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平兒受傷
- 紅樓賈璉的日常簽到生活
- 巫山亂雨
- 2049字
- 2023-03-05 04:43:06
王熙鳳被懟的怒火中燒,眉毛立刻豎起來,想要上前動手。
男人眼中兇光閃爍,她一時不敢妄動。
以前怎么沒發現他是個狠角色,王熙鳳懷疑他腦子被打壞了,以至于性情大變。
“什么嫡孫,屁都不是!跟著我在二房混飯吃,還要為一個騷蹄子去動寶玉,老祖宗打不死你!”
“啪”
一聲脆響在屋內響起。
“好啊,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王熙鳳知道他身子虛弱,打個平手是正常。
憤怒上前伸手廝打,不料手臂好像被鐵鉗抓住,絲毫不能動彈。
臉上又挨了幾下,痛徹心扉,只想著跟他拼命。
輸人不輸陣,眼淚是萬萬不能落的。
王熙鳳的另一只手,朝著男人臉上抓去。
平兒趕緊跑到中間,擋住兩人,不料脖頸被奶奶抓傷,一道傷口滲出鮮血,接著頭發又被扯掉一縷。
“啊~”平兒痛叫一聲,疼的眼淚直流,心中冰涼一片,自己跟了她十幾年……
賈璉看到平兒脖頸鮮血和掉落的頭發,心中憤怒之極,輕輕抱起她,快速放到炕梢。
王熙鳳的臉憤怒到扭曲,跟著男人腳步,伸手去抓他后脖頸。
賈璉不再留情,轉身將她推倒在地。
王熙鳳大叫一聲,摔倒在地,眼前金星直冒。
外面的丫鬟婆子聽到動靜,急忙進來查看。
見到二爺夫妻又打架,趕緊上前扶起二奶奶,隔開兩人勸說。
王熙鳳坐在炕頭,也不掉眼淚,緩過氣來,嘴里叫囂:“璉二你這個沒良心的,以后家里銀子你一兩都別想用!”
賈璉不屑的冷哼:“你摟著銀子睡吧,平兒咱們走。”
簡直是愚蠢,我的銀子多著呢。
王熙鳳愣了一下,銀子拿捏不住他,那就從人事打壓:“平兒你跟著誰!”
平兒站在旁邊低著頭,心中著實為難,自己是個陪嫁丫頭,這會說跟著男人走,叛徒的名號,要跟隨一輩子。
男人萬一變回原來樣子,奶奶的手段下,自己必死無疑!
她抬起頭瞧著男人眼睛,內心深處渴望和他在一起,但又不能確定,重重壓力之下,他是否能護住自己。
王熙鳳見她猶豫,心中大怒,開始逼迫:“快說!”
屋內全是我的人,璉二還有什么本事!
賈璉給平兒一個安心的眼神,雙臂一震,幾個拉扯的壯實婆子,立刻東倒西歪,又踹倒兩個王熙鳳的心腹。
王熙鳳驚懼躲閃,臉上重重挨了幾巴掌,頭發披散,再也硬氣不起來,嘴里喊叫著哭起來。
“你除了在家打老婆,還有什么本事,我不活了!”心里咬牙發狠,要讓他付出代價!
賈璉根本不理她,抱起站在旁邊的平兒,朝著外書房走去。
平兒驚叫一聲:“啊~”
兩個婆子仗著是奶奶心腹,攔在賈璉前面,被他兩腳踢翻,倒在地面掙扎。
兩個婆子一邊慘嚎,一邊吐血,旁邊眾人膽戰心驚,璉二爺兇猛,哪敢上前拉偏架。
一群人見璉二爺性情大變,兇狠殘暴,暗中琢磨,他腦子被大老爺打壞了。
王熙鳳見狀癱軟在炕頭,放聲痛哭,知道徹底失去男人的心。
轉念一想,既然如此,自己就用一切手段,打壓璉二,直到他臣服!
來旺媳婦上前勸說:“奶奶,您消消氣,二爺的腦子八成是被打壞了,脾氣秉性跟原來大不一樣。”
何止不一樣,簡直是兩種極端,他現在行事果斷,兇神惡煞,完全沒有之前的懦弱。
“我也這么懷疑。”
王熙鳳掏出手帕,抽噎著擦去眼淚:“賞賜地面的兩個婆子,抬回去好好治療。
我的臉被沒良心的打腫了,找人請個大夫過來。
另外,明早你找老祖宗給我請兩天假。”
兩個婆子的慘狀,王熙鳳看在眼中,心里后怕,幸好璉二對自己沒下死手,以后還是文斗吧。
“是,奶奶,我這就去辦理。”來旺媳婦走到外間吩咐下去。
不多時,榮府下人們聽到一個勁爆消息,璉二爺腦子被大老爺打壞了,在家暴打二奶奶一頓。
消息傳到賈赦耳朵,他臉色陰晴不定,兒子的腦子被父親打壞,這個名聲不好,接著又想,孽障腦子壞掉也好,以后方便許多,嘿嘿……
現在要不要去兒媳婦屋里探望呢?心里貓抓一樣,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邢夫人,決定明早再去。
賈璉抱著平兒走進外書房,叫丫鬟找人請太醫過來。
平兒一路把頭埋在他胸口,心中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悲傷。
高興的是,男人真心實意,把自己從奶奶身邊搶走,從此可以天天在一起。
悲傷的是,和一起長大的奶奶,徹底成為死對頭。
自己人微言輕,哪里能勸動兩人。
脖頸頭皮處疼痛不已,心中感到委屈無比,眼淚不由的落到臉頰。
賈璉抱著她坐到床邊,感覺胸口有點潮濕。
低頭見她鬢亂釵橫,神情楚楚可憐:“天塌下來,爺頂著,以后你只負責笑。”
平兒抬起頭,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嗯了一聲,哭的更加厲害。
璉二爺手忙腳亂,把她放到床上,嘴巴拱過去。
平兒嗚嗚幾聲,表示抗議,隨后房間內安靜下來。
她嘴唇冰涼柔軟,充滿胭脂香氣,賈璉心中滿是愛憐。
明天那個老祖宗肯定插手此事,她是個偏心的主,要想辦法搪塞過去,否則平兒性命不保。
此事還關聯到寶玉,若是賈母非得要我女人的命,晚上自己給她弄個衰竭而死的假象也不難。
到時榮府大亂,兩兄弟必定爭奪話語權……
外面傳來腳步聲,賈璉起身一看,太醫已經到來。
太醫檢查傷勢,心中嗤笑,這點皮外傷也值得自己出手?
可是人家出了三倍價錢,請緊急診治。
“二爺放心,都是皮外傷,并無大礙,不必吃藥,老朽這里有盒生肌膏,涂抹之后,必能痊愈,還不留疤痕。”
賈璉接過藥盒,感謝幾句,奉上診金,送走滿臉笑意的太醫。
回到屋內,給平兒上藥。
“還疼嗎?”
平兒眼睛微紅,聲音略微沙啞:“那會火辣辣的疼,抹藥之后,清清涼涼,感覺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