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攔在了他的保姆車前。
看到是我,他吩咐助理開車,我就是不肯讓路。
“我想跟你談談。”
“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讓開!”
他的話冷的結冰,我直直看著他,還是不讓。
“有什么話就這里說吧。”
我深吸口氣,問他;“是不是你讓人頂了鐘甜的角色?是我得罪了你,你有氣朝我撒,不要動我閨蜜。看在我們曾經也有過好的回憶的份上。”
“好的回憶?被你劈腿、被你甩的回憶嗎?”
他笑得諷刺。
“對不起。”
我除了道歉,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
似乎沒料到我會道歉,他嚴肅了一些,“過來。”
?
他怎么這么突然?
“不是要談談?進去談。”
他主動開了車門,把我帶進了小區。
莫名有些害怕,他要是一直冷冰冰,痛罵我一頓還好理解,現在這么平靜……
“寧晗一,我只是見到你太意外,走神了才沒給你化好,不是故意的,我以前給你化過那么多次妝,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能不能把角色還給鐘甜?”
他看著我一言不發,我越說越沒力氣。
“我會給鐘甜個角色,你來我的工作室當化妝師,抵債。”
這么說,鐘甜的角色不是寧晗一干的?
我有點騷的慌。
但,他要我去他的工作室,是為了更方便折磨我嗎?
是的,就是為了折磨我。
名義上我是他的化妝師,實際上我就是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不僅要給他化妝,我還要負責點外賣,遞水杯,我把生活助理的活兒也干了。
但他似乎沒覺得我累,盡情奴役著我。
好在鐘甜有角色了,從女三號的丫鬟變成了女一號的丫鬟,也算是更進一步了,說不定下次她就能演主要角色。
被奴役了一個月后,這部劇終于要殺青了,我想著快要脫離苦海了,干活都有力氣了。
我高興了,寧晗一就不高興。
他非要我給他換桶裝水,我哪干過這樣的力氣活兒,水直接砸在了腳上。
我剛處理好傷,纏上繃帶一瘸一拐回來,他就指名道姓讓我給他化妝。
大佬惹不起!我化還不行嗎?
我憋著股氣,忙活一天渴得不行,余光瞄到桌上的礦泉水瓶,擰開蓋子,噸噸噸了幾大口。
寧晗一抬手想阻止我,但我動作太快了。
我被辣的直咳嗽。
礦泉水瓶里居然是白酒。
氣氛一度凝滯,我憋著咳嗽,雙頰泛紅,頭開始暈了,看寧晗一也有了重影。
我看著他的側顏呆了,紅真養人啊。
或許是酒壯慫人膽,我直呼其名,“寧晗一,你給我坐下,姑奶奶給你化妝。”
然后踉蹌著拽著他往椅子上拖。
我如愿以償把他按在了化妝椅上,盯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我更暈了。
我越靠越近,呼吸都困難了,心跳一陣比一陣快。
好想親,怎么辦?
我那么喜歡他,不然不會任由他折騰還不走。可我卻不敢承認,誰讓他是大明星,我是化妝界小透明呢。
他低頭看著手機,好像是鐘甜,什么內容能讓他看那么久。
我想湊過去看,他卻合上了手機。
“甜甜找你干嘛?”
盯著他看了半天不理我,我才小聲問他,“這兩年,你想我嗎?”
寧晗一被我氣笑了,伴隨著片場嘈雜的各種聲音,我聽到他咬牙切齒反問我。
“我憑什么想你?自作主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