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閉口不言，卻期待的看向昭昭，昭昭想了想，“真的嘛？”

“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小團子興奮的笑的眉眼彎彎，然后返回去去抓沈夜的手，“漂亮哥哥～昭昭想要去玩！”

“昭昭！”沈夜雙眸一瞇，眼中幾分戾氣，聲音也忍不住揚起來。

“嗷嗷嗷！他生氣了！他生氣了！”

“小仙女，你快去哄哄他！快快快！”

昭昭一愣，她茫然的眨眨大眼睛，軟乎乎的黏上去，奶聲奶氣的問，“漂亮哥哥，你怎么了啊？”

“嘎嘎嘎，吃醋了，吃醋了，他吃醋了……”

那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來，昭昭大大的眼睛里閃過滿滿的問號。

她話到嘴邊，卻全都咽了下去，小聲喃喃，“漂亮哥哥……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沈夜冷聲，“什么？”

“你還在嘛？”小團子小聲嘟囔。

“……”

一片寂靜，昭昭站在那里，眼睛眨了又眨，壓根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昭昭？”

本來是要等小團子來哄自己的沈夜，半晌時間什么也等不到，只能自己先開口。

昭昭撓撓頭，揚起小臉奶乎乎的問，“漂亮哥哥，你是吃醋了嘛？”

聞言，沈夜僵在原地。

白染：……

他剛剛迎接了沈夜身上所有的冷厲血氣，要不是因為沈夜在昭昭面前已經很收斂了，怕是他光兩腿打顫都是輕松的。

結果你告訴我他只是吃醋？

吃醋？

白染疑惑，吃什么醋？

總不會是因為昭昭和他說兩句話吧？

“漂亮哥哥真的吃醋了啊？”看沈夜不說話，昭昭小手搖了搖，滿是星星的眼底閃過不解，“漂亮哥哥，你不要吃醋，醋不好吃的，昭昭給哥哥糖糖吃。”

邊說，肉乎乎的一只小手還邊在自己的小衣服里，摸出了一顆糖。

她把糖費力的塞進沈夜的手里。

沈夜抬起手，一只紅色的糖果就出現在自己掌心，那是臨走前唐管家給的，自從知道昨天一顆糖險些騙走一只奶團子之后，唐管家就買了各種各樣的糖。

低頭看向紅的喜慶的小團子，沈夜問，“給我的？”

“嗯嗯。”昭昭連連點頭，“給漂亮哥哥吃。”

白染在一旁看沈夜神色好起來，趕緊開口，“沈，昭昭怎么這么懂事？可愛的我都眼饞了。”

沈夜心情更好了，連話中都帶上了炫耀，“可惜你沒有。”

“對，我沒有……”

白染一陣無語，不過對于一個導演來說，能讓沈夜心情好，同意小團子去出演女主，一切都是值得的，他輕柔的說，“沈，昭昭已經這么大了，你總該問問她的意愿吧？萬一她喜歡拍戲呢？”

“她還是個小孩。”沈夜又冷下臉拒絕道。

“漂亮哥哥～～”

小奶團子突然開口，“你不要生氣，昭昭不去就是了。”

她要是執拗的也鬧著要去，沈夜可能還會嚴詞拒絕，但小團子不堅持了，沈夜反而不太好意思了。

他抿著唇低下頭問小團子，“你真的想要去？你知道那是做什么的嗎？”

昭昭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

白染期待的看著小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