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話,你們兩加起來年紀還沒我一半大,居然敢口出狂言!”
鐵木狂笑,不過已經動了殺意。
吳護民聽到陳凡的話,眼睛一亮。
隨即施展輕功,下一息便來到鐵木面前。
嘣!
鐵木只感覺此人速度快到難以置信,而后便失去知覺。
因為他的頭顱被吳護民一拳打爆。
鮮血迸射在小院,甚至沾到院內墻壁上。
兩位兩人見鐵木被人一拳打死,頓時魂飛魄散。
連忙將木盒丟下,也不管例錢的事,便展開輕功,一躍而起,想翻墻離開小院。
不過吳護民自然不會放過兩人,不說他們經常欺男霸女,做盡壞事,就是他一貫的做事風格。
斬草除根,也斷不會留下兩人。
兩人眼看離墻邊越來越近,只要離開這處宅院,他們便分開逃跑,只要人一多,他也不敢悍然出手,不計后果。
不過就在這時,兩人感覺腳踝一痛,似乎是被鐵鉗夾住似,疼痛難忍,骨頭都要碎了般。
回頭一看,吳護民已經將兩人抓住,見他們回過頭來,吳護民嘴角裂開,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轟!
吳護民發力,鍛骨境界的氣勢全部爆發,將兩人重重砸在地上。
“咳咳,居然是鍛骨境界的強者。”
兩人不可置信,沒想到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居然已經修煉到鍛骨境界,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求求你饒過我,我知錯了!”
兩人嘴角大量流血,雖說他們已經成為武者,體魄遠超常人,不過被吳護民這么一砸,也重傷倒地。
“繞過你們?我們已經給過你們太多機會了,你們一再挑釁,一再死亡邊緣試探,真當我不敢殺人?”
說完,手中真氣一吸,跌落在地上的長刀便吸到吳護民手中。
刀光一閃而過,兩顆頭顱便已滾落在一旁。
“記得把現場打理一下。”
陳凡看現場一片狼藉,也有點埋怨吳護民有點暴力,現在他墻上,還有種植的灌木叢都是血,小院中,原本他用來曬太陽的地方也砸出一個深坑。
只怕短時間內是能難復原了,他就不能把人殺的唯美一點嗎?
“是!”
吳護民如今清理尸體的手段非常麻利。
將尸體用麻袋裝好后,便在小院中那顆棗樹下一埋,化作肥料。
而后開始拿出木頭,抹布開始一點點清理血跡。
陳凡看對方忙碌的身影,不由開口。
“算了,小院你先別清理了。”
“這兩人,隸屬什么幫派。”
這兩年來,陳凡沒太關注青陽城中成立的新幫派,他只知道如今青陽城并沒有先天境界的高手。
“隸屬煙沙閣,幫主燕青云有煉髓境上品的實力。”
陳凡聽后微微點頭,輕聲開口。
“這樣,你帶著這些銀子,去和他們將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和他們講道理,當然若是有些人聽不進就把他們都殺了,再和剩下那些愿意講道理的人講道理。”
“是!”
吳護民聽后大喜,他總算能有機會發泄心中積攢幾個月的怒氣了。
很快他便消失在小院中。
陳凡看著滿眼血漬的小院,從懷中拿出三張清潔符。
這是他制作的用來潔凈衣物的,他向來不喜歡洗衣服,因此以往都是直接穿膩了買幾套新的,舊的便讓吳護民拿去找百寶閣的侍女以舊換新。
他們自然是非常愿意,代為效勞的。
只不過最近,陳凡派遣吳護民去百寶閣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沒辦法,黑金卡里面的余額有點不足,再用就要超額了,他得省著點。
這清潔符他只是達到未入門的程度,作為輔助類型的符箓,用來清理污漬足夠。
靈氣灌入其中,清潔符激蕩開來,流露出白凈的光芒。
在陳凡神識的控制下,分別飛向三處血跡最多,最不容易清理的地方。
很快,那些血跡便開始消融,很快便消失不見,并且還有一股芳香味。
至于小院內的小坑,到時候安排工匠修理一番便能復原,不用親自動手。
將搖椅換個地方對著太陽,陳凡便躺著閉眼假寐。
雖說如今各種修煉都需要時間,不過他也需要時間來享受生活,否則人會憋出毛病的。
張弛有度,動靜結合,才是正解。
小憩一炷香時間,陳凡便聽到小院外有腳步聲傳來。
吳護民回來了,身上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結果如何?他們講道理嗎?”
聽到陳凡的話,吳護民撓了撓頭,憨笑道。
“煙沙閣的高層不知為何,都不講道理,和他們講道理,他們簡直油鹽不進。”
“嗯,那都殺了嗎?”
“今天煙沙閣宣布就地解散,我按照你的吩咐,蒙面殺的人,沒露出半點馬腳,收的例錢我讓他們挨家挨戶還給百姓了,我暗中跟隨,發現他們沒人敢弄虛作假。”
陳凡聽后伸了下懶腰。
“干的不錯,咱們做事要不不出手,要不就把威脅全部清理干凈。”
他心情舒暢,也不枉費他這幾年來的敦敦教誨。
其實就如今陳凡的實力,只要不遇到煉氣期后期的老怪物,便是縱橫大乾國都沒問題。
大乾國人口上億,能偶遇到煉氣后期的概率怕是比被雷劈的概率還要低。
因此便是被人發現是吳護民殺的人,他們也不怕。
只不過他需要吳護民養成一個謹慎的習慣。
這樣以后遇到危險時,存活下來的概率也會大不少。
接下來,陳凡的日子又重新安穩下來。
不過青陽城倒是掀起滔天巨浪。
不少武者幫派人人自危。
煙沙閣這么個龐然大物,在短短半個時辰內便宣布解散,高層更是死絕了,一個不剩。
有小道消息傳出,據說是煙沙閣不知死活向先天強者收取例錢。
消息一經流傳,青陽城大大小小的幫派無一人敢在收例錢。
因此不少平民百姓家都在暗暗感覺那位先天高手,甚至還有人塑像供拜。
另一邊,百寶閣的掌柜錢布多站在一處小院中喝著香茶,聽手下人稟報。
半響后,待到下人退去,他才露出冷笑。
“哼,不知死活的煙沙閣敢收取那位的例錢,我就知道遲早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