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聰明人很多
- 畫圣
- 老爺
- 2279字
- 2008-05-09 18: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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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院,國務院,外交院,文教院,國安院,眾議院,上議院是伊斯最主要的七個政府機構。這七個機構彼此平行,并沒有法律規定哪個機構可以凌駕于其他院之上。
只是國安院因為費羅斯,因為葬討部隊,因為皇帝陛下對費羅斯忠誠不容置疑的完全信任,國安院竟然隱隱有些高人一等的味道。
當然,軍事院除外,軍事院是陛下的另一只手,伸向他國強大而貪婪的手。
作為國務院的幾個大佬之一,尤其是掌握著國庫這個有無數雙眼睛注視著,無數只手牽扯著的肥肉,蘭德澤爾侯爵經常和國安院打交道。
費羅斯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和毛病,就是在他要動一個政府官員前,總是要清查下國庫里一些資金的流向是否和那個倒霉的官員有聯系。以至于費羅斯對國庫的帳目清楚程度甚至超過了蘭德澤爾侯爵這位財物大臣。
盡管蘭德澤爾多次反對,非常厭惡費羅斯插手國庫,只是宮里的陛下什么也不說,蘭德澤爾就沒有辦法阻止費羅斯。
今天因為女兒的要求,蘭德澤爾不得不和費羅斯來打交道,心里實在非常勉強。
不知是事實還是心理作用,蘭德澤爾總覺得國安院這塊地方以前肯定死過許多人,所以怨氣沖天,邪氣凜然,國安院每一個角落,每一件物品,都讓蘭德澤爾侯爵感到不適應。
走上如同金字塔一般的臺階,穿過古文明風格的粗大石柱,進入鋪著黑色大理石磚的國安院議事大廳,蘭德澤爾侯爵的身影映照在大理石上,清脆的腳步聲回蕩在空曠的大廳里,襯托出死一般的寂靜。
雖然早已經見識過國安院的死氣沉沉,但是蘭德澤爾侯爵還是有些訝異于這里的冷落,七大院里,其他六個任何一個都是門庭若市,獨獨這里仿佛一個禁地一般,讓人退避三舍。
接待蘭德澤爾侯爵的國安院官員也在訝異,因為他發現蘭德澤爾侯爵雖然皺著眉頭,但是卻不需要他帶路,自顧自地往后側檢查大臣的辦公室走去,這位官員來國安院的時間不短了,卻從未曾見過這位侯爵大人來國安院,于是不免有些奇怪。
跟隨著蘭德澤爾侯爵走到辦公室前,這位官員用由衷地敬畏語氣通報了以后,非常安靜地離開了,然后蘭德澤爾對著鑲嵌著華貴琉璃水彩的門猶豫了一下,終于推開門走了進去。
“蘭德澤爾……你是這半年來唯一一個走進這間辦公室的外人。”一個有些禿頂的胖老頭笑瞇瞇地坐在一張長長的桌子之后,桌子上并沒有擺放著如山的宗卷,只有一副展開的字畫,房間右側開著一扇大落地玻璃窗,讓這里充滿著陽光的味道,只是左側墻壁上寫著“凡人不可有貪欲,貪欲是進入國安院的鑰匙”的條幅有些肅殺的味道,房間里再也沒有多余的雜物,顯得有些空蕩蕩。
胖老頭和藹的笑容就像那些閑著坐在巴拉坦中央廣場上曬太陽彼此吹牛的鄰家老爺爺,微微瞇著的眼睛永遠帶著真誠的笑意,那肥碩的下巴仿佛一笑就會肥顫顫地掉下來。
蘭德澤爾看著這幅臉孔就覺得惡心,明明稱得上伊斯最心狠手辣最大的陰謀家劊子手的檢查大臣費羅司,居然是這樣一副人畜無害的無辜模樣。
“這半年來,我一直很孤單。”費羅斯有些幽怨地道,他肥碩的手指撫mo著腦袋上不多的白發,很有幾分滄桑的味道。
蘭德澤爾侯爵可不會被費羅斯的這幅樣子迷惑,他非常清楚這位老者的滄桑是用無數鮮血堆積出來的,冷冷地道:“你既然如此選擇,就不應該埋怨。你的演技非常惡劣,讓我很惡心。”
蘭德澤爾侯爵的語氣間,竟然完全沒有一絲對待國之大臣應有的尊敬,雖然事實上他的官位應該比費羅斯還要低一點。
費羅斯卻不生氣,笑容反而更加燦爛了,“國安院是用證據和刑罰說話的地方,一切狡獪的伎倆陰謀在強大的武力面前,沒有任何發揮的余地……所以比起你們國務院來,我們國安院的人確實不怎么會演戲。”
“伊斯最富盛名的陰謀家,居然說陰謀無用,不知道你是在說笑還是在諷刺自己。”蘭德澤爾也不待費羅斯招待,自顧自地和他并排坐在了那張舒適而寬闊的軟沙發上。
“陰謀必須以武力為后盾,否則就是笑話。”費羅斯并不介意陰謀家這個稱呼,很有幾分得意地道:“以武力為后盾的陰謀,才能心之有效,同時也是埋葬黑暗,討伐邪惡的最佳手段。”
“但是你在米藍餐廳的陰謀,卻是一個笑話。你的人,你的計劃,在那個年輕人的武力面前,成為了笑話。”蘭德澤爾侯爵抓住機會,揶揄道。
費羅斯怔了怔,沒有料到蘭德澤爾完全不給自己面子,笑了起來,“那是下邊的孩子在辦事,你應該知道……這些小事,我素來不會親自出手。他們確實嫩了點,不過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年輕人居然會有這等反應,而你的反應也會如此之快。”
“不要再去對付那個年輕人……費羅斯,這件事情不用你管。”蘭德澤爾侯爵強硬地道,對于女兒的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他一向不會拒絕,更何況這個年輕人,有讓他出面的價值。
費羅斯搖了搖頭,“不行,陛下嚴令,畫展即將到來,這些事情必須狠狠抓一抓。”
蘭德澤爾侯爵忍不住站了起來,指著這位檢查大臣的鼻子怒罵道:“費羅斯,別把我當白癡……那個賣chun宮的你敢說不是你們的安排?”
費羅斯面不改色,十分堅決:“不是。”
“你真能演!”費羅斯不承認,蘭德澤爾也沒有辦法,無奈又坐了下來,“他是我父親的啟蒙弟子,而且和我女兒關系不錯,我不希望這樣一個年輕人,折在國安院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