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 我想在三十歲和你結(jié)婚
- 莫子青
- 2069字
- 2023-04-14 11:34:06
與陌生女子在夜里宿醉,這是我從前不敢想象的事情。
不過還在我與她之間并沒有發(fā)生意外。
平安的回到家中后,我已意識不清。看著微信內(nèi)何蕊給我發(fā)的消息以及她與朋友之間的合照,我開心的笑了笑。
一想到方才聚會之中大家一起暢飲的歡樂畫面,那種激動心情久久未能散去。
這種喜悅我想要與人分享,雖然何蕊是最佳選擇,但是礙于我們二人之間的身份,我并不想讓她為我擔(dān)心。
忽然間我意識到我似乎除了何蕊之外沒有一個可以分享喜悅的人,不過我也足夠幸運,因為我遇見了她。
迷迷糊糊之中我給何蕊撥通了視頻電話,電話那頭何蕊已經(jīng)回到家中開始敷著面膜。看著我那臉紅的表情以及迷茫的眼神,她不用猜也能看出我喝醉了。
我的酒量他是清楚的,雖算不上海量,但還是有些東西的。
“今晚玩的這么嗨皮嗎?看來你呀一定又認(rèn)識很多新的小姐姐。”
雖聽得出這是在開玩笑的語氣,但我還是激動地回答道:“沒有的事兒!你看我這回來第一事情不就是給你打電話了嗎?”
“因為我想你了。”
見我的回答還算陳懇,何蕊也是開心的點了點頭。
“行!我知道啦。我也想你啦。”
“木馬~”
“木馬~”
我倆隔空親吻了一下。
“我好像突然之間找到靈感了,我想清楚我們的四肆藝該怎么做了。”
何蕊見我這一趟收獲頗豐,開心道:“真的嗎?快展開給我講講。”
接著我便給何蕊講了一些我的看法。
“我想將四肆藝打造成為了一個都市年輕人放松的地方,讓大家在閑暇之余都能在我們這里獲得放松。首先就是我并不打算盈利,一起商品我都打算以成本價出售。”
“其次這里不僅要有音樂,而且還有文化信仰,能讓大家在這里都找到屬于自己內(nèi)心的共鳴。就好像我在遇見你之前我的世界是屬于我一個人的,而在遇見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世界。”
“我不奢求四肆藝能成為誰的世界,只希望大家在這里都難找到屬于自己的一方凈土。”
在聽完我的回答后,何蕊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眼神中閃爍著淚光。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恩恩,我想你一定可以的!”
....
夜很漫長,別墅內(nèi)我與何蕊開心的交談的。
在我的隔壁,喝醉的顧清雪拿著手機翻看著今晚排隊之中我與她的合照。
她的臉蛋兒很紅,眼眶也濕潤著。
忽然,她的腦海之中閃過了過往的種種畫面。
她十八歲那年在家族的安排下只身一人前往了美國留學(xué),雖在那邊他們家也有產(chǎn)業(yè),但卻沒有一個真正懂她和可以陪伴她的人。
在我們二人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雖然我們隔著時差與距離,但兩顆心之中的心動卻是沒有距離的。我們每天在網(wǎng)絡(luò)世界中相依為伴,了解和關(guān)心著彼此。
雖未曾見面,但卻親密的像是真正的戀人一樣。
“你怎么這么笨,竟然沒有認(rèn)出我。”
顧清雪聲音沙啞道。
她翻看著自己QQ空間內(nèi)照片,雖然那時的她只有十多歲,但是變化卻與現(xiàn)在不大。
她本以為今晚我會認(rèn)出她,但很明顯是她錯了。
時間不會磨滅人們內(nèi)心重要的記憶,但是卻會改變現(xiàn)實之中的許多的東西。
“或許這就是我們之間的緣分。”
“好在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祝你幸福。”
說完后,顧清雪打開了購票軟件訂購了明天最早回江海的機票。
...
第二天我醒來已是中午,倒不是喝酒喝多的原因,而是因為昨晚我和何蕊二人聊了太久,以至于忘記了時間。
醒來后,我軟癱著躺在了床上,想著今天的行程安排。
忽然間我響起了顧念,她來過很多趟廈門,應(yīng)該知道這里有什么好玩的。再加上昨晚她帶我玩,作為感謝,我打算請她吃一頓。
我:“哈嘍!顧小姐今天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頓飯。”
幾分鐘后,顧念回復(fù):“抱歉,我臨時有事回江海了。”
見她突然回江海后,我也是驚訝了一下。
我:“行!那就不打擾你了。”
“不過很感謝你昨晚能帶我去參加聚會。我馬上要在江海市開一家酒吧,有空你可以過來玩。”
顧念:“嗯嗯,好的。”
“我先去忙了,有空聊。”
我:“好的。”
見她太忙,我也沒好意思張開去問更多的事情。
我打開了同城軟件,開始搜索著附近好玩的地方。但大多數(shù)都因為臨近春節(jié)而關(guān)門了。
說起春節(jié),我突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回家了。
父母離異后我是被奶奶帶大的,奶奶在早些年的時候去世了,我便再也沒有回過老宅了。剛工作的前幾年,我都是輪換著去父母家。
但是隨著這些年太忙,我過年的假期短暫,也便沒時間陪他們。
雖老宅子已沒人住,但那里畢竟有著我成長的記憶,我臨時決定在結(jié)束廈門之旅后就回老家過年。
之后幾天的廈門的之旅雖然精彩,但是卻少了一份說不出的精彩。
回到江海的第二天我便驅(qū)車回老家了。
這幾年父母都以為我在對方家過年,所以便沒再詢問我的意見,只是逢年過節(jié)的給我打個電話,發(fā)個紅包,以及催婚。
我的老家在川蜀的一個十八線小城,我的父母都是這里的人。但是他們離婚后,都去了別的地方發(fā)展。
回到熟悉的巷子,街道兩旁的建筑們都變得衰老。看著那些坐在巷子口衰老的人們,我忽然間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有些很熟悉,有些很陌生。我明明記得他們,卻念不出他們的名字。我低著頭,緩慢地行駛著。
就在我經(jīng)過他們的時候,一位老太太突然說道:“這不是白君嗎?這么多年不見,都長這么大了。”
在聽見她的聲音后,我猛踩了下剎車。忽然間一種說不出的痛感由內(nèi)心發(fā)出,傳遞至頭頂。
她們已過了古稀之年,臉上長滿了皺紋,氣色也不再紅潤。可就是這樣一群不知那天會離開的人,卻還記得我這個已經(jīng)快遺忘了她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