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呸,老廢物!
- 紅樓賈璉的日常簽到生活
- 巫山亂雨
- 2044字
- 2023-03-13 00:05:15
賈璉心里一驚,便宜媳婦遇到什么事情:“你先回院子,我去看一下。”
秋桐神色慌張,害怕被二奶奶發現,趕緊點頭答應:“你快去吧。”
賈璉急忙朝著聲音方向趕去,走到附近發現女人扶著一棵樹,身體不斷顫抖:“你怎么了?”
“啊!”王熙鳳驚叫一聲,看清來人是丈夫,上前撲進他懷中。
女人明顯受到驚嚇,賈璉安慰她一會問道:“剛才發生什么事情?”
王熙鳳心中七上八下,不肯抬頭:“剛才遇到好大一只老鼠,忽然在身邊竄起,差點咬到我手呢,嚇死人了。”
賈璉眉頭一皺,發覺她行為不同往常:“你一個人跑到這里干什么?”
“我在屋里好一會沒見你,就出來問婆子,她說你來了這個方向,我也沒多想,沿路尋找你。”
王熙鳳牽著他手,往賈母住處走,問道:“你跑到這里干嘛?”
“聽戲太無聊,跑出來醒酒。”自己的本意如此,后面秋桐的事,全是意外事件。
王熙鳳扭頭仔細一聞,脾氣立刻發作:“哪個小蹄子留下的味道,平兒給你做妾,你還不滿足,晚上跑出來偷吃!”
下午積攢一肚子的委屈和醋意,此時全部爆發,甩開男人的手。
賈璉慢悠悠向前走去,根本不接女人的話。
王熙鳳惱怒之極,自己放下顏面,盡心盡力的伺候,他半點不放在心上。
她怒氣攻心,伸手去打男人。
賈璉抓住女人的手,輕輕一拉,她身體向前傾倒。
側轉踏出一步,左手扶住她的身子,右手毫不客氣的抽打。
王熙鳳腦子瞬間清醒,如今這廝是不講理的,只會直接動手。
幸好這次沒打臉,否則一會怎么見人。
“你個死鬼,嗚嗚……”
賈璉心中火氣大盛,嘴里訓斥:“哭什么,扶著前面那顆樹。”
王熙鳳不肯,又挨打幾下,這才乖巧順從。
路上偶爾傳來貓狗打架的聲音。
兩人牽手回到賈母住處,酒宴接近尾聲。
賈母心如明鏡,瞅著二人回來,口中打趣道:“兩個小猴兒,不好好好坐著聽戲,跑到哪里瘋了?”
王熙鳳身心舒暢,笑嘻嘻的回道:“里里外外的事情,我瞧著不放心,各處去看了一遍,耽誤一些時間,沒想到讓老祖宗牽掛。”
“你們看看,橫豎都是她有理。”賈母語氣輕松,接著笑道:“再喝幾杯,咱們散了歇息。”
眾人一同舉杯共飲。
賈寶玉吵著再玩一會,賈母留下王熙鳳,秦可卿等幾個女子,繼續玩樂。
賈璉帶著平兒回到外書房。
平兒白天忙到沒時間想他,這會閑下來,心中的熱情,壓抑不住。
賈璉暗喜,半日不見如隔三秋,小寶貝的心思,現在都寫在臉上。
兩人累了一天,早早的休息。
“簽到。”
“叮,恭喜宿主簽到獲得養生美顏丹一顆,已經發放到系統空間。作用:服用后能慢慢改善體質,十年內保持當前身體形態。”
這個藥丸好,給平兒吃了吧。
取出養生美顏丹,一股藥香飄來。
端著水盆來伺候男人起床的平兒,被哄騙著吃下丹藥。
吃過早飯賈璉叫好馬車,要去接秋桐。
王熙鳳進入書房,笑著問男人:“老祖宗給你一萬兩銀子,你打算留給家里多少?”
“先換成銀票,回頭我有大用。”賈璉不回答她問題,穿好衣服要出門。
平兒手里拿著一張禮單,進屋笑道:“六宮都夏太監派人過來送禮。”
賈璉接過禮單一看,上面寫著銀子兩千兩,玉如意兩對,前朝字畫兩張,筆錠如意金銀錁子各一百個,紫檀屏風兩套,其他一些時令鮮貨,熏制肉類等。
“請客人進來相見。”
王熙鳳偷瞧幾眼禮單,急忙回避到內室。
外面進來一位小太監,年齡不大,先給賈璉行禮,說了一串吉祥話,坐下喝了一杯茶,隨后告辭離去。
外面丫鬟又報馮家來人送禮。
“平兒,等會來人送禮,你先收著,我出去一趟。”賈璉琢磨著,今天送禮的人肯定不少。
王熙鳳急忙跑出內室,抓著男人肩膀請求:“我幫爺收著吧。”
天啊,看這架勢,今天能收幾萬兩銀子,自己一定要爭取到收禮權。
賈璉拿開女人的小手,不屑一笑:“你收著?以后我拿西北風去還禮?”
總是改不了愛銀子的毛病,早晚搞出事情。
“爺~”王熙鳳哪里舍得放棄,弄出小女人嬌媚聲音。
外面丫鬟此時進來稟告:“大老爺派人請二爺去院中說話。”
“知道了。”賈璉心道,老廢物又要出幺蛾子。
丫鬟退下,王熙鳳面帶憂慮,提醒道:“大老爺每次找你都沒好事,你千萬要小心。”幸福來之不易,不能被賈赦毀掉。
平兒給他整理衣服:“爺,要不帶幾個心腹過去,有事也好回來通報。”
賈璉口中嘿嘿冷笑:“一個破院子而已,又不是龍潭虎穴,你們看好家,我很快就回來。”
門口六七個小廝,心中本來有些不安,怕璉二爺脾氣大變,不肯去院子。
如今看到他上了馬車,紛紛來了精神,暗道,他還是原來那個慫貨。
一會兒,馬車進入賈赦院中,小廝打開車簾,請璉二爺下車。
賈璉不慌不忙,下了馬車,走進屋內。
只見賈赦高坐堂中大靠椅,兩邊排列一群心腹小廝。
這是把自己當犯人,要開堂審案?
“孽障,還不跪下請安!”賈赦見逆子腰板挺直,心里對比一下,妒火中燒。
賈璉一瞧這個陣仗,明擺著要收拾自己,那還有必要客氣?
“呸,老廢物!家業都守不住,怎么有臉讓我跪你?”
賈赦身為襲爵長子,不能住在榮禧堂,被攆到府中角落居住,此事是他心里永遠的痛。
傷疤被逆子血淋淋的揭開,胸中濁氣上涌,眼神變的兇惡起來。
我治不了那些人,難道連兒子也收拾不了?
“孽障,你懂個屁!不要以為得了一個神機營副將,就有多么了不起!朝廷的水深著呢。”
口中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兩句,接著怒喝道:“跪下!”