呀,只不過,我得問問月堂主。”
“月堂主?”
“是呀,畢竟我現(xiàn)在可是她的護衛(wèi)。”她微笑著,朝月卿歌看過來:“是吧,”
月卿歌舉手,道:“你要干就干,別拿我扯皮。”
“那你的計劃?”
“在意料之中。”
宋瑾看了這么一會,笑著道:“那我就看在人皇和你的面子上,救救你侄兒。”
宋瑾閃身到了高臺之上,抱著胸,瞅著他們?nèi)恕?
“勞煩,讓我個位置,你們?nèi)齻€擠在一堆,”宋瑾笑笑道:“我不好施展。”
月卿酒雙眼死死盯著宋瑾,道:“我可以給你一切,你別解。”
宋瑾對著他笑道:“我也不是特別想解,但是,有個女孩,讓我來這里帶一個人。且對于他被烙上合歡印這個東西,很自責,所以,你要是想干什么,必須我解完這個東西之后說。”
她雙手結(jié)印,綠光閃閃如螢火蟲,“很快的,不痛,就是取完比較虛而已。”一滴心頭血便從月卿酒心頭飛出。滴在了蕭錦悅的眉間上。
指尖微動,一個法陣便設(shè)成。接連印在他的眉心處。直至最后一個通靈陣成,一個蟲子才從他脖頸處的皮膚鉆了出來。
宋瑾用靈火將其燒掉,道:“大功告成了。”
“人皇兄臺,我可以回去接著看戲了嗎?”
蕭槿暇淡淡“嗯”了聲。
月卿酒癱坐在寶座上。
蕭錦悅沒了合歡印,就再也不收人控制。還是那副淡淡的神情。只不過拔下來頭上的木簪,刺向月卿酒的左心。
月卿酒未動,只是輕輕說了句話:“阿悅,沒有你,我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