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個人終歸要有些追求的是嗎?”
大師兄抬起頭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是個不錯的人,最起碼我們在三觀沖突的情況之下,你給我一個友好的選擇。”
并不是所有人的人生都是光彩奪目的,了解規(guī)則,敢于打破規(guī)則的人極少,大家不過是在茫茫度日罷了,日復(fù)一的勞作只是為了身上那所被背負(fù)著的責(zé)任。
“你知道什么叫做傭兵嗎?我們這些深深陷在主神空間中的人,與他們別無二樣。
平淡的生活于我而言,早已失去了任何的意義,只有探尋這未知的世界才是我心中的唯一所想,因此我并不在意主神究竟想做些什么。”
隨后大師兄?jǐn)傞_雙手,儼然是一副此生無憾的樣子。
吳寅嘆了一口氣,隨后擺了擺手。
“師兄既是如此,那多的話我也就不說了,我記得你的寶庫之中有一把靈氣倒還是有點意思,貌似不是三千洲的靈物,不知能否借我一用。”
大師兄廢話也不多說,直接光明正大的帶著吳寅游走在蜀山之中。
“其實不必如此麻煩,有我在的話,蜀山之中你可以隨意行走的,我好歹也有代理宗主之職。”
吳寅早知這點,但所求蜀山弟子的身份只是為了而豁免掉渡仙門那邊的危機。
“大師兄你有所不知,我此次的初始身份并不算好,其中還牽扯著一段姻緣,無法擱棄。還望師兄相助。”
大師兄反倒是見怪不怪,若非如此的話,吳寅倒也沒有必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不知是原身帶著何等事端,渡仙門那邊我倒是有些人情,更不用說,那邊還有一些咱們主神空間的人,若是犯下的事情不太嚴(yán)重,只要微微篡改一下檔案,就可以一筆了結(jié)。”
權(quán)力這種東西,往往能讓原本難以處理之事,頃刻之間化為烏有。
吳寅聽到這話卻還是眉頭緊皺,反倒是讓大師兄有些疑惑起來,目前這個地圖這種自己屬實已經(jīng)是達(dá)到了近乎頂級,是絕對的上層。
“我的出生地是禹州。”
聽到這話,大師兄的臉色微變,不復(fù)之前的輕松。
“你要不要去到禁區(qū)?”
禹州的荒古后人,有且只有兩個目標(biāo)地,要么境界受限,被困在祖地,要么卻只能去到了禁區(qū)之中,受到了天尊的看護(hù)。
大師兄如今所做的也只不過是能替吳寅求個生而已。
吳寅想都沒有想直接回絕。
去到了禁區(qū)之中,那還談什么自主性,更何況自己目前的這個身份,最好的結(jié)局也只不過是當(dāng)?shù)諅鞯哪切┌樽x而已。
現(xiàn)如今能解決這事的只有一人。
“你能做好準(zhǔn)備嗎,我準(zhǔn)備去問問師傅,看看掌門能不能幫你這個忙。”
大師兄這一下是底蘊盡出,但即使蜀山掌門對于三千洲嘔心瀝血,但這并不代表他能容得下一個荒古后人。
哪怕是吳寅自己都對這一段故事知之甚少,自然是不會拿自己的性命來賭這一個可能的。
“我只需要那把日月天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