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難看??!這種畫到底是誰畫的?”
“畢加索?!?
灰原哀在遠(yuǎn)處補充了一句。
光彥湊過去仔細(xì)觀看后說道:。“是真的耶,這是畢加索畫的哭泣女子的復(fù)制品?!?
柯南也看了過來,一幅一幅地揭開:“梵高、莫奈、高更、尤特里洛,每一幅畫都跟原作一模一樣?!?
“這些其實都是我哥哥畫的。他在他們高中的美術(shù)社里,就是以擅長模仿名家的畫作而出名?!笨∫沧院赖卣f道。
元太聽到這里一慌:“?。窟@么說他該不會是被綁了去畫畫吧?”
光彥嚴(yán)肅道:“的確很有可能,說不定是讓他模仿名畫再跟真品調(diào)包?!?
“不,還不至于,”柯南仔細(xì)觀察過畫作后說道,“構(gòu)圖的部分的確模仿的很像,不過它的用色跟筆觸還差太多了,還不到贗品的程度,”接著看向俊也,“再說,綁架的目的似乎不在錢,畢竟如果綁匪要錢,他們不會綁你哥哥這個高中生,反而比較有可能綁你才對。”
俊也聽完柯南的推理,覺得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怪怪的。
柯南的走到旁邊,拾起了另外一幅素描畫:“我覺得比較奇怪的是這幅畫?!?
步美湊過去:“哎,好像在那里看過?!?
“這是夏目漱石?!?
俊也急忙點頭說道:“我哥哥的偶像就是夏目漱石,他就是因為很喜歡這幅畫,所以才會拿去參展。不過這幅畫是照著照片畫的,所以去看展覽會的人每一個都好像有怨言,唯一夸他畫的好的只有一個奇怪的女人?!?
柯南眼睛一動:“奇怪的女人?”
“是啊,她戴了一個帽檐很深的帽子,而且從頭到腳,全部都是一身黑?!?
什么!柯南頓時一驚,立刻上去抓著俊也問道:“是什么時候?你是什么時候遇到她的!”
“大概是10天以前。。”
“除了那個女的,還有沒有穿黑色衣服的男人?”
俊也看著突然這么嚴(yán)厲的柯南,有點害怕地咽了咽口水,“的確有兩個人。”
柯南頓時呆住了,難道說?
步美看著突然愣住的柯南,疑惑地問道:“柯南,你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嗎?”
灰原哀看著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柯南,微微點點頭,這才像是一個本該死去的人的樣子,而不是,灰原哀有點遲疑,或許,不該像剛才一樣那么快樂,而且無憂無慮?
憑什么可以這么開開心心、打打鬧鬧,工藤新一,你一點都不懂組織的恐怖,你一點都不懂琴酒的可怕。
像我們這樣的人,是永遠(yuǎn)逃不出組織的陰影的,灰原哀用復(fù)雜的眼神看著越來越嚴(yán)肅的柯南。
而此時的柯南已經(jīng)滿腦子都是一身黑衣的琴酒和伏特加了,還有,明美小姐死前緊緊看著他的眼神。
想到這里,柯南一把拉住俊也:“你哥哥可能到這附近的哪些地方?快點帶我去啊!他的錢包,車票,跟學(xué)生證都在抽屜里,腳踏車也停在你們家的門口,我想你哥哥很可能是在附近就被那些綁匪給帶走的?!?
光彥拍了拍手:“對啊,如果到附近找找看的話,說不定能知道什么,走,我們快走!”
然后,和女主人相談?wù)龤g的路飛就被從臥室里一涌而出一群小孩擠到了大門口:“喂,喂,不要擁擠,不要踩踏啊,你們這些小家伙?!?
“路飛老師,來不及解釋了,快走!”
步美一把就拉住了路飛,追向了前面的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