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花開的時候,記得回來看看
- 你的郵差
- 向善.
- 2029字
- 2023-04-20 20:10:18
春來夏往,秋收冬藏,我們來日方長...
首先你要快樂,其次那都是其次,日常也可以在擺爛和積極間跳轉。
凌晨的火車站,路邊小姑娘手里的一束花,清晨的陽光和夜晚的星空,還有暮商最向往的,即使是那充斥著勞碌,喜怒哀樂的片場等等,都是我們來人間一趟,不虛此行的證據。
暮商手上有一道燙疤,很小的時候偷偷進廚房留下的,還記得那天所有人圍著暮商很久...每每有人問起,暮商總是很大方的將手伸出來,如果對方吃過暮商做的餐食,暮商都會問一句:“我做飯好吃嗎?這道疤和當年那場小小的火災功勞,僅僅只是這么小的一道疤而已,亦或是天分使然”。
或者總有嘴賤的人
“你還記得你的手怎么弄的嗎?”
“是的,燙的,超酷的,我不就把廚房給燒了嗎?你激動什么,怎么,你家廚房缺把火不成,樂意效勞。”
所以,心里有陽光,哪里會有陰影一說,直到今天,暮商越來越喜歡做飯,離火越來越近的時候,暮商明白了一個道理:“所有恐懼的,都是你從未經歷過的,而并非重返災后重建的事故現場,在等待的也不是未完待續故事,而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交代罷了,自己給的...為什么她們會壞到如此地步,當真有天生的壞種嗎?”
不得而知。
從記事開始,暮商好像就不喜歡加持的東西,也見過很多美好的事物和人兒,再看看鏡子里自己。
“嘿,本姑娘眼光可真好,身上的衣服確實好看呢,那啥,你要是愿意教我關于如何做好一名編劇,我這就拜師,你要不愿意,我就自己努力嘛,你很優秀,未來,我也不差,我們頂峰見”
永遠不要嘲笑理想主義的人,如果有一天他的理想實現了,照耀在你身上的會是光,而你只是那個滿身泥垢的小丑而已...慕光而來的人也并非是看得上你,或許你身上有他所需要的價值罷了,沒有把人想的多壞,也沒有把人想的多好,人性,離得太近或許都無法直視。
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很積極,希望一直奔赴在自己熱愛的事業里,生活里,一步一步慢慢走...墻邊的花終究會開放,而你無論走了多遠都不要忘記最開始出發的目的。要記得花開時分,如果正值青春年少,就去做想做的事兒,見想見的人吧。如果有一天暮商真的成為了一名名副其實的編劇,我想再多的困難,遇見再多的故事,捆綁再多的情緒,都是上天送來的最好的禮物。永遠記得要共情有價值的人和事,永遠不要肆意揮霍共情能力,走慢一點,沿途中的風景都會成為禮物。
一路走來,遇見過很多人,很多事兒,也感謝帶來故事的人們,充斥著多去二十多年的單純和愚蠢,好的壞的都可以。故事中的人和事固然精彩,藝術也往往源于現實。希望大家都可以做最真實的自己,一定要有匪氣。遵守許下的承諾,無畏追夢,不要借任何人的光。每個人都可以自成人間,成為自己宇宙中的小太陽。
每個人的人生中,都有自己專屬的郵差,一封又一封的信件安靜的躺在密封好的信封中...郵差會風雨無阻,按時送來屬于你的故事。
兩年后,暮商辭掉了生意場上的工作。
“你還要繼續讀書不?”
一通電話
“所以政策改啦,可以報考藝術學院啦”暮商驚喜之余
“不是的,是進修班”
“好”
“那我們就準備出發BJ”
后來過了多久,暮商終于站在了那一方舞臺,十八歲忽遠忽近,那日,很多人問了暮商共同的一個問題
“你大學剛畢業吧,所以你是導演系的學生嗎?幸會,以后要一起工作咯”
片場傳來“開工啦...”
“對了,你的故事中的人后來怎么樣啦?”
“她呀,留在了偏遠的郊區,自以為嫁了個良人。或者說那男人應該自求多福咯,生下了流著和她一樣壞種血液的孩子...雞零狗碎的”
后在時不時的還能聽見關于她的口頭禪:“我可是大城市的人...記得要錢喔...
“真是個找死的活靶子,再有下次,我一定撕爛她的嘴,她不會改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遲早有一天,她會遇到一個出手即結局的狠角色,其實我一直想知道一個答案,她父母是如此的恨她入骨,覺得她命賤至此,才就她姐姐的名字賞她一個賤名嗎?或許因為這個名字,她也沒少在學生時期遭受校園霸凌吧,日后她的孩子也會聽見,原來自己的母親滿腹嫉妒,殺人未遂。”
法庭上法官問道:“被告人王二雪,多吃點藥,左右吃不死人是什么意思”
王二雪回答道“我沒,沒有...”毫無悔過之意
“被告人王二雪犯故意殺人罪,侵犯他人隱私罪,教唆殺人罪,綜上判處無期徒刑...”
“以后也會是導演系的學生的,走吧,開工了”
是什么時候對職業祛魅的,不太記得了...并不會后悔放棄所謂的鐵飯碗,也不想被貼上社會服務員的標簽。
是什么時候對人性不再抱有期待的,大抵是在那之后一帆風順再也沒有遇見過“狗雜種”的日子。
大多時候情緒穩定的時候都是倒霉慣了且無力翻盤,正視自己的喜怒哀樂,要想在這個魚龍混雜的社會上走下去,就得擁有掀桌子的能力,是真的掀桌子。然而,最離譜的是那些個聽上去好似夸人的詞語,譬如“合適,懂事,賢惠,靠譜”等等...不是你有價值而是你最好控制。”
唏噓中...
夢想在這一刻形成了閉環,仿佛看見了過去,性格終于露出了本色,那年沒能踏上的列車,越來越敢面對的記憶,沒有什么變化的臉龐,和匆匆十余載的虛度,當年阻攔的人,原來只有暮商自己。
還有足夠的時間和理由繼續前進,縱使那座山很難翻越,未來再次回頭看,輕舟已過萬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