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下有好戲看了,敢打羅少,還罵羅少,羅先生還不得把他丟到海里去喂魚啊。”
“是啊,衛(wèi)子蘇從哪找了這么個愛裝比的男人,難道沒告訴過他幼兒園里最不能惹的就是羅少嗎。”
“嘖嘖,真不長眼,羅少的父親可是咱南江地下大佬,他這是自尋死路啊。”
“可不是,之前就有個小男孩兒打了羅少,結(jié)果第二天那個小孩兒一家就離奇死亡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搖頭,看葉天辰就像在看一個死人,離他近的家長,生怕遭受牽連,急忙拉著孩子往一邊退。
羅曉光的媽媽曹曼聽到大家的話,氣勢更加囂張了,揚起高傲的頭顱,輕蔑不屑的瞪向葉天辰:
“現(xiàn)在知道你惹到了你一輩子都惹不起的人吧,狗東西,跪下磕頭道歉,今天老娘高興饒了你。”
“爸爸!”
衛(wèi)念念拉著葉天辰的衣角,抿著嘴像做了錯事,一雙漂亮烏黑的大眼里是擔心和抱歉,軟軟糯糯,讓人疼惜。
“不怕,爸爸在,從今往后,就沒人敢欺負我家念念。”
葉天辰看著念念的模樣,心生疼愛,臉上露出慈愛的笑容,揉了揉她的頭。
衛(wèi)念念眨了眨眼。
“我一般不欺負女人,但也要分情況。比如今天,我給你臉了?”
葉天辰臉色驟冷,身上氣勢變得凌厲肅殺,眼神冰冷刺骨,抬手一巴掌抽去。
啪~
曹曼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挨了一耳光,身體更是不受控制的向一旁栽倒。
眾人看著倒地的曹曼,看著她臉上那清晰可見的五根血紅手指印,全都傻掉了,恍如做夢,目露不敢置信。
真敢打?
誰給他的膽子啊!
此刻的曹曼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天旋地轉(zhuǎn),狼狽不堪,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
竟然被打了。
打她的還是一個土包子。
她長這么大,從來都是她扇別人耳光子。
這輩子頭一次,敢有人打她。
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她忍著臉上火燒般的疼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怨毒兇惡的目光瞪向葉天辰,咬牙切齒道:
“你敢打我?”
葉天辰冷笑:
“怎么,打你還得挑日子不成。”
話落,她抬手又是一耳光。
力道雖沒第一次大,但扇在曹曼臉上,依舊留下了血淋淋的五根手指頭印,打的曹曼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嘴角流血,披頭散發(fā),比起剛剛更加狼狽。
眾人看的心驚膽戰(zhàn),直呼無法相信。
“你還是不是個男的,怎么能動手打女人那?”
這時,有男性家長看不過去了,實則是想在曹曼跟前表現(xiàn)一番,怒瞪葉天辰喝斥道。
“滾!”
葉天辰轉(zhuǎn)頭,眼神冷的嚇人,動用真氣爆喝一聲。
男人迎上葉天辰那恐怖的目光,只覺如墜冰窟,更是被那一聲直擊靈魂的喝斥嚇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臉色瞬間煞白。
“爸爸!”
男人的兒子也是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那些本來也想替曹曼出頭的人,看到男人的遭遇后,嚇得不寒而栗,紛紛打消了不切實際的念頭,只能憤憤不平的瞪著葉天辰,卻不敢再多嘴了。
“好,好的很,有本事別走,在這兒給我等著。”
曹曼一張俏臉此刻已經(jīng)成了豬頭臉,眼神陰毒陰狠,惡狠狠道。
“我不走,叫人,盡管叫,你今天就是把天王老子叫來也沒用。”
葉天辰寒聲道。
狂!
曹曼聞言,怒不可歇,她還從未見過如此狂妄的人。
她惡狠狠的瞪了眼葉天辰,旋即看向校門口的兩名保安和班級老師:
“你們都眼瞎嗎,沒看到我被打了,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我命令你們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狠狠的教訓這個目中無人的狗東西,不然你們學校明天就倒閉吧。”
門口的園長、老師、保安聞言,有些騎虎難下。
他們目睹了事情的整個過程,本想看個熱鬧,誰也不幫。
他們又不傻,豈會看不出這衛(wèi)念念新找的爸爸不是個善茬。
而曹曼,也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既然都招惹不起,那索性都不幫。
只是沒想到,曹曼會盯上他們。
“羅夫人,這、這恐怕不合規(guī)矩。畢竟衛(wèi)念念的爸爸沒有動手打幼兒園的學生,如果他打了,我肯定會帶頭制止。”
這時候,戴著眼鏡的中年男性園長只能硬著頭皮強顏歡笑的解釋道。
葉天辰聽后,不由多看了一眼這位園長,心道這位園長還算明事理。
他原本以為,園長會和這個狗屁的羅夫人沆瀣一氣,看來是他想錯了。
然而,曹曼卻炸毛了,猶如被點著的鞭炮,火氣噌噌向外冒,怒瞪園長破口大罵:
“你特么在說什么狗屁話,姓張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上一任是怎么走的了?”
園長臉上有些掛不住,但奈何他就是個小小的園長,沒有大人物給撐腰,自然不敢和曹曼死磕,只能賠笑道:
“羅夫人,這個、我們真的做不到,我們只能做到互不相幫,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處理。”
說完,園長退了回去。
葉天辰不禁向園長遞去一個感謝的眼神,園長無奈回笑。
曹曼氣炸了,怒火翻滾,眼神惡毒,惡狠狠道:
“好,張旭你好的很,我先解決了這個狗東西再說你。我家男人一個電話,就能讓你滾出體制內(nèi)。”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叫張旭的園長聞言皺起了眉頭,但他并沒有后悔,依舊站著不動。
葉天辰看不下去了,他冷笑道:
“我再給你一次叫人的機會,叫不來,你和你兒子今天就別走了,就跪在幼兒園門前懺悔吧。”
曹曼一聽,惡毒的瞪了眼葉天辰,目眥欲裂道:
“好,既然你非要送死,那我就成全你。老娘今天就讓你看看,你到底惹到了什么樣的存在。”
說罷,她直接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老羅,我和兒子在幼兒園門口被人打了,哇,你快來啊,你再不來,我們娘倆就要被人打死了。”
“我說了,我提你了,但沒人幫我,幼兒園的園長也不幫。”
“打我的是衛(wèi)子蘇那個賤人新招的姘頭,他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還罵你是垃圾。”
電話接通,曹曼就開始添油加醋的哭著說道。
“等著,我老公帶著人來了,今天你要是能走出這里五米,我跟你姓!”
掛掉電話,曹曼陰狠的瞪向葉天辰,狠厲道。
“還有你們!”
說完,她又無比狂傲的指了指張旭幾名幼兒園的老師。
葉天辰自然不怕曹曼,無比的淡定,臉上是極其的不屑和輕蔑,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讓你老公多帶點垃圾過來,不然太沒意思了,最好把他道得力手下都喊過來,這樣我可以一并解決了,也省得麻煩了。”
葉天辰雙手插兜,無比霸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