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鞍食記
- 鞍心舊時(shí)記憶
- 余歡喜a
- 1832字
- 2023-03-21 21:55:51
千百年來,縱使日夜更迭,改朝換代多少輩,惟有一句流傳至今:“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
想你的風(fēng)終是吹到鞍山啦!
提及鞍山,印象其一除鋼花四濺的鞍鋼,其二則是鞍山美食。屬東北遼寧烹菜滋味酸甜,咸香。
提及美食,暫且先從硬菜說起。“鍋包肉,溜肉段。”這兩位最愛莫屬。鍋包肉不止遼菜,放眼整個(gè)東北,也許能引起省與省之間的辯論實(shí)屬這味佳肴。有人說最經(jīng)典非老式鍋包肉,起源于HLJ哈爾濱。HLJ的東北老式鍋包肉,肉條成長方形厚度適中,姜,胡蘿卜絲香菜桿蒜片再炸肉。使菜肴在鍋中起舞,掛糖醋汁兒,酸甜口又不膩。未見此物先聞其味,菜至餐桌的時(shí)候,拿起筷子夾第一口總是被那味道嗆下,再一口,酸甜酥脆。
遼寧做法,除了那配菜,勾芡,炸好了肉,掛番茄醬汁。香味與番茄醬味完美融合,又是一番美味。有人會(huì)說番茄醬的口味不正宗,可我只覺得菜也有不同做法,或是每個(gè)人做菜有不同的滋味一樣。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反正這倆我都愛。
而后又延伸為勾芡后掛橙汁的做法,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我不知道吉林鍋包肉是怎樣味道的,在此客官一說。
溜肉段也是一記下飯菜,辣椒塊,胡蘿卜等是配菜,焦溜樣。辣椒與肉段,調(diào)料的中和咸香而不辣。絕代佳品!(本人可能更喜歡肉段一點(diǎn))我最喜歡之前一家夫妻小店燒的這兩道菜品,已不在。另一家名叫老菜館的店,很多年了,也更是經(jīng)典。【好希望這家店有朝一日至少帶我朋友去嘗過】再不濟(jì)某家超市里也可以打像這樣的菜,也可以葷素搭配,不止美味,亦有營養(yǎng)。有營養(yǎng)至康健,故,平安才好。ps:我先說這兩道菜,是因?yàn)樘珫|北啦,不吃這兩道等于白來的感覺。
被我稱為與黃桃罐頭神并列的是東北特色疙瘩湯,小時(shí)候沒有胃口就總會(huì)叫我父親做碗疙瘩湯。面粉加水散成疙瘩。用蔥花炸鍋,香氣撲鼻。尤其冷風(fēng)天,這口兒吃完暖乎乎的。是我難以忘懷的味道。是家,是父親的味道!還有一絕,那就是海城牛莊餡餅也可以配點(diǎn)酸菜湯小花卷又一餐就成了。(真的會(huì)巨喜歡東北的酸菜,從此有了那句話“翠花上酸菜!”)
我雖不是天津人但也酷愛煎餅,標(biāo)配菜,烤腸,我總愛把果子換成薄脆。去了很多家,唯有那么一兩家是我最愛的味道。那家當(dāng)然去了不止一次,忘不了阿姨的那句“下次再來,姑娘。”就像吃烤冷面,那么多家,我也覺得她家依然是我最愛的味道。【目前也沒有在做,可能因自身身體原因,緩沖ing】
我在等!在等!
不曾忘記她說過的那句:“姑娘,等天暖了,來大姨家,姨給你做好吃的煎餅!”
還有家最喜歡的炸雞店,雞塊,雞排,漢堡,應(yīng)有盡有。感覺天冷時(shí)再要買杯熱奶茶。記得初中時(shí)這家店就在做了,到如今,依然在。真的很夢幻聯(lián)動(dòng)了,價(jià)格實(shí)惠也不失美味。唯一變了的就是之前喜歡吃雞塊的孩子長大了。店里的阿姨也素來與我母親感情好,算是故交,又性格直爽。幾乎每次從她家走都會(huì)再說一句:“多帶你媽出去走走,有空來啊!”
真的很想感謝相遇,只因這個(gè)味道認(rèn)識(shí)了可愛的店家們。
往鞍山站,站前走走,有條步行街,名叫瀛海金街。各式各樣的小吃,棗糕,冷面夾,荊州鍋盔,羊肉串小卷餅,卷面皮飯包巷子里的烤面筋等就不一一列舉了。有些也不一定是鞍山小吃但時(shí)間久了,它,一直在。
鞍山有名上海信利熏臘店的肉棗,楓葉肉,熟食。(連鎖店,總店在站前)肉棗并不是棗,就如同老婆餅里沒有老婆一樣,它是橢圓狀的,有即食裝,也有普通肉棗腸,區(qū)別是連著的。
還有那家上海肉串炸串店,但相比我也更愛我家附近的安大媽丸子王,還有小時(shí)候不知名的果醬雞排,烤豆皮。
新都的南昌拌粉店,米粉店,米粉店的肉串也滋滋香,孜然與肉香的碰撞,用東北話說嘎嘎香。再走走到了景子街,里面也是有一絕好滋味羊雜面。來鞍山也必嘗嘗羊雜面!【本人于貳叁年三月二十一與母親同去吃羊雜面】
還有連鎖的李海龍米線麻辣燙,又有鞍山兩家店的回憶風(fēng)夾夾餅。鐵西繁榮的面館還與我同天生日開的酸奶坊,前樓的烤串店。還有年幼時(shí),樂園里五塊錢一盒的油炸臭豆腐。
有時(shí)候這條街滿是香味。
望著,那滿是人間煙火氣最撫凡人心。
想說的是雖不及中街頭條胡同,也各有各的優(yōu)。
還有鞍山的各大夜市,吃過晚飯后同家人散步,隨便走走看看,也許吃得到新花樣兒。當(dāng)夜幕降臨時(shí),不止鞍山,每座城市都顯得更美了。
后來啊,走在路上,你也許會(huì)聽到叫賣吆喝聲。是提前錄好在喇叭里的:“栗子,糖炒栗子,剛出鍋的糖炒栗子。”(每次路過都聽是翹舌的,也并不是說東北人就不分平翹舌,不知道是怎樣有點(diǎn)兒意思)還有那遠(yuǎn)方騎著自行車來的那位奶奶,嘴里嘟囔著:“熱乎的粘苞米啦~~~”
隨后她騎著車,漸行漸遠(yuǎn),漸行!漸遠(yuǎn)!
直至消失,也好似再回不來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