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雨一覺睡到上午十一點,睡醒后,泡了一桶面,簡單吃早午飯,躺在床上想接下來怎么生活。
全身上下只剩五十六塊,外加剩下三箱泡面,一天吃三桶可以吃12天,喝的水可以自己燒,還可以堅持一段時間。
兩個月的房租兩千還未付,實在不行用花唄,但欠花唄怎么辦,會被拉進黑名單吧。
得找個兼職才行,白天睡醒的時間可以做兼職。
夜幕降臨。
易雨準時出現在燒烤攤,剛好碰上海哥在擺放桌椅。
“海哥,我是不是來遲了,你都開始準備了”易雨上前和燒烤攤主王海打招呼。
王海額頭冒細汗,抬頭望了一眼易雨,接著擺放椅子:“小雨,你來的剛好,就差擺放桌椅了,食材已經備好,就等燒烤了”。
易雨在椅子上放下黑色雙肩包,也開始擺放桌椅,一共12張四人可折疊的桌子,24張可疊放椅子,一旁還疊起來10張中國紅塑料椅子,等客人加椅子時或突發情況備用。
一切準備就緒,正是晚餐時刻,有些上班族會選擇燒烤當晚餐。
燒烤架上烤著一串串羊肉及韭菜,撒上辣椒粉、孜然和精鹽,香味四溢。
一對情侶,聞著香味走到燒烤攤前,猶豫不決,上下觀看。
王海看到他們舉棋不定的樣子,拿了一串羊肉給女生:“嘗一嘗,好吃就留下點一些吃吧”。
女生接過來嘗了一口:“嗯,味道微辣,不膻不膩,焦嫩可口”。
女生男朋友聽到這樣的評價,自然是不會錯的,點了50串羊肉,20串牛肉,2串韭菜,半打啤酒。隨后擇空位坐下等待。
易雨先拿了半打啤酒給這對情侶,再拿上兩個酒杯。
等王海燒烤好情侶點的裝盤上桌。
接近晚上7點,陸陸續續來了客人,燒烤攤漸漸忙了起來。
“老板,各種燒烤都來100串,再來3打啤酒,搞快點”,黃毛青年大聲喝喊點燒烤,那一桌坐了10個人,除了一人皆是一身黑衣,鼻青臉腫,傷口還躺著殷紅的血,也不管不顧。
“好勒,您坐,稍等片刻,分批上燒烤”。王海應答著。
奇怪的是沒受傷的那人,一襲古裝白衣,未帶半點傷,也未沾染上半滴血,容顏俊冷,眼眸里是看破世間的睿智,修長的手指,雙開門大寬肩,身高約莫一米九。
只需坐在那里,一股高貴冰冷的氣息,正在吃燒烤的眾人停下了吃的動作望向那人,喧鬧的燒烤攤瞬間安靜。霎時,又恢復了喧鬧。
送燒烤的易雨疑惑了,怎么有這么奇怪的人,受傷了也不處理,這些人是精神病院打架逃出來的嗎?還有一個精神病院出來角色扮演的。
這幫人有付燒烤的錢嗎?說不定是來吃霸王餐的。
易雨為客人上好燒烤,到燒烤攤前欲言又止。
王海看出了易雨的困惑:“沒事,他們會付錢的,為他們上酒吧,燒烤一會就好”。
易雨終于放下心來,照著王海的話去做,又問了王海要來一些創口貼和紗布以及消毒的酒精。
就算是精神病院出來的,傷口也得處理吧,吃著燒烤傷口還在流血,怪滲人的。走到一襲白衣的那人桌邊。
“我看你們傷口還在流血,酒精消一下毒,包一下紗布,貼一下創口貼吧”易雨雙手遞給他們。
那些人眼里一閃而過的震驚,齊刷刷看向穿一襲白衣的人,好像在詢問那人的意見。
穿一襲白衣的人意味深長地望向易雨,冰冷的語氣:“謝謝姑娘的好意,他們的傷口會自愈的”。
易雨驚訝,等自愈?每個人受傷的程度不同,幾厘米得傷口不不處理得感染吧。真是精神病院出來的,不知有錢付燒烤沒。
打不過就加入吧,就算是精神病院的,傷口總得處理,大不了找他們負責人要錢。
“大哥們,我是魔法師,揮動消毒水,治愈你們的傷口吧”易雨對著衣服一白九黑的這桌人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