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護民!你也是陸地神仙!”
洪婉清連忙跑到他身邊,不可思議開口。
不過吳護民并沒有開口解釋。
而是將目光看向陳凡,他現在才確定了,沒想到自己的這位陳大哥才是陸地神仙。
“你們兩人先走,我等會兒再回來?!?
陳凡還得去那符筆,那只符筆就放在馬車內的小木盒里。
這是她一年前花上品符箓在李玥舒哪里買的。
算得上是下品法器,可不能丟了。
很快,陳凡便來到寺廟附近,不過此刻打斗聲已經停止,寺廟外的黑衣人全部死絕,陳凡神識掃視一番,發現那個神秘的女子也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不管這么多,陳凡先回到馬車將自己的行禮拿上,隨后開始摸尸,雖說人不是他殺的,但是好東西確實見者有份。
被火球擊中的幾人化作灰燼,自然什么都沒留下,不過他倒是從幾名先天武者身上搜到好東西。
四名先天武者中,就一人帶了本武功秘籍,名為陰陽指。
不過這也是預料當中的,到了他們這種境界,自身武功秘籍早已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沒有帶的必要。
就算有人喜歡將自家秘籍貼身收藏,估計秘籍中也有很多暗語,沒有專門的人指點,怕是也學不會。
陳凡將陰陽指粗略翻看后,便興致全無。
這本以他如今的眼界根本就看不上。
還不如他的降龍掌好使。
從幾人身上搜查幾千兩銀票之物,便只剩下一枚令牌。
令牌非金非鐵非石,不過卻極其堅硬,陳凡使用靈氣之下,也沒能將產生絲毫的損壞。
這下倒是讓陳凡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了。
要知道,如今他在使用靈氣下,天下間的凡物,就沒有他捏不動的。
便是天地令牌,在前段時間測試肉體力量時,還拿來進行測試。
便是天外隕石所造的天地令牌,也在他的巨力下發生了一點形變。
將令牌好好收回,現在可不是仔細研究的時候。
無奈,最先進入寺廟的神秘煉氣女子和鷹鼻老者全部躺在地上。
老者身體已經冰冷,不過要有神秘女子身上有阻隔神識的奇物,陳凡的意識并沒有侵入進去。
在他看來,這女子多半是涼了,那么她身上的東西便屬于他。
他自己不會隨意損害自己的私人物品。
在陳凡踏入寺廟后,從老者身上一番摸索。
讓他感覺奇怪的時,原來這個老者居然是個老太監。
他臉上帶著人皮面具,陳凡神識當時只是在他身上掃了一下,在得知對方境界后別移開了,因此沒有發現對方的性別有誤。
看來是大乾國高級太監。
果然在他身上摸索一番后,發現了對方的身份令牌,居然是總管太監。
算的是太監的頭頭。
“看來朝廷以及到生死存亡的關頭了!”
從對方的來歷便可得知,能讓太監總管親自奔波,肯定不是小事,這么一來,這女子的身份怕不是郡主便是公主了,說不定還是新上任皇帝的妻妾。
“還請道友助我一臂之力。”
突然,身后幽幽響起女子的聲音,如泣如訴,雖未見其人,不過聽其聲便讓人忍不住生出憐愛之意。
陳凡急忙回頭,發現不知何時女子突然醒來了。
這時的面紗被她解下。
露出絕色的臉龐,臉如新月,膚如凝脂,五官仿佛上天親自雕刻的絕美藝術品,如黑寶石的眼睛此刻一滴滴掉著眼淚,臉色蒼白,楚楚動人。
一頭烏黑如瀑布的長發披在雙肩,修長白皙的脖頸下是精致骨感的鎖骨,再往下便是凹凸有致的身材。
沉魚落雁,傾國傾城已經不足以形容對方的姿色,這女子的容貌算是陳凡見過最美的女子。
一瞬間的失神后,陳凡急忙回過神來。
雖說他的確喜歡美女,畢竟兩世為人,他的長矛可是從未出過鞘,殺過敵。
可是對方的事情頗為及手,如果是順手而為,不用承擔后果的話,充著這等顏值,陳凡或許還能出手。
“不好意思,我實力低微,辦不到?!?
陳凡直接開口拒絕,這事情沒得商量。
他現在不趁火打劫,做點什么就已經是很少見的正人君子了。
至于沒好處,一句話就要他冒險,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閣下的修為并不低,剛剛的火鳥符已經快到中品層次,想必道友應該有煉氣中期的實力?!?
嬴應雪廢了不少力氣說出這句話,胸口便不斷起伏,顯然現在是虛弱無比。
如今便是一個普通的搬血境武者,都可以對對方為所欲為。
“那又如何。”
陳凡意識到剛剛的動靜有點大,這女子倒是有點明銳,被發現了。
早知道就給吳護民金剛符了。
陳凡目光盯著嬴映雪,從對方仿佛蘊含著星辰的眸子中往下移,到脖子,再到胸口。
“你要知道,你現在身體沒有任何靈氣了,全身無法動彈,我可以為所欲為?!?
說完便陰冷一笑。
嬴映雪聽后沉默不語,對方說的對。
如今她全身無法動彈,若是對方用腰帶將她的臉系住,的確可以為所欲為。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足以讓無數男人瘋狂心動,不然她也不會用面紗遮掩自己的面貌。
陳凡見對方不說話,便覺得將她唬住了,隨后站起身來,便要離開。
不過就在陳凡站起身時,身后那道動聽的聲音傳來。
“既然如此,那就來吧,還望道友事成之后能護送我一段時日。”
抬起的左腿被他硬生生放下,不可思議看向對方。
這時嬴映雪已經將眼睛閉上,用盡全身力氣將身上的白色綢帶借下,而后把眼睛蒙住。
就在她打算將衣襟口扒開時。
陳凡急忙按住對方,沉聲道。
“你就不怕我事后不認賬?”
感受到自己的雙手被一只大掌按住,感受到對方的溫度后,嬴銀雪身子一顫,緩緩將眼睛睜開。
“你不是邪修。”
說實話,此刻的畫面陳凡很難把持,喘著粗氣,控制著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又欲又純,才是男人最難把持的。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